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遇見你,我只喜歡你》應如是詹昱廷又名:
《直到遇見你,我只喜歡你》應如是詹昱廷
應如是原以為自己的第一次會被她守到地老天荒,到死的那一天,也沒機會體會到好友林知楠說的:男女之間的事,只有親身體會了,才知道什么叫死了又活,活了又死。
倒也不是她多保守,只是從小按部就班上學,工作,缺乏實踐的對象,直到遇到眼前的男人。
不得不說,這個男人很紳士、一直很照顧她的感受,讓她覺得自己被尊重、甚至被深愛著。這份溫柔抵消了她所有忐忑與自我懷疑。
當然,她沒有告訴男人她這邊的情況,一是不想造成對方的心理負擔,二是也不想讓對方得意。所以在開始時,她盡量裝熟練而大方的樣子,牢牢掌握了主動權,只是,到底是菜鳥,到了最后一步,終是忍不住,
▼后續文:思思文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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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如是一時間不知道心里是何想法,到底是何晟太會裝,還是他也曾真心實意的愛過姐姐?
應如是的走神落在詹昱廷眼里,卻是另一種看法。
他看向何晟和倪清央,除了瞥見他們有些隱秘的小動作,便沒看出其他了。
詹昱廷將心中的疑惑按下,端起茶盞小口抿著。
另一邊,宮中。
盛帝看著跪在下首的神醫,眸色銳利的像是準備擇人而噬的野獸。
“容神醫,你再說一遍?”
容滄海面對天子震怒,縱然心中惶恐卻也沒有失態,他恭敬開口:“陛下沉疴已久,若不及時治療,恐時日無多。”
一瞬間,宮殿內的氣溫驟降。
盛帝身邊伺候的太監皆是跪伏在地,渾身抖如篩糠。
半晌,盛帝威嚴的聲音響徹大殿。
“若讓你來治,有幾分把握?”
容滄海重重磕了個頭:“七分。”
“好,你若是真能讓朕好起來,太醫院首的位置便是你的了。”
容滄海領命退下,盛帝揮了揮手,沉聲道:“你們都退下。”
等大殿門關上,他這才重重的呼出一口氣,臉色浮起一絲后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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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詹昱廷帶著媳婦進宮,他在皇后那里待久了一點被她看出一些不對勁,盛帝還真不知道自己的病竟然已經這么嚴重了。
皇后母家以醫術聞名,當初他也是看中了皇后母家的聲望,可沒想到,這竟然會救了自己。
盛帝撫了撫胸口,想到之前看折子時突然閃過的胸悶氣短,心里對容滄海的話已然信了七八分。
他在太極殿內靜坐許久,才傳喚伺候他最久的太監進來。
“今日殿中之事,你自行處理,若朕從外面聽到半點風聲,仔細你的腦袋!”
綠軸“陛下放心。”
盛帝揉了揉眉心,低聲道:“擺駕,去翊坤宮。”
皇后跟皇帝雖感情甚篤,但已經趨于平淡,年年都有新人入宮,她自然不會想什么長盛不衰,有個太子和詹昱廷做后盾,她的后位簡直不能再穩固了。
是以,得到盛帝要帶她這用膳的消息,皇后倒是心里有些驚訝,不過下一瞬,她便開始讓下人準備起來。
盛帝緩步走近翊坤宮內,空氣中淡淡飄揚的熏香讓他覺得心里的巨石仿佛被人挪開了一點。
他走到皇后面前,語氣沉沉:“讓他們都先下去。”
皇后揮了揮手,瞬間殿內只剩下她和盛帝。
詹昱廷坐在窗邊,看著下面的人影幢幢,心里的悶氣卻越發消散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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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的酒壺逐漸變多,他的眼神卻沒有絲毫變化。
自今日在街上那一遭,詹昱廷終于明白了一個問題。
應如是與他同樣是重生而來,可兩人的目的卻是南轅北轍。
他想要的,是一生一世一雙人,而應如是要的,是大路朝天各走一邊。
哪怕這一世他掩飾下自己的漠然霸道在她面前盡量做好一個夫君該做的事,可上輩子犯下的錯,終究不是那么輕易可以蓋過的。
詹昱廷眼神有些茫然。
重活一世,他終于明白自己最想要的是什么了,可那個人,卻只再也不想要他了。
還有什么比這更悲哀?
詹昱廷仰頭又灌下一杯酒,只覺得喉嚨里苦到了極致。
他望著夜空許久,才看向南陽王府的方向,眼里有著刻骨的隱忍。
難道他再怎么努力,也沒辦法打動應如是的心了嗎?
這時,詹昱廷身側傳來一個帶著顫意的熟悉嗓音。
“王爺,妾身終于又見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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