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付溫枝季言禮》
付溫枝和季言禮青梅竹馬,從校服到婚紗,所有人都說他們是神仙愛情,唯一的遺憾,就是沒有孩子。
只因季言禮的奶奶和媽媽,都因難產死在了產房,所以結婚四年,他始終不肯讓付溫枝懷孕。
她懂他的恐懼,也心疼他的執念,所以從不提孩子的事,同他一起丁克。
直到他爺爺癌癥晚期,臨終前下了死命令,季家必須有個繼承人。
▼后續文:思思文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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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湯里定有古怪。
付溫枝掩唇,假意喝了兩口下去,又故作模樣的用帕子擦了擦唇角。
那丫鬟見付溫枝喝了湯,連忙退出了書房。
付溫枝見丫鬟退了出去,眼里閃過一絲精明,隨后撫了撫額頭,裝作出羸弱的模樣,下一秒,便暈倒在桌案之上。
季言禮一驚,上前查看,書房門卻‘嘎吱’一聲被推開,侯夫人端著手站在門外,冷眼看著地上的付溫枝。
“母親?”季言禮喚了一聲。
侯夫人揮了揮手,身后的下人們上前,將付溫枝抬走。
“母親這是何意?!”季言禮上前想要攔住下人。
門外風聲驟起,吹得枝葉嘩嘩作響,侯夫人陰沉著臉看著季言禮說道。
“你不是一直也想讓付溫枝心甘情愿留下來嗎?現下就是最好的機會。”
季言禮一怔,隨即反應了過來:“母親的意思是……?”
“那湯里的迷魂藥是三個人的分量,只一口便可昏睡到天亮,等她再醒時,已是生米煮成熟飯。”
言罷,侯夫人唇角浮現一抹陰冷地笑:“到那時,可輪不到她反悔了。”
季言禮看著被下人抬走的付溫枝,眼神晦暗,似是在猶豫。
“你還在猶豫什么?可別錯過了這大好的機會。”侯夫人目光陰冷,盯著季言禮問道。
季言禮緊蹙著眉頭,許久過后,季言禮終于下了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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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言禮站在臥房的床邊,看著上面正在昏睡的付溫枝,微微皺起了眉頭。
“付溫枝,你執迷不悟,就別怪我了。”
季言禮站在床邊,打量著付溫枝,抬起手撫弄了幾下付溫枝的鬢角。
“你若是早些聽話,何至于此?”
床榻上,付溫枝皺著眉頭,聽著季言禮說的話,不禁心下一陣惡心。
沒想到季言禮居然為了攀附洛家,可以做如此齷齪之事。
季言禮拉著付溫枝的手撫弄了兩下,便轉過身去,脫起了腰間衣帶。
付溫枝睜開雙眼,見季言禮并未注意到自己,連忙翻起身,拿起一旁擺放的花瓶對著季言禮的頭狠狠一砸。
季言禮吃痛,眼前一黑,栽倒在一旁的桌案前。
花瓶碎了一地,‘啪’的一聲,季言禮這才看清了付溫枝。
“你沒睡……!”
“是啊,你母子二人的如意算盤沒打響。”
說罷,付溫枝便撈起一旁支著窗子的木杖,對著季言禮的腿狠狠砸去。
季言禮一聲慘叫摔倒在地,臉色大變,剛要起身,便被付溫枝一杖打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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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的語氣也帶了些溫柔,不如與侯夫人說話時那般生硬,侯夫人聞聲,臉色一變。
“回圣上,我有!”付溫枝高聲說道。
隨后,付溫枝從袖中拿出一方手帕,雙手呈上說道。
“昨夜臣女留了個心思,未將熱湯喝下,全數吐在了這手帕之上,圣上找御醫查驗便知臣女所說真假!”
侯夫人心‘咯噔’一聲,完全沒有料到付溫枝還留了這一手,隨即冷汗直流。
一旁的內侍公公上前將手帕接過,遞給了皇上,皇上看著那手帕,點了點頭,放在了一旁。
“陸侯夫人,你還有何話說?”
侯夫人思忖了片刻,連聲說道:“是這付溫枝與我兒情投意合,夜叩我陸府大門,上門勾引!”
洛父聞言皺起了眉頭,冷哼一聲說道。
“虧陸侯夫人你出身世家,如此骯臟齷齪的話也說得出口!”
“不然她深夜上門是為何?!”侯夫人大聲質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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