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國際政壇的大新聞里,71歲的默克爾絕對算一個。這位退休快三年的德國前總理,突然帶著回憶錄密集亮相,不僅在歐洲掀起波瀾,連遠在東方的中國都格外關注。為啥?因為她一開口就沒繞彎子,句句都戳中當前國際秩序的痛點,而這些痛點里,恰好藏著中國最期待的國際局面——多極化格局穩(wěn)得住,合作的路不被堵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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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克爾這次出山,選的時機太關鍵了。現(xiàn)在的世界亂成一鍋粥:美國忙著拉小圈子搞“陣營對抗”,今天逼歐洲跟中國脫鉤,明天又在亞太搞軍事同盟;歐洲自己內部分裂,德國政壇動蕩,法國想挑大梁又力不從心;發(fā)展中國家倒是想抱團,可總被大國博弈牽著走。就在這時候,默克爾這位以“務實”著稱的老牌政治家站出來,相當于給亂局里扔了個“穩(wěn)壓器”。
她最讓中國聽著順耳的,是反復強調“不能跟中國搞對立”。在慕尼黑的一場閉門論壇上,她直接反駁了美國和歐洲部分政客的觀點:“把中國當成敵人是最愚蠢的決定,德國乃至歐洲的經濟,根本離不開中國市場。”這話可不是說給中國聽的場面話,而是戳破了歐洲的現(xiàn)實——德國汽車業(yè)三分之一的利潤來自中國,化工、機械等支柱產業(yè),更是跟中國供應鏈綁在一起。
更有意思的是,她還拿當年的對華政策舉例。在任時,她頂著美國壓力,推動中德建立“全方位戰(zhàn)略伙伴關系”,促成了很多合作項目。現(xiàn)在有人罵她“對中國太軟”,她回得干脆:“當年要是聽美國的,德國現(xiàn)在的經濟早被掏空了。”這話其實是在提醒歐洲:別被美國的“意識形態(tài)綁架”,國家利益才是根本。而這一點,恰恰跟中國一直倡導的“不搞陣營對抗、尊重各國利益”不謀而合。
中國最期待的國際局面里,“多邊主義”是核心。而默克爾這次幾乎把“多邊主義”掛在嘴邊。她痛批美國搞的“印太經濟框架”是“新瓶裝舊酒的排他游戲”,直言“歐洲不能當美國的棋子,要自己跟中國談合作”。她還提到,當年中歐投資協(xié)定談判,就是多邊合作的好例子,現(xiàn)在擱置下來完全是“自斷后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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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背后的信號很強烈。中國一直希望跟歐洲建立穩(wěn)定的合作關系,可近年來,受美國影響,歐洲在涉華問題上總是搖擺不定,一會兒搞“新疆棉禁令”,一會兒又在5G建設上設限。默克爾的發(fā)聲,相當于在歐洲內部撕開了一道口子——越來越多的歐洲企業(yè)家和政客開始明白,跟中國對抗沒有好果子吃。最近德國工商會就公開呼吁,趕緊重啟中歐投資協(xié)定談判,這跟默克爾的主張完全呼應。
默克爾對“全球化”的力挺,也說到了中國的心坎里。她在回憶錄里寫道:“全球化不是選擇題,而是必答題,誰想逆全球化而行,誰就會被時代拋棄。”她還批評美國搞的“芯片禁令”,說這是“在全球產業(yè)鏈上捅刀子,最后受傷的是所有人”。中國作為全球化的受益者和推動者,一直反對各種形式的保護主義,默克爾的這些話,相當于給中國的立場加了“國際背書”。
可能有人會問,一個退休的德國前總理,說話還有那么大分量嗎?還真有。首先,她在德國政壇根基深,很多現(xiàn)任官員都是她的老部下,她的觀點能直接影響德國政策走向;其次,她在歐洲有“公信力”,當年歐債危機、難民危機,都是她穩(wěn)住了局面,很多歐洲國家對她很信服;最后,她跟中國領導人有多年的交往,建立了互信,她的發(fā)聲能減少中歐之間的誤解。
默克爾也沒回避中歐之間的分歧,但她給出的解決思路很務實:“有分歧就坐下來談,而不是搞對抗。”她提到,在人權、環(huán)保等問題上,中歐看法不一樣很正常,但可以通過對話找到共識,而不是像美國那樣,動不動就搞制裁、脫鉤。這種“對話而非對抗”的態(tài)度,正是中國處理國際爭端的一貫主張。
現(xiàn)在中國最期待的,就是國際社會能形成“多元互動、合作共贏”的局面,而不是回到“冷戰(zhàn)思維”的老路上。默克爾的出山,恰好給這種局面的形成添了一把力。她不僅在歐洲內部呼吁理性對華,還在國際場合批評美國的霸權行徑,這些都在推動國際格局朝著多極化的方向發(fā)展——而多極化,正是中國最希望看到的世界秩序。
當然,默克爾的努力也面臨阻力。美國不會甘心歐洲跟中國走得太近,肯定會加大對歐洲的施壓;歐洲內部的親美勢力也會跳出來反對她的主張。但從目前的情況來看,越來越多的歐洲人開始認清現(xiàn)實:跟著美國搞對抗,只會讓歐洲的經濟雪上加霜;而跟中國合作,才能給歐洲的發(fā)展找到新出路。最近中法、中德之間的貿易額穩(wěn)步增長,就是最好的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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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克爾在一次采訪中說:“我不是在幫中國說話,我是在幫德國和歐洲說話。”這句話說得很實在。但客觀上,她的這些主張,確實跟中國的利益訴求高度契合,也在推動中國最期待的國際局面慢慢成型。畢竟,在這個相互依存的世界里,合作才是唯一的出路,對抗只會兩敗俱傷——這是默克爾用16年執(zhí)政經驗總結出的道理,也是越來越多國家的共識。
接下來,就看歐洲能不能抓住機會,在默克爾的推動下,擺脫美國的控制,跟中國建立起真正平等互利的合作關系。而中國,也會繼續(xù)堅持多邊主義,擴大對外開放,用實際行動證明,中國是歐洲值得信賴的合作伙伴。當歐洲的務實派越來越強,當美國的霸權越來越難推行,中國最期待的多極化局面,就會離我們越來越近。而默克爾,無疑是這個過程中重要的“推動者”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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