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棠似陷入回憶,時而笑,時而哭,所有情緒都系在那人身上。
她口中的夫君,溫柔似水,深情如川,與傳聞中那個弒父的暴君完全不同。
可三年前靳昭不顧齊跪宮墻外勸誡的百官,也要強行迎娶他父皇的貴妃的傳聞,卻是不爭的事實。
據傳他耗費黃金萬兩為新后修建登月高樓,鳳冠霞帔,十里紅妝,恩愛如傳世佳話。
“然后阿昭說要娶我為妻,爹爹生氣,阿昭私奔……”
暖棠還在斷斷續續地說著,我的神情卻越來越凝重。
我忍不住懷疑,那該死的暴君是不是欺騙了暖棠這個癡兒,利用她逃離相府后卻又拋下她,才讓她流落聽雪巷。
“可我要違約了,夫君讓我等他,我等不了,不聽話。”
暖棠說著急促咳嗽起來,開始大口吐血。
這個癡兒,直到此刻竟還在為不能遵守和那薄情郎的約定而內疚。
我急忙為她順背,一口氣憋在心頭卻怎么也順不下去:
“既然你們私奔了,又為何留下你一人等在這兒?”
一句話像瞬間熄滅了她眼中所有光亮,她呆愣地望著洞頂,雙眸黯淡如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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