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蘭不體面,那我們就幫著荷蘭體面,因為兩個月前的“安世之亂”讓在中華企戰戰兢兢,畢竟誰也不知道下一個會不會輪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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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中企唯一能做的就是“斷臂求生”,所以“打包甩賣”的戲碼就在歐洲上演了,這可讓荷蘭難堪了不少。
中企“斷臂求生”的損失大嗎?現在荷蘭還有什么辦法挽回中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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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末,中國企業東方精工干了一件大事,他們直接把自己手里的意大利公司還有雜七雜八的相關企業一口氣大甩賣給了美國企業,如果單純從財務報表上看,東方精工這筆買賣做得有些讓人摸不著頭腦,甚至可以說是在企業最輝煌的時刻選擇了“自斷一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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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給賣掉的這個主角——Fosber集團,絕非是一個僅僅能帶來流水的普通子公司,在瓦楞紙板生產設備這個垂直領域,它甚至可以被稱為全球范圍內的“隱形君王”。每當我們在北美市場看到嶄新的高端生產線,其中有一半以上都流淌著這家企業的工業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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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眼整個地球,每三臺正在運轉的高端瓦楞紙板設備,就有一臺出自Fosber之手。時光倒流回十年前的2014年,東方精工手里拿著7400萬歐元,不僅要把Fosber娶進門,還要逐步實現100%的全資控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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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在當時的業界被形象地比喻為“蛇吞象”,沒人能想到這筆收購會如此成功,十年間,這頭“象”被調教成了產奶的“金牛”。
到了2023年,Fosber已經憑借一己之力扛起了東方精工近7成的營收大旗,哪怕是到了交易前夕的2024年,其凈利潤還保持著驚人增速,手里的訂單多到工廠不得不連軸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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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樣的巔峰時刻,就在訂單排滿、利潤井噴的節骨眼上,東方精工卻突然在11月28日拍板,以7.74億歐元(約63億人民幣)的價格,把它連皮帶肉打包賣給了美國的博楓集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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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讓人摸不著頭腦了,哪有企業家會因為錢賺得太多太快,就把搖錢樹給砍了換柴火?公告里那句“國際管理半徑太長”的解釋,聽起來更像是一種得體的外交辭令,若是真為了縮短管理半徑,何苦等到企業跨越七八個時區已經磨合了十年、正好進入盈利爆發期的時候才想起來“距離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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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月前,在荷蘭,“安世之亂”爆發了,荷蘭政府突然對聞泰科技全資擁有的安世半導體按下了“暫停鍵”。
這樣一家每年給當地貢獻1.3億歐元稅收、創造數千個就業崗位的守法企業,突然被告知一年內不得處置資產、不得轉移知識產權、不得調整核心人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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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籍CEO張學政直接被暫停職務,取而代之的是一名擁有決定性投票權的外籍董事,這就好比是你買了一棟房子,按時交了物業費和房產稅,結果物業公司突然換了鎖,把你趕出去,還派了個陌生人住在里面替你“管家”,理由竟然是這房子要是你自己住可能會影響小區的“國家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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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誰都看得出來,安世半導體做的不過是主要供應汽車行業的非高端芯片,也是寶馬、大眾這些歐洲汽車巨頭不可或缺的供貨商,怎么就突然危及國家安全了?明眼人只要看一眼大洋彼岸的動作就能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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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荷蘭動手的幾乎同一時間段,美國將聞泰科技列入實體清單,緊接著又祭出“關聯方規則”,把持股超過50%的子公司也一網打盡。
這種“關門打狗”式的系統性政治風險,就像一朵巨大的烏云,瞬間籠罩在每一個擁有歐洲優質資產的中國企業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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擺在面前的是一道并不復雜的選擇題,是抱著這棵隨時可能被充公的“搖錢樹”擔驚受怕,還是趁著這棵樹果實最飽滿的時候,把它變成真金白銀揣進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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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易對手的選擇也極具深意,接盤的博楓集團來自美國,但屬于金融投資者而非產業競爭對手,這就意味著交易本身在監管審批上的阻力會小很多,且不會因為技術流失直接資助了同行的研發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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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筆7.74億歐元的交易,讓東方精工在資產價值的最高點完成了套現。相較于十年前7400萬歐元的投入,加上鎖箱利息和潛在的獎勵金,資產增值超過了7倍。
這63億回籠的資金,去向早已有了清晰的規劃,它并沒有變成理財產品躺在賬戶里睡覺,而是迅速填入了國內急需突破的“卡脖子”領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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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精工旗下的百勝動力已經憋著一股勁,他們量產的300馬力汽油舷外機,正是為了打破日本雅馬哈長期以來在這個領域的壟斷地位。
從AI大模型的參股,到與人形機器人公司的合資建廠,東方精工這波操作本質上是一次戰略重心的“乾坤大挪移”,他們要從替歐洲造機器,變成了為中國造核心動力和未來智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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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個看起來像是“斷臂”的消息傳出前,東方精工這一年的股價卻逆勢大漲超過九成,市值沖破220億元。投資者們用真金白銀表達了他們的判斷,市場認可的從來不是出售核心資產這個動作本身,而是這種“高位逃頂、規避風險、強化自立”的清晰邏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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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并非所有在歐中企都能像東方精工這樣走得如此瀟灑體面,在風險敞口不斷擴大的當下,另一家中國制造企業寧波華翔的遭遇,則顯得更加慘烈和決絕。同樣是感受到了寒意,寧波華翔不得不做出的選擇是“斷尾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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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來越多中資企業按下“退出鍵”,因為沒有人愿意成為下一個安世半導體,在這場資本的大撤退中,歐洲市場雖然暫時通過政策干預“宣示了主權”,或者說是配合盟友完成了某種姿態,但實際付出的代價或許比想象中來得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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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世半導體不僅是芯片制造商,更是歐洲汽車供應鏈的關鍵一環,在被商務部反擊掐住封裝產品出口后,大眾、寶馬等車企立刻感受到了生產線停擺的窒息感。
因為截至2024年底,中國在歐盟設立的直接投資企業近3000家,它們不僅僅帶來了高達94億歐元的直接投資,更為當地支撐起了超過26萬人的飯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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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技術和資金的提供者因為恐懼而離場,留給歐洲的可能只剩下一地雞毛,雖然歐盟正在緊鑼密鼓地討論收緊外國投資規則,甚至試圖通過強迫技術轉讓來留住新能源產業的紅利。
但在人力成本和能源價格高企的今天,失去了來自東方的供應鏈整合能力和資本注入,歐洲想要依靠本土力量重振中低端制造業,無異于癡人說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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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荷蘭的制造業圈子里,一種遲到的反思終于開始浮現,“我們是不是正在親手嚇跑那些真正愿意帶來技術和資金的伙伴?”可惜,對于那些已經手握63億現金,轉身扎進國內機器人和高端動力研發實驗室的東方精工高管們來說,這個問題的答案已經不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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