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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我是胖胖。
在這片原本應該憑規則立身的土地上,弱者的安寧常常敵不過某些人手里的那點微末權柄。
欺辱勞動者的小角色,不知為何,總能在各個角落里換著馬甲重新出現。
他們的粗暴、逞威,不是歪風壓頂的產物,而是仗著無人追問、無人阻攔,所以愈加明火執仗。
魯迅先生曾經寫道:
“蒼蠅的飛鳴,是不知道人們在憎惡他的;我卻明知道,然而只要能飛鳴就偏要飛鳴。”
蒼蠅的存在,是它明明知道自己令人厭惡,卻依舊撲扇著翅膀,執意在人耳邊嗡嗡叫。
這是一種毫無羞恥意識、靠著一點微末優勢就敢踩人的惡。
最近,很多賬號都發不了文,聊一個可以聊的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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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個女生來臺球廳打工,本以為不過是份普通的服務行業工作,結果卻碰上了不給結工資、動手打人、在群聊里物化女性……
工資可以隨意拖欠,手可以毫不猶豫地落在別人身上,群聊里,她們甚至被當成可以拿來取笑、隨意貶損的存在。
事情曝光后,臺球廳老板在警方和勞動部門的督促下,補了工資,道了歉,也被行政拘留三日。
女孩們拿到了錢,提到了:“以后不敢再做這類工作。”
在很多底層用工市場里,我們反復看到這樣的景象:
你是我底下的員工,你沒資格反抗。
我不發你工資,你也不敢鬧大。
我罵你、物化你,最多也就這樣。
一旦沒有合同、沒有保障、沒有制度,老板發工資全靠心情,勞動者的尊嚴就全靠對方有沒有良心。
每個人都在靠天吃飯,靠運氣遇人。
這是一種惡性的循環!
這家臺球廳的問題,并不復雜。
欠薪、打人、不簽合同,這是三個最典型的勞務違法。
但難題從來不是違法,而是為什么敢違法。
勞務監察部門后續處理也算迅速:
工資補發、責令整改、列入監管名單、行政拘留。
這些補救越完備,越說明前面的失守有多漫長,是不是這個道理?
如果一個地方平時監管扎實,沒有任何用工灰色地帶,這種老板根本沒有長出惡意的土壤。
但現實呢:
違規經營很常見,拖欠工資很常見,以權壓人也常見,而勞動者敢不敢發聲、能不能發聲,卻是最稀缺的部分。
當媒體寫出涉事單位已整改,胖胖總感到一絲悲涼。
為什么?
因為整改,是最后的選項,監督,才應該是最前面的防線。
新聞中提到,女生輕微擦傷,老板拘留三天,道歉,工資結清。
但這件事背后,是什么?
是那種被甩在地上的羞辱、那份對工作環境的恐懼、那句以后不敢再做這類工作的余悸……
這不是少數壞,而是一種前期監管不到位養出來的惡。
很多時候,胖胖寫的不只是某個老板,而是那種默認勞動者無力反抗的那套叢林法則。
這種生態的滋生,胖胖認為才是最讓人無力的。
惡不是個體行為,而是時代、結構、權力、土壤、格局共同縫合出來的。
人在沒有依靠、沒有資源、沒有話語權的時候,是最容易被這種灰塵嗆住的。
你以為你遇到的是一個脾氣差的老板,但其實你遇到的是整個用工鏈條上那種可以不把人當人的共識。
這種共識才是最可怕的。
那些動手、羞辱、拖欠工資的小角色,從來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什么。
在他們的世界里,這可能只是管理方式,是慣例,是行規,甚至是“別人都這樣”。
而“別人都這樣”,恰恰就是惡能堂而皇之存在的最大底氣。
每當看到弱者被逼得后退一步,胖胖就覺得必須有人往前走一步。
哪怕這一步很輕,也得踏出去。
因為如果惡能靠沉默擴大,那至少得有一個微末的聲音為弱者撐一點點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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