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國禮儀:政治與民俗的“相愛相殺”大戲,禮俗互撕中走出的硬核玩家(七)
REX LEE
人體工程學研究員
美國紐約百老匯制作人
畢業于倫敦政治經濟學院金融與社會學專業
曾任職紐約蘇富比拍賣公司管理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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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世界禮儀圈是一場“溫情脈脈的社交派對”,德國絕對是那個帶著“歷史劇本殺”屬性的硬核選手——別人的禮儀是“生活調味劑”,德國的禮儀是“政治與民俗的拉鋸戰”;別人講究“和諧得體”,德國人把“禮”(高等文化)和“俗”(民間文化)玩成了“時而聯手搞事業,時而互掐搶C位”的年度大戲。從18世紀末的“禮失求諸野”到二戰后的“禮俗重新組隊”,德國禮儀的每一次變臉都踩著社會政治的鼓點,民俗學還自帶“政治buff”,讓這場“禮俗互動”既燒腦又搞笑,堪稱“用禮儀寫就的德國近代史吐槽手冊”。
一、禮儀特色:禮俗互撕又互捧,自帶政治基因的“雙重人格”
德國禮儀的核心,堪稱“沒有永恒的禮,也沒有永恒的俗,只有永恒的政治需求和文化拉扯”——高等文化的“禮”講究規矩、體面、精英范兒,民間文化的“俗”主打熱鬧、隨性、接地氣,兩者像一對歡喜冤家,時而互相嫌棄,時而被迫聯手,最后活成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復雜模樣,搞笑又上頭。
先說說“禮”的精英范兒:規矩多到像“說明書”。德國的“禮”從骨子里透著“高等文化”的傲嬌,比如傳統宮廷禮儀、貴族社交禮儀,講究起來比英國還較真:見面要行“屈膝禮”或“鞠躬禮”,角度必須精準,多一度顯浮夸,少一度顯敷衍;餐桌禮儀要嚴格遵循“刀叉從外向內用、說話時刀叉要放下、喝湯不能出聲”,連面包都得掰成小塊用叉子吃,和英國有得一拼。但德國的“禮”更添了幾分“刻板”:比如貴族聚會時,談話主題只能是文學、哲學、音樂,不能聊柴米油鹽,更不能聊政治(怕聊崩),仿佛一開口就得“掉書袋”,不然就是“沒文化”。
再看“俗”的接地氣:熱鬧到像“村晚現場”。德國的“俗”是民間文化的狂歡,比如啤酒節上的豪飲、圣誕市場的熱鬧、鄉村節慶的舞蹈,全是“怎么開心怎么來”:啤酒節上大家舉著大啤酒杯碰杯,喝到興起就站在桌子上唱歌,衣服穿得隨性自在,沒人管你是不是“體面”;圣誕市場里,人們手捧著熱紅酒,邊逛邊吃姜餅,和陌生人聊天、大笑,沒有那么多“社交距離”;鄉村節慶時,男女老少穿著傳統服飾(比如巴伐利亞的皮短褲、連衣裙),跳著歡快的民間舞蹈,連老人都能跟著節奏扭起來,透著“不裝腔作勢”的鮮活。
最有意思的是禮俗的“相愛相殺” :宮廷貴族一邊嫌棄民間禮儀“太土氣”,一邊偷偷學民間舞蹈的歡快;民間百姓一邊吐槽貴族禮儀“太矯情”,一邊模仿貴族的穿衣打扮(比如給衣服縫上蕾絲)。比如19世紀的德國鄉村婚禮,既能看到貴族式的“交換戒指”儀式(禮),又能看到民間的“砸盤子祈福”習俗(俗);貴族舉辦的音樂會,開場是嚴肅的古典樂演奏(禮),結尾卻變成了大家一起唱民間歌謠(俗)——這種“又端又放”的操作,大概只有德國能玩得這么絲滑。
更關鍵的是,德國的禮俗互動還自帶“政治屬性”:民俗不再是單純的“民間習慣”,動不動就被政治“綁架”。比如某個民間節慶,可能因為符合當時政府的“民族統一”需求,就被包裝成“國家禮儀”,要求全民參與;某個民間禮儀,可能因為不符合“精英統治”的理念,就被貼上“落后”的標簽,禁止傳播。民俗學在德國從來不是“冷門學科”,反而像“政治宣傳工具”,學者研究民俗不是為了“記錄文化”,而是為了“找民族認同”“造國家符號”,這種“民俗帶政治”的操作,讓德國禮儀多了幾分“硬核”,也多了幾分搞笑——畢竟把“喝啤酒”上升到“民族精神”,也就德國能干得出來。
二、發展源流:跟著政治“變臉”,禮俗互動的四幕大戲
德國禮儀的“進化史”,根本不是“文化自然演變”,而是“政治需求驅動的禮俗拉鋸戰”,從18世紀末到二戰結束,硬生生演了四幕“你方唱罷我登場”的大戲,每一幕都透著“劇情狗血但邏輯在線”的搞笑感。
第一幕:18世紀末-19世紀初,“禮失求諸野”——貴族的禮崩了,去民間挖“寶藏”
18世紀末的德國,還處于“四分五裂”的狀態,幾十個邦國各自為政,宮廷貴族的“禮”也跟著“崩了”:有的邦國模仿法國宮廷禮儀,穿洛可可服飾、跳小步舞,顯得“崇洋媚外”;有的邦國固守舊禮儀,繁瑣到讓人崩潰,沒人愿意遵守;再加上啟蒙運動的沖擊,大家開始吐槽貴族禮儀“虛偽”“脫離群眾”,傳統的“禮”徹底失去了“權威”。
這時候,學者們急了:“沒有統一的禮,怎么有統一的民族認同?”于是他們喊出了“禮失求諸野”的口號——既然貴族的禮不行了,就去民間找!他們抱著“挖寶藏”的心態,跑到農村、小鎮,收集民間的習俗、禮儀、歌謠、舞蹈,比如記錄鄉村的婚禮儀式、節慶規矩、見面問候方式,甚至連農民怎么吃飯、怎么穿衣都不放過。
這些學者簡直是“民俗偵探”:拿著筆記本,追著老農問“你們過年怎么拜神?”,跟著大媽學“你們怎么縫傳統服飾?”,連小孩玩的游戲都要記錄下來。他們覺得,民間的“俗”是“純德國的文化基因”,沒有被外來文化污染,能幫德國建立“民族認同”。比如他們把民間的“啤酒節”包裝成“德國民族節日”,把民間的“握手禮”(之前民間見面就握手,簡單直接)推廣成“全民禮儀”,試圖用“俗”來替代“崩了的禮”,搞出一套“德國特色禮儀”。
這時候的禮俗互動,是“禮求著俗”——貴族放下身段,開始學民間禮儀;民間的“俗”被“拔高”,變成了“準禮儀”。比如邦國的國王參加民間節慶,會穿民間服飾,和農民一起喝啤酒,雖然看著有點“裝”,但確實拉近了距離,也讓“俗”有了“官方認證”。
第二幕:19世紀中-一戰前,“禮俗聯手”——用俗包裝禮,搞“民族統一禮儀”
1871年,德國終于統一了!但統一后的德國,面臨著“文化分裂”的問題:各地的禮俗不一樣,普魯士人講究“嚴謹禮儀”,巴伐利亞人喜歡“熱鬧民俗”,西里西亞人有自己的“傳統規矩”,大家互不認賬。這時候,政府和學者們又開始“搞事情”:既然沒法統一“禮”,也沒法統一“俗”,那就“禮俗聯手”——用貴族的“禮”定規矩,用民間的“俗”添活力,搞一套“既能體現統一,又能照顧各地特色”的禮儀。
比如官方推廣的“國家禮儀”:正式場合行“握手禮+鞠躬禮”(握手是俗,鞠躬是禮),穿的服飾是“傳統民間服飾改良版”(保留民間元素,比如巴伐利亞的刺繡,再加上貴族服飾的剪裁,顯得體面);節慶禮儀是“民間節慶+官方儀式”,比如啤酒節上,先由政府官員致辭(禮),再開始全民狂歡(俗);婚禮禮儀是“教堂儀式(禮)+民間砸盤子(俗)”,既顯得神圣,又透著熱鬧。
這時候的民俗學,徹底變成了“政治工具”:學者們研究民俗,不再是“挖寶藏”,而是“給民俗貼政治標簽”。比如他們說“民間的刺繡圖案是德國民族的象征”“民間的舞蹈體現了德國人的勇敢”,把民俗和“民族主義”綁在一起。政府則通過推廣這些“政治化的民俗”,讓大家覺得“我們都是德國人,都有一樣的禮儀”,從而鞏固統一。
不過這種“聯手”也有矛盾:比如普魯士的官員覺得巴伐利亞的啤酒節“太不體面”,想加點“禮”的規矩,結果被巴伐利亞人吐槽“你們不懂快樂”;民間百姓覺得官方的“改良版傳統服飾”“太矯情”,還是喜歡穿自己的舊衣服。但總體來說,這時候的禮俗互動是“蜜月期”,大家都為了“民族統一”,互相妥協,一起搞“團結禮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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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幕:一戰后-二戰前,“禮缺造諸野”——禮和俗都亂了,硬編“雅利安禮儀”
一戰德國輸了,帝國崩了,之前搞的“統一禮儀”也跟著“亂了”:貴族的“禮”徹底沒人信了,大家覺得“就是你們這些講究禮儀的貴族,把德國帶輸了”;民間的“俗”也亂了,各地又開始各自為政,有的地方恢復了舊民俗,有的地方學西方的禮儀,還有的地方干脆“沒規矩”,見面想怎么打招呼就怎么打招呼。
這時候,納粹趁機崛起,他們抓住了“禮儀混亂”的機會,喊出了“禮缺造諸野”的口號——既然沒有現成的禮,也沒有統一的俗,那就“造”一套!他們覺得,之前的禮俗“不夠純”,有外來文化的污染,要造一套“純雅利安人的禮儀”,體現“日耳曼民族的優越性”。
納粹造禮儀的操作,堪稱“腦洞大開+強行綁定”:他們把民間的“篝火晚會”改造成“納粹集會禮儀”,讓大家圍著篝火喊口號、行“納粹禮”(舉手禮),說這是“雅利安人的傳統禮儀”(其實就是編的);他們禁止民間的“砸盤子婚禮”,說這是“野蠻習俗”,推廣“雅利安式婚禮”——新人穿“編造的雅利安服飾”,拜“雅利安祖先”,全程嚴肅壓抑,沒有一點民間的熱鬧;他們還篡改民俗學,說“民間的某些習俗是猶太人污染的”,強行禁止,比如禁止某些民間舞蹈、民間歌謠,理由是“不夠雅利安”。
這時候的禮俗互動,是“政治強行干預,禮和俗都被綁架”:納粹的“造出來的禮”既不是傳統的“禮”,也不是民間的“俗”,而是“為政治服務的工具”;民間的“俗”要么被禁止,要么被改造,失去了原本的鮮活。比如啤酒節被改成“納粹宣傳大會”,大家喝啤酒不是為了快樂,而是為了聽納粹演講;圣誕市場被要求只能賣“雅利安特色商品”,不能賣猶太人的東西——這種“硬編禮儀”的操作,看著唬人,實則很搞笑,因為根本沒人真心遵守,很多人私下里還是偷偷過自己的民間節慶,搞自己的禮儀。
第四幕:二戰后-冷戰前,“禮俗重建”——扔掉政治枷鎖,禮俗各自“回歸本位”
二戰德國又輸了,納粹的“偽禮儀”被徹底推翻,大家終于從“政治綁架禮儀”的噩夢里醒過來。這時候的德國人,對“政治化的禮俗”充滿了厭惡,只想讓禮和俗“回歸本位”:“禮”就是“得體的社交規矩”,不用和民族主義綁定;“俗”就是“民間的快樂習慣”,不用被政治干預。
于是,禮俗互動進入了“和解期”:“禮”開始簡化,去掉了之前的刻板和政治色彩,比如商務禮儀講究“準時、嚴謹、尊重”,見面握手、交換名片,說話直接坦誠,不用繞彎子(符合德國人的性格);日常禮儀就是“禮貌待人”,比如公共場合不大聲喧嘩、排隊、垃圾分類,這些都是最基本的“禮”,沒有那么多復雜規矩。
“俗”則徹底“解放”,民間節慶又恢復了熱鬧:啤酒節不再是“宣傳大會”,而是真正的全民狂歡,大家喝啤酒、跳舞、聊天,怎么開心怎么來;圣誕市場又擺滿了各種特色商品,有德國本地的姜餅,也有外來的小吃,大家自由逛、自由買;鄉村婚禮又開始“砸盤子”,新人收到的盤子越多,寓意越幸福——民間的“俗”終于擺脫了政治的枷鎖,回歸了“快樂本質”。
這時候的民俗學,也“去政治化”了,學者們研究民俗,不再是為了“造民族認同”,而是為了“記錄和保護文化”,比如他們認真記錄各地的民間禮儀、傳統服飾、節慶習俗,生怕這些文化消失。禮和俗不再是“政治工具”,而是“生活的一部分”,兩者互不干預,又互相補充:正式場合講“禮”,私下里玩“俗”,日子過得既體面又開心。
三、現狀:禮俗分家又融合,務實主義的“禮儀平衡術”
如今的德國禮儀,早已擺脫了“政治綁架”的陰影,活成了“務實主義的典范”——“禮”負責“體面和規矩”,“俗”負責“快樂和鮮活”,兩者分家又融合,既不互相嫌棄,也不強行綁定,透著德國人的“精準平衡術”,搞笑又實用。
在正式場合,“禮”的規矩依然在線,但核心是“務實得體”,沒有多余的繁文縟節。比如商務禮儀:德國人絕對準時,約定好10點開會,9點59分肯定全部到齊,誰遲到誰尷尬;見面行握手禮,力度適中,眼神真誠對視,交換名片時會認真看一眼,然后放進名片夾,不會隨手亂扔;穿衣服講究“簡潔嚴謹”,男士穿深色西裝、白襯衫、深色領帶,女士穿簡約套裝或連衣裙,顏色以黑、灰、藍為主,不穿夸張的服飾,不戴浮夸的配飾——這套禮儀和德國人的“嚴謹性格”完美契合,高效又體面。
外交場合的禮儀,也延續了“務實得體”的風格:沒有太多花哨的儀式,見面握手、微笑致意,談話直接坦誠,不會繞彎子;服飾遵循“國際通用規范”,但會悄悄融入德國特色,比如男士西裝的剪裁更合身,女士的配飾更簡約精致——既體現了對國際禮儀的尊重,又保留了自己的風格。
在日常場景,“俗”的快樂徹底釋放,沒有任何束縛。比如啤酒節,每年吸引全球游客,大家舉著大啤酒杯,邊喝邊唱,穿著巴伐利亞的傳統服飾(皮短褲、連衣裙),跳著民間舞蹈,甚至會和陌生人擁抱、碰杯,沒有一點“社交距離”;圣誕市場里,熱紅酒的香氣彌漫整條街,大家手捧著酒杯,逛著小攤,買姜餅、買圣誕樹裝飾品,和朋友、家人聊天大笑,透著濃濃的煙火氣;鄉村節慶時,男女老少穿著傳統服飾,跳著歡快的舞蹈,吃著民間美食(比如香腸、面包、酸菜),熱鬧得像“村晚現場”,沒人管你是不是“體面”,開心最重要。
更有意思的是,現在的德國禮俗,還出現了“互相滲透”的趨勢:正式場合會加點“俗”的元素,比如商務晚宴結束后,大家會一起喝杯啤酒,聊點輕松的話題,不再那么嚴肅;日常場景也會守點“禮”的規矩,比如啤酒節上大家雖然狂歡,但不會隨地亂扔垃圾,不會大聲喧嘩影響別人,排隊買啤酒時也會自覺排隊——這種“禮中有俗,俗中有禮”的平衡,讓德國禮儀既不刻板,又不混亂,剛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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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民俗學,已經徹底“去政治化”,成為“純粹的文化學科”,學者們致力于保護民間禮儀和習俗,比如記錄即將消失的民間婚禮儀式、傳統服飾制作工藝,舉辦民俗展覽,讓年輕人了解自己的文化。政府也會支持民俗保護,但不會干預民俗的發展,比如資助啤酒節、圣誕市場,讓這些民間節慶一直辦下去,成為德國文化的“名片”。
不過,德國禮儀的“歷史后遺癥”偶爾還會冒出來:比如有的老人依然對“政治化的禮儀”有陰影,看到太嚴肅的集體儀式會有點抵觸;有的年輕人覺得傳統禮儀“太老派”,比如商務場合的西裝太拘謹,更喜歡穿休閑裝——但總體來說,現在的德國禮儀,已經找到了“禮”和“俗”的平衡點,既保留了歷史的印記,又適應了現代生活的節奏。
說到底,德國禮儀的核心,從來不是“繁瑣的規矩”,也不是“政治的工具”,而是“務實得體+快樂鮮活”的生活態度。它從18世紀末的“禮失求諸野”,到二戰后的“禮俗重建”,歷經政治動蕩、文化拉扯,終于擺脫了“被綁架”的命運,讓“禮”回歸“體面”,讓“俗”回歸“快樂”。
如果你有機會去德國,千萬別怕“不懂禮儀”——記住“正式場合準時、得體,日常場景開心、守規矩”的底線就行。你可以在啤酒節上盡情狂歡,也可以在商務會議上嚴謹認真;可以穿傳統服飾逛圣誕市場,也可以穿西裝參加正式晚宴——在這里,禮和俗不是對立的,而是讓生活更美好的“雙重保障”,讓你既能感受到德國人的嚴謹體面,又能體驗到民間的熱鬧鮮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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