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父騙我出去,故意把我扔在發狂的斗犬前。
我被咬斷神經,失去了所有痛覺。
之后,我變得更沉默,像一個只會執行命令的娃娃。
當我被親生父母找回家,假千金不讓我進門,拿著水果刀抵著自己的手腕。
“如果她敢進來,我就死在這里!”
她聲淚俱下,刀尖卻只劃破表皮。
我面無表情地走過去,拿過刀:“姐姐,我幫你。”
然后精準地劃開她的動脈,鮮血噴涌。
爸爸媽媽齊刷刷望向我,眼中滿是恐懼。
假千金顧明珠看到我的瞬間,突然沖到廚房拿了一把水果刀。
她用刀尖抵著自己的手腕,哭得梨花帶雨。
“如果她敢進來,我就死在這里!”
“我在這個家生活了十五年,她憑什么一回來就要搶走你們的愛!”
媽媽慌了:“明珠,別沖動,有話好好說。”
“她是什么怪物啊,看她那個眼神,太嚇人了!”
顧明珠用力在手腕上劃了一下,只劃破表皮。
滲出幾滴血珠,她大哭:“好疼!我流血了!”
我看著她的表演,一個指令在腦海響起:死。
她說要死。
我機械的走過去,伸手拿過她手中的刀。
“你要干什么!”顧明珠瞪大眼睛。
我沒有說話,在她手腕的動脈位置劃下:“姐姐,我幫你。”
鮮血瞬間噴涌而出,比剛才多了十倍。
顧明珠發出凄厲的尖叫,倒在地上抽搐。
媽媽嚇得臉色發白:“啊!快打120!”
爸爸沖過來奪下我手里的刀,顫抖著聲音問:“婷婷,你在做什么?”
我平靜地看著他們:“是指令。”
“什么指令?”
“姐姐說要死,我幫她執行。”
這時,哥哥顧明豪從樓上沖下來。
他看到血泊中的顧明珠,再看看我,眼中滿是恐懼和憤怒。
“你這個怪物!”他指著我怒吼。
救護車的鳴笛聲由遠及近。
我靜靜地站在血泊旁,手上沾著鮮血。
媽媽用顫抖的聲音問我:“婷婷,你為什么要這么做?”
“是指令。”我重復著這三個字。
除此之外,我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醫院里,顧明珠被緊急搶救。
我被獨自留在急診科的走廊上。
手里攥著個老舊的音樂盒,這是我唯一的物品。
音樂盒已經壞了,發條松動,只能發出斷斷續續的旋律。
但我還是一遍遍地擰著發條,聽著那破碎的音樂。
三個小時后,醫生走出手術室。
“病人沒有生命危險,但失血過多,需要住院觀察。”
媽媽松了一口氣,然后走到我面前。
她看著我血跡斑斑的衣服,既心疼,也恐懼。
“婷婷,跟媽媽回家吧。”
回到顧家,客廳里還有沒清理干凈的血跡。
媽媽讓阿姨收拾,自己坐在我對面:“婷婷,告訴媽媽,為什么要傷害姐姐?”
我看著她,機械地重復:“是指令。”
“什么指令?誰給你的指令?”
我無法回答,只能低頭擺弄手中的音樂盒。
媽媽的眼淚掉下來:“婷婷,你到底經歷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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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午,顧明珠出院了。
她的左手纏著厚厚的繃帶,臉色蒼白,但眼中滿是怨毒。
一看到我,她就沖過來,一把搶過我的音樂盒:“怪物只配玩垃圾!”
她舉起音樂盒,狠狠摔在地上。
“咔嚓”一聲,音樂盒四分五裂。
發條彈出來,滾到很遠的地方。
精致的小舞者斷成兩截。
我看著地上的碎片,沒有哭鬧,而是蹲下身子。
用手一片片去撿那些碎片。
鋒利的碎片割破我的手指,鮮血滴在地板上。
我毫無反應,繼續撿著。
“她瘋了!她瘋了!”顧明珠尖叫。
媽媽想拉開我,卻發現我的手指鮮血直流。
拉扯中,我的袖子被掀開,一道道觸目驚心的傷痕在我細瘦的手臂上。
刀傷,咬痕,還有煙頭燙傷的痕跡。
密密麻麻,觸目驚心。
媽媽倒吸一口涼氣:“這些是什么?”
爸爸也看到了:“立刻送醫院!”
醫院的檢查結果讓所有人震驚。
“病人完全痛覺喪失,情感中樞受損嚴重。”
“這種情況很少見,通常是由極度創傷造成的。”
醫生看著我的X光片,表情凝重。
“她的神經系統受過人為破壞,有人故意切斷了她的痛覺神經。”
媽媽沒聽完就暈了過去。
爸爸聲音顫抖:“誰會對一個孩子做這種事?”
醫生搖搖頭:“我從醫三十年,第一次見到這么殘忍的手段。”
“這孩子是怎么活下來的,簡直是個奇跡。”
我坐在診療床上,安靜地聽著他們的對話。
手指上的傷口已經包扎好,我感受不到任何疼痛。
晚上回到家,我把音樂盒的碎片裝在一個小盒子里。
顧明珠看到了,得意地笑:“還想修好?做夢吧!”
“那破玩意早就該扔掉了。”
我沒有回應,只是靜靜地整理著那些碎片。
第二天早上,顧明珠住院的消息在學校傳開。
哥哥顧明豪陰沉著臉回到家,把我堵在角落:“都是因為你,明珠差點死了!”
他端著一杯剛煮好的咖啡,眼神冰冷:“你真的什么都感覺不到嗎?”
他不相信醫生的診斷,認為我是裝的:“我不信你是個怪物,你一定是在演戲!”
他將滾燙的咖啡澆在我的手背上。
85度的高溫瞬間燙紅了皮膚。
水泡迅速冒起,皮膚開始脫落。
我只是低頭看著,沒有任何反應。
甚至沒有縮手。
顧明豪的臉色變了,從憤怒變成震驚,再變成恐懼。
“你……你真的感覺不到?”
我平靜地看著他:“沒有。”
這兩個字比尖叫更讓他崩潰。
他失控地推搡我:“你到底是什么東西!正常人怎么可能這樣!你根本不是我妹妹!”
我被他推倒,額頭磕在茶幾的尖角上。
鮮血順著我的臉頰流下來。
我沒有哭,也沒有叫,只是默默地自己爬起來。
抬手擦掉臉上的血,繼續看著他。
這一幕讓顧明豪徹底崩潰,他抓起茶幾上的煙灰缸,就要砸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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