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如佳本來是北大出來的尖子生,早年在中國就混得風生水起。
她高中保送進北大,主修傳播學,還順帶拿了經濟學學位,成績亮眼到讓人眼紅。
畢業后先在騰訊干產品經理,負責一些用戶功能的設計和優化,后來跳到知乎,繼續搞產品迭代,積累了不少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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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她拿到全額獎學金去美國卡內基梅隆大學讀碩士,專攻產品開發。
學成后直接進Meta做設計師,工位離扎克伯格不遠,參與核心平臺的調整,推動用戶互動提升。
在Meta干了幾年,何如佳覺得硅谷創業氛圍太誘人,2018年她辭職轉戰知乎海外版,領隊搭建國際市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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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候同事都覺得她要沖高管了,可她心里早有盤算。
2019年底,她拉上舊同事和技術骨干,創辦Done Global,這家公司打著遠程醫療的旗號,專攻注意力缺陷多動障礙的在線診斷。
平臺上線后,用戶填個簡單問卷,三分鐘就能拿到Adderall處方,這種藥本來是管制類刺激劑,用來治病但容易上癮。公司很快就吸金,營收破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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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如佳把產品經理的套路全用上了,設計算法系統簡化一切。醫生每小時得處理至少八個病例,開藥率不夠就得挨批。
系統自動監控,完不成任務就談話。她還投4000萬美元在TikTok和Instagram上推廣告,鎖定那些搜學習技巧或職場攻略的用戶。
大學生群體特別多,他們想靠藥提升專注力,結果不少人陷進去。Adderall跟某些毒品同級,濫用會心跳亂跳、出現幻覺,甚至精神出問題。可公司不管這些,只顧增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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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邦法規明明要求這類藥得線下評估、查病史、心理測試,還得跟蹤患者。但在Done這兒,全成了在線表單,醫生基本不深挖。
公司數據里,43%的用戶是大學生,68%沒完整病史。一名加州學生吃藥后出嚴重癥狀,家人聯系公司只收到自動郵件。
公司后臺把這些標記成優化項,不是真解決。
何如佳甚至下令把成癮風險警告從協議第三頁挪到第十七頁,不想讓用戶太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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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FBI查毒品行動時發現85%的大學生Adderall濫用案都指向Done。探員突擊總部,服務器里有她的指令記錄。公司偽裝合規,但實際就是為了賺錢繞彎子。
調查一展開,就挖出她用加密軟件指揮刪數據,還轉100多萬美元到中國空殼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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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BI 2024年6月13日抓了她,指控非法分銷管制藥物和醫療欺詐。她交保釋金出來,可沒老實待著。
她本來想飛回中國,結果在機場被截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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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ne的模式讓超過10萬美國人拿到處方,很多年輕人上癮,斯坦福和MIT的學生本來想提升成績,卻輟學或進戒斷中心掙扎。
審判從2025年10月開始,11月19日陪審團裁定罪名成立,包括陰謀分銷管制藥物和妨礙司法。她和首席醫師David Brody都認了。
公司兩名高管和六名醫生陸續認罪,一名醫生作證說拒絕開藥就遭威脅毀職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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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ne網站現在空了,公司徹底垮臺。
何如佳的教育和資源本該干正事兒,卻用來織這張網,害人害己。
量刑定在2026年2月28日,她可能蹲最高2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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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件敲響警鐘,遠程醫療不能只圖快,算法用錯地方就成禍害。
硅谷創業熱,但底線得守住,不然聰明反被聰明誤。
參考資料
名校精英淪為階下囚!從北大才女到硅谷毒梟,在美國打造 “成癮帝國” 新浪財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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