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gè)語氣,已經(jīng)稱得上卑微了。
齊妤不覺就攥緊了手,看著徐燼寒低垂的眉眼,忽然覺得不可思議。
從前,無論是哪種場景,無論誰對(duì)誰錯(cuò)。
總是她去找徐燼寒道歉,卑微的求他和她說說話,對(duì)她笑一笑。
那時(shí)候,只要徐燼寒微微一松口,她就會(huì)高興的不成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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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此刻攻守易型,徐燼寒在她面前如此討好,她卻沒有半點(diǎn)高興。
只覺得時(shí)過境遷,她不再是過去那個(gè)蠢得可憐的齊妤了。
齊妤深吸一口氣,剛想說不用,手機(jī)鈴聲突然響了起來。
她一愣,低頭,就看見是許夏桉打來的電話。
接通,就聽見許夏桉說道:“還沒和我道晚安呢。”
齊妤只頓了一瞬,就明白許夏桉是要幫她解圍,可許夏桉怎么知道她的處境,安監(jiān)控了嗎?
她抿了抿唇,看了眼臉色不好的徐燼寒,對(duì)著電話道:“晚安。”
徐燼寒眼神一瞬間降至冰點(diǎn),拿過手機(jī),就將電話掛斷了。
齊妤搶過手機(jī):“你干什么?”
徐燼寒冷冷看著她:“和他聊天就這么開心?”
“是啊,我就是開心。”齊妤道,“比和你聊天開心多了,我就要和他說晚安,怎么了?晚安晚安晚安晚安……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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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燼寒的吻落下來。
齊妤愣住,隨后猛地想推開他,卻被他牢牢的扣在懷里。
他的吻帶著一絲懲罰的意味,急切又充滿占有欲,仿佛要將所有壓抑的情緒都在這一次徹底釋放。
齊妤被這股近乎濃烈的情感吞噬,她被吻得幾乎喘不過氣來。
在她幾乎窒息的時(shí)候,徐燼寒終于松開了她。
“別再說了。”他的聲音低沉沙啞而克制。
齊妤沒說話,徐燼寒抿唇,捏住她的下巴讓她抬起頭來。
然后他愣住了。
齊妤哭了,她表情很平靜,可眼睛卻通紅,眼淚一滴一滴落下來,砸在他的手背上,滾燙,炙熱。
徐燼寒手僵在原地,齊妤推開他,狠狠的擦嘴唇:“徐燼寒,別再碰我了,很惡心,真的很惡心!”
她光是想象徐燼寒曾經(jīng)怎么推開她,怎么騙她的,再回憶這個(gè)吻,只覺得虛偽惡心令人作嘔。
徐燼寒看著她:“你覺得我惡心,許夏桉吻你的時(shí)候,你就不覺得惡心嗎?”
“不覺得!”齊妤道,“他比你干凈,什么都比你好,你憑什么能和他比,你比不過他……”
“夠了!”徐燼寒驟然打斷她,所有的理智與冷靜仿佛在此刻蕩然無存。
心口疼的半句話都說不出來,手心冰涼。
他的手指,他的唇,甚至他的整個(gè)身軀都在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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