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沒,英法德這些國家動不動街頭抗議、暴亂、打砸,其最大的原因就是本土居民與移民群體之間的沖突。多一個外來移民就多一份口糧,這些國家不像美國是純移民國家,他們在接受了大量中東、北非難民后,不得不從本土居民的福利池子抽調部分資源給新移民。
倫敦又亂了,不是足球輸了,不是物價漲了,而是移民問題再一次把這座城市推上了風口浪尖。
歐洲國家曾經以“自由、寬容、多元”自豪,接收難民成了他們對外展示道義的方式,從2014年開始,光是中東和北非來的移民,就有800多萬人踏上了這片大陸。
2025年,英國的庇護申請人數突破了10.9萬,創了紀錄,這些人一來,除了要住的地方,還得吃飯、看病、上學,甚至養老。
這些錢怎么來?自然是從國家的福利池子里抽的,而問題就出在這。
歐洲的福利制度本來就吃緊,全民醫保、失業金、兒童津貼、退休保障,這些都是“誰掏錢誰享受”的買賣。
當移民涌入,原本屬于本地居民的福利就被稀釋了,德國現在每4個成年男性里就有1個是外來移民,聯邦政府為難民花的錢已經超過2000億歐元,多一個移民,就要多分一塊蛋糕。
這不是仇恨,而是現實,當你的社保金縮水、看病排隊更長、孩子學校資源被擠壓,你還能不急?這種焦慮情緒被極右翼放大,最終在街頭炸了出來。
如果只是分錢的問題,還能靠經濟增長解套,但問題不止于錢,更深層的,是“我們”和“他們”之間的文化鴻溝。
法國的穆斯林人口現在接近10%,德國也不低,在倫敦一些社區,穆斯林人口已經超過了白人居民,這意味著什么?意味著文化主流開始變了。
圣誕節被改成“冬季節日”,學校食堂不敢做豬肉,女性游泳課因為“宗教原因”被豁免,這些看似是“尊重文化差異”,但在本地人眼里,成了“我們遷就你,你還要我們改”。
寬容變成了自我否定,哲學家波普爾早就提醒過:如果一個社會無限制地寬容,最終寬容本身會被不寬容所吞噬。
更讓人警惕的是,個別激進分子甚至喊出“等我們成多數,就要廢除憲法,推行伊斯蘭教法”,雖然這只是極端言論,但極右翼勢力立馬抓住不放,變成了宣傳口號。
文化沖突就像冰山,露在水面的是節日爭議,藏在水下的,是價值觀的對撞。
本該靠政府解決的移民問題,現在被極端政治勢力接管了,右翼罵左翼“賣國”,左翼罵右翼“反人類”,兩邊吵得不可開交,真正的問題卻沒人動手解決。
這時候,馬斯克也來攪局了。
9月倫敦那場抗議,是由英國極右翼分子組織的,馬斯克不僅點贊,還直接視頻連線,喊話“解散議會,重新投票”,甚至放話:“要么反擊,要么死亡。”
這不是火上澆油,是直接扔了個汽油桶進火堆,社交媒體的算法只會推你愛看的內容,極端觀點越火,越被推薦。
馬斯克接手Twitter以后,不僅恢復了很多被封禁的賬號,連這種曾因仇恨言論被封的人都能重新發聲。
于是,網絡上越來越多的憤怒和仇恨,最終都變成了街頭的磚頭和汽油彈。
移民問題到底該怎么解決?歐洲現在陷入了一個死循環:政府不敢強硬,公眾越來越憤怒,極右翼趁火打劫,左翼又死守道義,結果就是街頭越來越亂,社會越來越撕裂。
最核心的問題是:這不是一場臨時的危機,而是一種結構性的沖突,資源的分配不均,文化的認同撕裂,政治的極化加劇,這些問題疊加在一起,已經不是哪個政策能解決的。
更可怕的是,不管哪個黨派上臺,只要不碰移民問題,就等于沒解決問題;一旦真的動刀子,又可能引發更大騷亂。
左右為難,是現在歐洲的真實寫照。
移民問題不是歐洲獨有,但歐洲的制度與文化,讓這個問題變得更難收場,過去幾十年里,歐洲一直以道義自居,如今現實卻把他們拉回了地面。
本土居民的不滿不是沒有道理,移民的處境也的確需要尊重,但如果繼續用“喊口號”的方式去應對這場危機,只會讓街頭越來越亂,社會越來越撕裂。
現在的問題不是移民來不來,而是歐洲準備好沒有,接得住多少,怎么接得住。如果這個問題沒想明白,再多的抗議、再多的呼吁,都是徒勞。
這場風暴,不是暫時的,是長期的。而歐洲,還沒找到一把能撐得起這口鍋的蓋子。
信息來源:記者手記|在倫敦抗議活動現場 感受西方社會民意撕裂——新華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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