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大利亞邦迪海灘恐怖襲擊發生后,以色列總理,總統,僑民事務部紛紛抨擊澳大利亞政府在反猶主義方面的綏靖放任,是導致這起災難發生的主要原因,內塔尼亞胡嚴厲批評該國總理阿爾巴尼斯和馬克龍斯塔默卡尼們承認巴勒斯坦國,是對反猶主義的拱火,而阿爾巴尼斯本人對這起恐怖襲擊負有直接不可推卸的責任,以色列僑民事務部尤其不客氣,直言澳大利亞政府手上沾滿受害者的鮮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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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2023年10月7日恐怖襲擊之后,澳大利亞國內針對猶太人的襲擊,恐嚇等事件一度上升了3倍,另外,澳大利亞和歐洲一樣,挺巴勒斯坦(實則挺哈馬斯),反以色列的示威規模巨大,在這些示威中,該宗教群體展示了強大的組織力,年輕化和暴力化潛力,估計同樣生育率低迷的澳洲白人也在瑟瑟發抖。
而澳大利亞政府和整個西方左派政府在這方面的放縱,讓反以色列力挺哈馬斯成為政治正確,當然,反以色列不等同于反猶太主義,挺巴勒斯坦也不等同于挺哈馬斯,但這種模糊地帶正在被擠壓,甚至根本就不再有空間。
不過,對以色列的指責,澳大利亞工黨總理阿爾巴尼斯則很明顯復制了澳大利亞的母國英國的操作模式。
阿爾巴尼斯與聯邦各州、領地領導人15日舉行的國家內閣會議同意采取“強有力、果斷、重點突出”的行動,加強有關槍支管理的法律。
阿爾巴尼斯在一份聲明中說,澳各州、領地領導人同意加強全國槍支管理法律。他們已委托各州、領地警察和檢察部門負責人制定相關方案,內容包括:加快建立國家槍支登記冊工作;發放槍支執照過程中允許更多使用“犯罪情報”;限制個人持有的槍支數量以及槍支執照和槍支類型;擁有澳大利亞公民身份是獲得槍支執照的條件之一。
也就是說,阿爾巴尼斯政府應對減少這類恐怖襲擊發生的方式,放在控制槍支上,這和美國民主黨的思路如出一轍。
實際上, 哪怕在民主黨執政的州,槍擊案同樣沒有因為所謂控制槍支的嚴格法律標準而減少,例如伊利諾伊州的芝加哥,每逢周末就是大開殺戒,黑人州長一方面譴責川普派出國民警衛隊整頓治安維持秩序是無事生非,制造分裂仇恨,一方面給自己配備上百名警察的安保隊伍。
民主黨和左媒更拿出各種數據證明他們治理的城市犯罪率并不嚴重,但實際上,這是左派玩的修改犯罪標準的結果,諸如輕罪不罰,0元購合法,而這些不計入犯罪,自然犯罪率就降低了。當然,民主黨州長市長不用擔心自己被槍擊,因為可以提高自己的安保程度,讓更多警察保護自己。
而在德克薩斯州等紅州,持槍的民眾使用槍械及時阻止槍擊事態傷亡過大,,也已不是第一次,這種事不止發生在美國 ,也發生在以色列,加沙戰爭期間,以色列普通人因為擁有槍支,阻止了不少境內巴勒斯坦人的恐怖襲擊,從而減少傷亡規模的擴大。
而那位勇敢的店主赤手空拳奪下海灘槍擊兇手的槍械,阻止了更大規模死亡的發生,如果他本人持槍,那么可能是對恐怖分子一槍爆頭。
另外,阿爾巴尼斯呼吁全社會共同反對極右翼極端主義,他稱邦迪海灘槍擊事件是“邪惡的反猶恐怖主義行徑”,并強調此類暴力行為是針對猶太社區的系統性仇恨體現。同時,他對新納粹組織在反移民示威中“公然身著制服”的行為表示憤慨,并譴責這些活動傳播仇恨,與澳大利亞多元文化社會的核心價值觀背道而馳。
也就是說,阿爾巴尼斯對恐怖分子是否因為極端主義宗教思想蠱惑幾乎不置一詞,也對他的政府放任對猶太人的仇恨威脅的責任不回應,而是開始反根本就不存在,被極左制造的那個“極右翼”,但現在西方哪里還有極右翼,包括川普梅洛尼,都只是20年前西方的中左。
所謂的極右翼,本身連自己的發聲平臺都沒有,而馬斯克因為包容他們的聲音,被極左的歐盟對X被罰款1.4億美元。
當然,在目前澳大利亞和英國工黨執政下,川普的打擊非法移民,在他們看來,都是反移民的極右翼仇恨言論。
阿爾巴尼斯這個時候的表現,確實是埃爾多安的好兄弟,也是澳大利亞恐怖襲擊者信仰兄弟的好哥們,他們確實組織了集會,但沒有任何對兇手的譴責,反而極力抨擊社會對他們的不包容。至于埃爾多安們,自然不會有任何譴責,他們只會對西方不包容他們的信仰兄弟譴責是“恐穆”(這是白左制造的一個詞兒),從不會為他們的信仰兄弟對他人進行恐怖襲擊而感到不安或者表達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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