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說到金龍魚食用油,盡管近期因新加坡總理的表態以及高達18億元的巨額罰單引發廣泛爭議,但不可否認的是,在無數中國家庭的灶臺邊,這個品牌曾是再熟悉不過的存在。
鮮為人知的是,這家國民級企業的締造者郭鶴年,不僅將糧油產品送進了千家萬戶的廚房,更在半個世紀前中國最艱難的歲月里,完成了一樁足以載入史冊的壯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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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的那筆“虧本賬”是怎么來的
商業世界中,有一種賬目最難衡量。一邊寫著“精明算計”,另一邊卻刻著“看似愚鈍”。
常規邏輯下,手中握有緊俏資源,市場價格又正飛漲,即便撕毀原有協議,轉為現貨交易,也能輕松攫取巨額利潤。
可還有一種選擇,表面看近乎荒唐:不僅堅持按原價履約交付,甚至自掏腰包填補差價——只因對方給予了一份未落紙面卻重如泰山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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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聽起來仿佛虛構的故事,但在1973年的動蕩時局中,馬來西亞首富郭鶴年正是這樣做的。這一決定的影響,并未隨時間消散,反而持續發酵,直至2025年仍能感受到其深遠回響。
彼時他已近百歲高齡,依然穩居馬來西亞富豪榜首位,這一紀錄他已經保持了整整26年。如今金龍魚深陷風波,輿論聚焦于處罰與爭議,卻少有人愿意回望:這座龐大的商業大廈,最初是建立在怎樣一塊厚重的地基之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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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3年,冷戰格局將全球割裂,中國的外匯儲備瀕臨枯竭,重要物資被西方陣營嚴密封鎖,就連百姓日常所需的白糖,也成了戰略級別的緊缺品。
國家對外經貿部門向華潤下達硬性指令:無論如何,必須設法獲取糖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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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關鍵時刻,電話撥通到了郭鶴年辦公室。需求明確而緊迫——30萬噸白糖,且采購過程必須隱秘,不能驚動國際市場絲毫。
接到任務后,郭鶴年并未急于議價,而是像執行一項機密使命般行動起來。他先赴日內瓦出席國際糖業大會,白天談笑風生、觥籌交錯,偽裝成尋常商人;夜幕降臨后,則悄然潛入蘇黎世的暗影之中,秘密聯絡巴西團隊,指示他們低調吸籌,嚴防投機資本察覺蛛絲馬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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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酒會上,有英國商人半開玩笑地提起:“最近巴西產糖區怎么突然冒出這么多亞洲年輕人?莫非有什么大動作?”郭鶴年心頭一緊,但仍強作鎮定,裝作聽不懂外語般一笑而過。
就在貨源即將敲定、合同臨近簽署之際,國際糖價猛然飆升,漲幅超過兩成,如同火箭騰空而起。
從事大宗貿易的人都清楚,此時若不順勢提價、拆單套利,簡直違背行業常識。他的團隊焦急萬分,紛紛勸說立即調價或轉售現貨,可輕易斬獲一筆驚人收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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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郭鶴年合上賬本,語氣堅定地說出一句后來廣為傳頌的話:“國家把底牌交給我,我卻趁機撈錢,那還算什么人?背叛中國的事,我郭鶴年絕不做。”
最終,30萬噸白糖依舊以原定價格運抵中國港口,所有漲價造成的虧損由其企業獨自承擔。
這筆金額之巨,足以令公司陷入破產境地;更令人震驚的是,他在完成交付的同時,還巧妙操作倫敦期貨市場,為中國對沖風險并額外賺回500萬美元外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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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年代,外匯的珍貴程度遠超黃金,這筆資金對中國而言無異于雪中送炭。
而他的企業賬面利潤,卻是徹徹底底的零。
這記“虧本賬”,卻成為此后數十年間他經商哲學的核心注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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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世紀后的糧油企業,為什么還是那股“笨勁”
2024至2025年的進博會現場,益海嘉里連續第八年參展,不少參觀者走到展臺前都會怔住片刻:一家主營食用油和大米的企業,布置得竟如國家級科研實驗室一般嚴謹。
他們并非只為推銷商品而來,而是致力于計算另一類宏大的賬目——如何實現糧食全產業鏈的極致利用。
以水稻加工為例,傳統模式中稻谷脫殼后的米糠與稻殼大多被視為副產物,通常用于喂養牲畜或直接廢棄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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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益海嘉里卻將其視作尚未開發的寶藏資源。他們公布的一組數據令業內專家瞠目結舌:若全國每年產出的2億噸水稻所產生的米糠全部加以利用,采用其自主研發的“雙酶法”技術,便可提取出230萬噸稻米油。
這一數量相當于全國小包裝食用油市場的5%,換算成耕地資源,等于憑空新增超過1億畝大豆種植面積,卻不占用任何實際土地。
他們還將目光投向長期被忽視的糧食損耗問題,執著鉆研其中細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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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經多年攻關,推出一項名為“6步鮮米精控技術”的創新工藝,名稱雖顯專業拗口,實則效果顯著:從收割到成品米加工的全過程損耗率被有效降低數個百分點。
別小覷這幾個百分點的變化,僅以北方一季稻為例,該技術一年即可減少235萬噸大米浪費,足夠滿足2100萬人全年的口糧需求。
這類缺乏商業光環、回報周期漫長的投入,他們已默默堅持多年。截至2025年,公司研發團隊規模突破300人,年度研發投入以“億元”為單位持續投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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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甚至專門設立“全民營養科研基金”,首期撥款1000萬元,計劃連續開展十期項目,專注于支持那些無人問津但卻關乎國計民生的基礎營養科學研究。
當其他企業追逐互聯網風口、熱衷資本快錢之時,他們卻埋頭于稻谷堆中,思考如何將稻殼轉化為清潔能源,如何從米糠中提煉高價值營養成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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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憑借這些“笨功夫”,2025年9月,由其主導的科研項目榮獲中國營養學會科技獎一等獎。
同時在杭州、昆山等地建成9個現代化中央廚房園區,旨在推動標準化、科學化的膳食方案走進普通民眾餐桌。
表面上看是在賣油賣米,實質上卻是在構筑國家糧食安全的底層支撐體系。
從1973年那批白糖,到2025年的一粒米,橫跨五十余載光陰,看似毫無關聯,實則血脈相連:寧可自身受損,也不愿動搖國家根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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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長期主義”,不是說出來的,是扛出來的
1985年,北京籌劃建設國貿大廈,當時多數外資因風險過高、條件嚴苛選擇退出,唯有郭鶴年挺身而出,一次性投入超5億美元現金,這對當時的他也是一場巨大的冒險。
有人勸他:“你銀行賬戶里的存款躺著就能產生上億美金利息,幾代人都花不完,何必冒此風險?”他回應道:“我的財富積攢著,就是為了等待能為國家所用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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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來國際局勢波動加劇,許多外資企業紛紛撤離中國市場,他反而逆流而上,持續加大投資力度。
香格里拉酒店、嘉里中心、益海嘉里糧油基地等一系列重大項目相繼落地中國大地。他從不押注短期行情,只堅信國家前行的方向終將帶來長遠價值。
如今,中國的外商投資環境日趨完善,各類政策保障機制日益健全,“長期主義”“社會責任”等理念開始頻繁出現在企業宣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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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回顧過往,真正能在風雨飄搖中巋然不動的,并非那些精于計算者,而是心中始終秉持正確價值坐標的堅守之人。
郭鶴年出生于馬來西亞,祖籍福建,是華人第二代移民。父親曾叮囑他一句話:“人在海外,根不能丟。”這句話勝過任何商學院課程,伴隨他一生行事準則。
他終生拒絕房地產投機,遠離金融杠桿游戲,不追逐熱點風口,始終扎根于糧油食品這一最基礎、最辛苦、最不起眼的行業,一步一個腳印走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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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質疑:在這個利潤至上的時代,這種顯得“迂腐”的價值觀是否已經過時?還能否走得通?
其實無需多言,答案早已寫進現實之中。
金龍魚作為行業巨頭,雖遭遇輿論風暴與高額處罰,但只要你把時間軸拉長幾十年,從前追溯至郭鶴年起家之初,再往后展望其戰略布局,便會發現一條清晰不變的發展主線:從未追逐風口浪尖,也未沉迷短期暴利,而是始終堅持把糧食安全、產品質量、技術創新和產業鏈穩定置于最高優先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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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全球供應鏈屢屢斷裂,糧食與能源成為各國博弈焦點之時,真正能夠托底維穩的,正是那些甘愿在基礎產業深耕數十載、默默耕耘的企業,而非哪里熱鬧就往哪里湊的投機客。
1973年那筆“虧本賬”,實際上從未真正清算完結。它早已沉淀為企業基因,化作郭氏家族延續半個多世紀的行為范式:可以承受損失,但不能喪失底線;可以付出代價,但不能辜負信任。
這才是真正的長期主義——不在口號里張揚,而在五十年如一日的選擇中顯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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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考信源
海外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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