李敏打小就跟著毛主席學(xué)做人,最講究的就是不搞特殊化。哪怕頂著“毛主席女兒”的身份,這輩子也從沒借著這層關(guān)系圖過半點(diǎn)方便。
小時候父親就跟她叮囑過:將來出去做事,別把“毛澤東”這三個字掛嘴邊當(dāng)幌子。自己的本事得靠實(shí)打?qū)嵉拇蚱磼陙恚荒芸恐矸葑砥涑伞R舱蜻@份教誨刻在骨子里,1999年她重病臥床,女兒孔東梅瞞著她向中央遞了求助信,她知道后才會又急又氣。
那么,在毛主席離世后,李敏到底過著怎樣的日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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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敏的童年是在蘇聯(lián)熬過來的,那會兒日子苦,全靠和母親賀子珍相互扶持。直到1947年,母女倆才終于回到國內(nèi)。1949年,闊別七年的父女倆總算重逢,毛主席一見這個女兒就打心底喜歡,逢人就笑著介紹:“我家來個洋寶貝咯!”
之后李敏就住進(jìn)了中南海,和小四歲的妹妹李訥一塊兒長大,姐妹倆有說不完的話。日子一晃,姑娘們都長大了,1958年李敏考上北京師范大學(xué),就在這兒,她遇上了要相伴一輩子的孔令華。
孔令華是孔從洲的兒子,打小就品學(xué)兼優(yōu),比李敏高兩屆。兩人算是一見鐘情,李敏活潑爽朗的性子把孔令華深深吸引住了,沒多久就走到了一起。沒過多久,孔令華又考上了北京航空學(xué)院。
李敏把這事告訴毛主席,父親聽了特別高興,后來知道男方是孔從洲的兒子,更是滿意:“孔從洲我曉得,是個忠厚人,他的兒子肯定差不了。”雙方家長見了面,婚事就定了下來。婚禮就在中南海辦的,來了三十多位親友,三桌飯菜簡簡單單,大家伙兒都夸他倆是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
婚后小兩口仍住中南海,一年后兒子出生,毛主席親自取名孔繼寧,盼著孩子能承襲列寧的志向,跟著社會主義事業(yè)一直走下去。后來女兒出生,毛主席看著孩子的照片給取了名——孔東梅。因為小姑娘下巴上也長了顆和外公一樣的痣,就把自己的“東”字給了她,“梅”則是毛主席最偏愛的花。可惜孔東梅從沒見過外公。
毛主席疼外孫,常抱著孔繼寧逗樂,這讓江青很不痛快,平日里總找些茬兒。李敏夾在中間難做人,思來想去,還是跟父親提了搬出去住的想法。毛主席聽了,只是重重嘆了口氣,沒說啥,算是默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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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出中南海后,李敏夫婦就徹底靠工資過日子了。進(jìn)出中南海的證件被收了回去,再想進(jìn)去得先通報,有時候等大半天都進(jìn)不去。夫妻倆搬到了兵馬司胡同的普通居民樓,過起了真正的平民生活。
倆人都沒啥做飯的本事,常把米飯煮成粥,要么就是夾生的,每次搞砸了,倆人情不自禁對視一笑,從沒為這事兒紅過臉。唯一的小摩擦,是李敏太過節(jié)省,孔令華起初不太理解,但他知道這是毛主席從小教給女兒的道理,慢慢也釋然了。
家里的衣服都是輪著穿,孔繼寧穿爸爸的舊衣,妹妹再穿哥哥剩下的。小姑娘家家都愛漂亮,孔東梅小時候還會為此哭鬧,長大些就自己動手改衣服,把舊衣服改成喜歡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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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生了孔東梅,李敏的身體就不太好。尤其是毛主席去世后,她又悲又累,差點(diǎn)當(dāng)場暈倒。追悼會一結(jié)束,她就立馬和孔令華趕往上海看望母親賀子珍。回到北京沒幾天,緊繃的神經(jīng)一放松,李敏就病倒住院了。
小兩口工資不高,要養(yǎng)兩個孩子,還得給賀子珍寄零花錢,日子過得緊巴巴的,但從沒向組織伸過手。1984年,李敏接到母親病危的消息,急急忙忙帶著家人趕到上海。病房里看到母親虛弱的樣子,她心里揪得慌。好在有家人照料,賀子珍病情慢慢好轉(zhuǎn),甚至能下床走動了,可誰也沒想到,4月19日下午,賀子珍還是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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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理完母親的后事,李敏回到北京就一直悶悶不樂。組織體諒她的難處,決定讓她退休后享受副軍級待遇。有了穩(wěn)定的退休金,日子總算松快些,本以為能這樣安穩(wěn)過下去,1999年的一場意外,又把她的生活砸得支離破碎。
那年孔令華出了車禍,醫(yī)生跟李敏說:“傷得不重,就是右肩骨頭裂了,有些小碎片,手術(shù)取出來就沒事,是小手術(shù),沒危險。”李敏懸著的心剛放下,沒成想,孔令華最終還是因為心臟病突發(f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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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消息像晴天霹靂,把李敏徹底打垮了。她整日渾渾噩噩,連丈夫的后事都是孔東梅兄妹倆打理的。沒多久,李敏也病倒了,病情一個勁兒惡化,家里根本拿不出醫(yī)藥費(fèi)。孔東梅急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實(shí)在沒辦法,只好瞞著母親給中央寫了封信,說明家里的困境。
中央很快就撥了款,不少老同志也主動上門看望,給她家搭把手,都心疼她這一路走來的不容易。李敏心里感激組織的幫助,但對女兒的做法很生氣,對著孔東梅紅了眼:“你怎么能向中央求助呢?太讓我失望了!”
孔東梅也知道自己違逆了母親的原則,可她實(shí)在沒別的辦法,一個勁兒認(rèn)錯,只盼著母親能好好活下去。在孔東梅心里,母親這一輩子吃了太多苦,卻始終硬著腰桿往前走,從來沒低頭,母親永遠(yuǎn)是她最敬仰的榜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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