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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中午接到戰友張文志的電話,他說:戰友白長河走了,我驚訝不信,2025年11月16日8:35,我們還微信問候,由于近些日子較忙,未來的及早上問好,怎么說走就走了那?不相信是真的,文志叫我打下電話確認一下,我立即撥通“老將軍”的電話,電話那頭通了,一個男同志接的,我自我介紹,我是白長河的戰友、我是他的司務長。我問他是他家什么人?他客氣的說:他是白長河的好朋友,喊長河叔,是給長河女兒看家的,已看幾個年頭了。他講白長河走了一個禮拜了,他的骨灰已撤入大海。我問他白長河什么病因走的,他說在診所掛水掛走的。醫療事故,不負責任的“醫生”把不該走的人送上西天。
他說他女兒為了滿足長河生前的愿望,她多次向女兒交待,死了骨灰撒入大海,她滿足了他,長河入海,海浪為他哭兮,海燕為他舞兮,海風為他泣兮,白帆為他悼兮。
我們清楚的記得,白長1978年12月入伍,他家是內蒙古興安盟科爾沁左翼中旗。是內蒙古自治區通遼市下轄的一個旗,位于通遼市的東北部,地處蒙、吉、遼三省交匯的“金三角”地帶,是科爾沁草原的核心區域之一,地理位置位于東經121度08分至123度32分,北緯43度32分至44度32分之間,總面積9811平方公里。
他入伍到咱十一連,能吃苦,無文化,為人正直性格倔強,心眼直,對人冷面孔熱心腸,到炊事班,第二年吧當上炊事班長,勤勞苦干,不怕臟不怕累,戰友們都不會忘記他殺豬時的形象,手握殺豬刀,大家齊動手把豬捆上,他殺豬與別人不一樣,別人殺豬從豬脖子下刀,他殺豬從豬屁眼動刀,也不知這樣殺豬有什么好處?記得那年冬天咱連一下殺了好幾頭豬,毛驢車到元臺子大沙河拉大塊的冰把殺的豬用冰塊一層層凍著,豬肉吃了好長時間。我倆在一塊工作時間不短,他積極支持我的工作,后勤工作說不上先進,但也不落后,有些工作還走在前面,有一年咱們連隊淹的咸菜,好多種類,后勤會議來參觀。工作不是之處,我有時批評他,大部分能接受,有一次在我辦公室(宿舍)我批評他,他不服氣與我爭論起來,面紅耳赤倔倔的走了,回營房前食堂,第天早上工作依舊積極努力,一點也未鬧情緒。我們分別多少年后,他仍談起那件事,我性格也直也倔,二個人對上家了,但關系還真不錯,我們互相都惦記著,他復員后自從我們十一連有了群,一直常聯系,從未間斷,他多少次約我到他草原看看,喊上楊國權,喊上商永明,喊上誰誰,到草原給我們烤全羊,吃不了背著走[流淚][流淚][流淚]但現在真的實現不了了,遺憾永遠。世間風雪來的驟,人生的苦難不知道什么時候會降臨。
往往老天爺給人開玩笑。
2024年,哈爾濱一一五師、炮兵團四營十一連(八連)戰友聚會),白長河火車票都買好了,但情況出其不意,東北發大水,鐵路停運,飛機停飛,那個雨下的老鼻子大了,余永吉戰斗在抗洪第一線上。白長河無奈退了火車票,眼睜睜看大家在哈爾濱歡聚一堂,他急的要命。
今年我們連在長春戰友聚會,他也早早聽到消息,我也多次告訴他,盡量參加,做出最大努力,但由于他今年有病,幾種病在身需治療,實在身不由己,未有去成長春一聚,微信叫我多發照片和視頻給他看,我把我們長春聚會的從頭到尾都發給他看了,今天晚上我查看與他的微信記錄,歷歷在目,猶如昨日,音容笑貌仍在眼前,怎不叫人泣淚懷念。
白長河復員后,取妻生子,成家立業,有一個兒子一個女兒,小日子其樂融融,但天有不測風云,兩口子過不到一塊離婚了,他把二個孩子帶大各自成家,也有了孫子孫女,每年他給女兒放牛放羊,也可以說是爺倆的,一百多頭牛,近千只羊,每年五月趕羊上草原,陽歷九月下旬下山圈養,每年收入可觀,生活雖不大富,還算得上小康之家。
由于離婚,獨自一個人生活,在草原上飽一頓,饑一頓,酒喝多了無人照顧,日久天長留個病灶,身體出現各種疾病,以前壯如牛,身體抵抗力下降,病就找上身。今年他才67歲,就走向天堂,為他挽惜,一個好戰友,離我們而去,全連的新老戰友悼念他,懷念他,追思他。
愿他如草愿上的雄鷹飛翔在邊疆的藍天白云間。
長河入海化作海燕翩翩飛。
愿他如瓦房店老營房草坪上的小草,沒有憂傷,沒有哭泣,報春暉大地。
風凄凄,
天寒寒,
長河入海不回還。
好戰友,
親如弟,
軍營情義難忘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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