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夏晴傅景淮》
夏晴答應傅景淮離婚時,只提出了一個要求。
“最后陪我七天。”
夏晴去世時,也只提出了一個要求。
“我死后,不準傅景淮來看我一眼。”
“我可以再和你打三年的離婚官司。”
▼后續文:思思文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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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晴更不吭聲了。
“你過來。”他示意。
她遲疑了一秒,走向他。
“知道怎么握筆嗎。”
夏晴握住筆桿,封遲徽用帕子蓋住她手,再隔著帕子握住她。
“會不自在嗎。”他在耳畔溫聲細語。
她搖頭。
仔細回憶,封遲徽確實紳士,這半年也獨處了十余次,他幾乎沒逾越雷池,她表現出接近的意圖后,他偶爾“失手”,搞“偷襲”,試探她一番,也控制在基本的分寸內。
是她過于敏感,焦慮,怕駕馭不住局面,總是不自在,原來他將一切看在眼里,適度的調整氣氛,既讓她舒服安心,沒有負罪感,又讓她“得償所愿”。
完美演繹他的體貼風度,果然是情場的一把好手。
“注意力集中。”封遲徽蘸了一滴墨,操縱她手,筆尖暈染在女人的唇邊,“猜是什么。”
夏晴歪著頭打量,“一顆痣?”
“不。”他略俯身,她的面孔剛好在他胸口,聽到他否認,她仰起頭,二三十厘米的距離,呼吸相撞交錯,她感覺燙,條件反射地重新低下頭。
封遲徽的氣息噴在她后頸與耳朵,他體熱,她一向體寒,溫度相差大,好似在皮膚點燃了火星子,出其不意地焚燒蔓延。
“是梨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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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晴恍然。
封遲徽一手拿起畫,一手扳正她,審視著畫,又審視她,“像你嗎。”
“不像,畫得太黑了。”
“抽屜里沒有彩色的墨汁。”他撂下竹筆,“周末我去買,重畫一幅。”
“封董...”接待部的秘書破門而入,當場懵住。
封遲徽目光波瀾不驚一掃她。
倒也沒批評。
他任職董事長的第一天就立下規矩,凡是緊急公事,重大、突發事故,無論他在干什么,必須通報,包括休息日、深夜,甚至他在召開機密會議,下屬有權隨時中斷,不需遵守職場禮儀。
封遲徽的這一規定,在集團反響很好。
證明他沒有亂七八糟的內幕。
封延章不止一次在辦公室和生活助理打情罵俏,員工打擾了,會挨罵,員工只好拖延,耽誤了最佳的處理時機,造成損失,他又不滿,折騰得基層怨聲載道。
而且生活助理趾高氣揚的,業務能力也不行,誰巴結她,誰有好果子吃,不巴結她的,她使絆子。
風氣不正,大家的心里不平衡。
封遲徽繼位,解雇了那名女助理,直接吩咐下去,不允許高管借職務便利對女下屬威逼利誘,只要核實,業界封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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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氏集團完全有勢力在冀省封殺一個人,如同碾死一只螞蟻。
夏晴從他掌心抽出自己的手,躲到一旁。
他卷起畫紙,塞在下層,繞過辦公桌,擋住夏晴,“什么事,講。”
秘書回過神,“張氏集團的王總拜訪您,張氏和封氏是競爭對手,我擔心董事局誤會您,不敢安排在會客室,悄悄安排在資料室了。”
“辛苦了。”封遲徽頷首。
秘書松口氣,還以為他會斥責自己太魯莽,“封董,十分鐘可以嗎。”
“可以。”
秘書走出辦公室,關門的一霎,特意偷窺封遲徽身后的女人,他擋得嚴嚴實實,根本瞧不清。
“封董的辦公室有一個女人!”秘書風風火火沖到職員大廳,她們紛紛圍堵住,“是咱們公司的?”
“不是,沒穿工服,穿的粉色針織裙,好瘦好嫩的。”
“倪老板吧。”其中一名女員工有印象,“封董喜歡去云海樓應酬,場子的老板姓倪,妝容是歐美風,性感火辣的,屬于男人魂牽夢繞,逃不掉的那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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