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月入過萬卻越掙越窮,帶鎖木盒藏錢離奇失蹤,守財鬼透露:女主人3個壞習慣讓家里不聚財
聲明:本文情節皆為虛構,人物、地點、事件是基于藝術表達的創作,與現實無關。所用圖片并非真實人物影像,僅作輔助敘事。本文借虛構故事傳遞積極價值觀,呼吁讀者遵紀守法,弘揚友善、正義等正能量,共建和諧社會。
“是不是你拿了?!”
張建軍攥著空落落的帶鎖木盒,對著正蹲在灶臺邊擇菜的孫慧芳吼出這句話。
這個在許昌機械廠當了十年車間組長的男人,頭一次在自家客廳里失態——他每月九千塊的工資加獎金,再加上妻子賣菜的兩千五,一萬一千五的月收入,在這座不大的城市里本該過得寬裕,可錢卻像被無形的手偷走似的,月月見空。
他藏起兩千塊季度獎,本想試試這錢能不能“守得住”,可不過一夜,木盒里便只剩一層薄薄的灰塵。
“張建軍你什么意思?我跟你過了十幾年,你竟懷疑我偷家里的錢?!”
“不是你拿的,難道錢能自己長腿跑了?!”
孫慧芳哭著摔了手里的菜盆,收拾衣服回了娘家,張建軍坐在空蕩蕩的客廳里,煙蒂扔了一地,心里又悔又慌——他知道妻子不是手腳不干凈的人,可那筆錢,到底去了哪?
直到姐姐提了城西的“小神通”,他半信半疑找上門,少年輕飄飄一句“你家不聚財,是女主人的三個壞習慣趕跑了守財的”,讓他心中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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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張家的日子,過得越來越艱難,這成了張建軍心里最大的心病。
按常理來說,不應該這樣啊。
張建軍在一家機械廠上班,是個不大不小的車間組長,每個月工資穩定,獎金也不少。
他老婆孫慧芳在菜市場賣菜,雖說掙的錢不算多,但好在時間比較自由。
兒子張志遠也特別爭氣,考上了外省的一所重點院校,根本不用家里操心。
家里沒有房貸和車貸的負擔,雙方老人身體也都還算硬朗。
在許昌這個不大不小的城市里,像他們這樣的家庭,就算稱不上富裕,至少也應該是寬裕有余的。
可怪就怪在,家里的錢就像長了翅膀一樣,怎么都留不住。
張建軍是個心思細膩的人,他曾經偷偷地記過賬。
這個月工資加上獎金一共九千塊,孫慧芳賣菜掙了兩千五,加起來總共一萬一千五。
可還沒到月底,存折上的數字就又回到了原點。
錢到底去哪兒了呢?
張建軍問孫慧芳,孫慧芳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她皺著眉頭,一邊整理著菜攤,一邊不耐煩地說:“吃吃喝喝,人情往來,還有孩子的生活費,哪一樣不要花錢?再說了,你天天在外面應酬,我買幾件新衣服怎么了?”
孫慧芳說得理直氣壯,張建軍雖然心里覺得不對勁,但也說不出什么反駁的話。
可他心里總有一種說不出的怪異感,他們家就像一個破了洞的米袋子,不管裝進去多少米,都會漏得干干凈凈,永遠也裝不滿。
這天,張建軍單位發了一筆兩千塊的季度獎。
他心里突然冒出一個想法,沒把錢交給孫慧芳,而是偷偷地塞進了自己床頭柜里一個帶鎖的木盒子里。
他想試試,這錢到底能不能“守”住。
可第二天早上,當他打開木盒子的時候,一下子就傻眼了。
里面空空如也,那兩千塊錢就像長了翅膀一樣,不翼而飛了。
張建軍頓時火冒三丈,氣沖沖地沖進客廳,對著正在擇菜的孫慧芳大聲質問道:“是不是你拿了?!”
孫慧芳一臉莫名其妙,手里的菜都差點掉到地上,她抬起頭,疑惑地問:“我拿什么了?!”
張建軍指著木盒子,大聲說道:“我木盒子里的錢!兩千塊!我剛放進去的!”
孫慧芳一聽,把手里的菜往地上一扔,也火了。
她雙手叉腰,大聲喊道:“張建軍你什么意思?你還背著我藏私房錢了?!”
張建軍急忙解釋:“我那不是私房錢!我是想看看這錢到底能不能存住!”
孫慧芳氣得滿臉通紅,大聲反駁:“你懷疑我偷錢?!”
張建軍也急紅了眼,大聲說道:“不是你拿的,難道錢還能自己飛了?!”
夫妻倆你一言我一語,吵得不可開交,情緒越來越激動,差點就動手打起來了。
最后,孫慧芳委屈得大哭起來,收拾了幾件衣服,哭著回了娘家,這場爭吵才算暫時告一段落。
張建軍一個人坐在空蕩蕩的客廳里,點燃了一根煙,愁得不停地揪自己的頭發。
他心里清楚,這事不能怪孫慧芳。
孫慧芳雖然平時愛嘮叨,喜歡買點東西,但絕對不是一個手腳不干凈的人。
可那錢,到底去哪兒了呢?
難道家里真的……鬧靈了?
這個念頭一冒出來,張建軍自己都被嚇了一跳。
他是一名黨員,還是車間組長,受了半輩子的唯物主義教育,怎么能相信這種迷信的說法呢?
可除了這個解釋,他實在找不到任何別的理由來解釋錢失蹤的事情了。
02
張家家里“鬧靈”的事情,很快就在親戚圈子里傳開了。
當然,大家嘴上說的不是“鬧靈”,而是“張建軍兩口子因為丟錢的事,鬧得都快離婚了”。
張建軍的姐姐張建紅是個熱心腸的人,一聽到這個消息,就風風火火地趕了過來。
她一進門,就看到張建軍正坐在餐桌前,就著咸菜喝悶酒,臉上滿是愁容。
張建紅心疼地嘆了口氣,走到他身邊坐下,問道:“建軍,你跟慧芳到底怎么回事啊?為兩千塊錢,至于鬧成這樣嗎?”
張建軍抬起頭,看到姐姐,心里的委屈一下子涌了上來,他皺著眉頭,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原原本本地跟姐姐說了一遍。
張建紅聽完,也是一臉的不可思議,她皺著眉頭,疑惑地說:“不可能吧?錢放在帶鎖的盒子里,怎么會沒了呢?是不是你記錯了?”
張建軍苦笑著搖了搖頭,又灌了一口酒,滿嘴都是苦澀的味道,他說:“姐,我自己的事我能記錯嗎?我跟你說實話,姐,咱家這幾年,就不聚財。不管我掙多少,到頭來都是一場空。我都懷疑,咱家是不是風水有問題。”
張建紅瞪了他一眼,責備道:“瞎說八道什么呢!這種迷信的話可不能亂說。”
話雖這么說,但她的眼神里,還是閃過了一絲猶豫。
畢竟,這種事情,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她想了想,壓低了聲音,湊到張建軍耳邊,神秘兮兮地說:“我聽你姐夫單位的老李說,城西那片要拆遷的老宅區,出了個‘小神通’。”
張建軍一臉疑惑,問道:“什么小神通?”
張建紅繼續說道:“就是一個十幾歲的半大孩子,聽說……能跟‘那邊’的東西說話。”
她停頓了一下,看到張建軍一臉懷疑的表情,又接著說:“老李的岳父,前段時間不是總說夜里有東西壓床嘛,去醫院也查不出毛病。
后來就找了這個孩子給瞧了瞧,你猜怎么著?”
張建軍好奇地問道:“怎么著?”
張建紅眼睛一亮,興奮地說:“那孩子就對著空屋子說了幾句話,然后讓他家燒了點紙錢。
從那天起,老李的岳父,就再也沒做過噩夢了。
你說神不神?”
張建軍聽得半信半疑,皺著眉頭說:“姐,這不就是封建迷信嗎?”
張建紅拍了拍他的肩膀,勸道:“迷信不迷信的,試試總沒壞處吧?你就當是找個心理安慰。
再說了,你現在跟慧芳鬧成這樣,總得找個臺階下吧?你就跟她說,是家里風水不好,跟她沒關系,這事不就過去了?”
張建軍覺得姐姐這話有道理,不管那“小神通”是真是假,至少,能給他和孫慧芳一個和好的理由。
他掐滅了煙頭,點了點頭,說:“那……行吧。
姐,那孩子在哪兒?怎么找?”
張建紅笑著說:“就在城西平安街最里頭那家,姓陳。”
她把地址詳細地告訴了張建軍,“你去了就知道了,他家門口總是有人排隊。”
“不過我可提醒你,”張建紅又認真地囑咐道,“那孩子脾氣怪得很,給不給看,全憑他心情。
而且,他從不收錢。”
不收錢?
張建軍心里更犯嘀咕了。
這年頭,還有不圖錢的“神通”?
03
第二天,張建軍特意請了半天假,按照姐姐給的地址,一路打聽著,摸到了城西的平安街。
這里是許昌市最后一片沒有被改造的老城區,街道又窄又深,兩旁的青磚灰瓦房,看起來破舊不堪,像是隨時都會塌掉一樣。
路上的地面坑坑洼洼,積水隨處可見,散發著一股潮濕的霉味。
張建軍小心翼翼地走著,終于找到了街道最里頭那家姓陳的院子。
果然,像姐姐說的那樣,門口已經有三四個人在排隊了。
這些人都是些面帶愁容的中年人,有的不停地唉聲嘆氣,有的則眉頭緊鎖,眼神中充滿了焦慮。
張建軍也默默地站到了隊尾,心里既緊張又期待。
他時不時地抬頭看看前面的隊伍,又低頭看看自己的腳尖,心里琢磨著那個“小神通”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
排在他前面的一個人,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主動搭話道:“大哥,第一次來吧?”
張建軍點了點頭,有些尷尬地說:“是啊。
聽朋友介紹的。”
那人一臉信服地說道:“那你可來對了。
陳小師傅可是有真本事的。
我家那個飯館,前兩年一直賠錢,讓他給指點了一下,挪了挪招財貓的位置,今年就轉虧為盈了。”
張建軍聽著,沒說話,心里的懷疑卻又加重了幾分。
這聽著,怎么跟電視里的那些“風水先生”一個套路。
但他表面上還是禮貌地笑了笑,沒有反駁對方。
等了約莫一個多小時,終于輪到了張建軍。
他深吸一口氣,走進了院子,有些拘謹地站到了那個少年面前。
少年正坐在絲瓜藤下的一個小馬扎上,低著頭,不知道在擺弄什么。
他穿得很普通,就是一身洗得發白的校服,身形單薄,看著跟個初中生似的。
這就是那個“小神通”?
張建軍心里充滿了懷疑,他上下打量著少年,試圖從他的身上找到一些與眾不同的地方,但卻一無所獲。
他猶豫了一下,開口說道:“小……小師傅?”
少年緩緩地抬起頭,張建軍這才看清他的臉。
少年長得很清秀,就是臉色有些過分地蒼白,眼神也跟別的孩子不一樣。
那不是一個十幾歲少年該有的眼神,那眼神里,沒有好奇,沒有朝氣,只有一種看透了世事般的、古井無波的平靜。
“你家不聚財。”
少年開口了,聲音不大,甚至有些沙啞,但說出的話,卻像一顆釘子,直接釘進了張建軍的心里。
張建軍當時就愣住了,他還沒開口,對方就已經把他最大的心病給點了出來。
他張了張嘴,結結巴巴地回答:“是……是啊。
小師傅,我……我家里最近老丟錢,兩口子也為這個吵架,您……您能給看看嗎?”
少年沒有回答他,而是閉上了眼睛,手指在膝蓋上,有節奏地輕輕敲擊著。
那敲擊聲在寂靜的院子里格外清晰,仿佛有著某種神秘的節奏。
張建軍緊張地看著少年,大氣都不敢出,心里充滿了期待和不安。
過了好一會兒,少年才重新睜開眼。
他的眼神依然平靜如水,仿佛剛剛經歷了一場神秘的旅程。
他看著張建軍,緩緩地說道:“你家的守財靈,走了。”
“守……守財靈?”
張建軍聽得一頭霧水,他皺著眉頭,疑惑地問道。
“嗯。”
少年點了點頭,“每個家,都有一個守著財庫的。
你家的那個,嫌你家太‘鬧’,待不下去了,就走了。”
“走了?”
張建軍急了,他向前跨了一步,焦急地說,“那……那它還能回來嗎?小師傅,您得幫幫我啊!”
少年看著他,搖了搖頭,平靜地說:“不是我幫不幫你。
是你家女主人,得先把那幾個壞習慣,給改了。”
“女主人?慧芳?”
張建軍更糊涂了,他撓了撓頭,問道,“她……她有什么壞習慣?”
“壞習慣多了,守財靈才待不住。”
少年的聲音,依舊是那么平淡,仿佛在講述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情,“等她改了,你家的財庫,自然就滿了。”
“那……那到底是哪幾個壞習慣啊?”
張建軍追問道,眼神中充滿了渴望。
少年卻又閉上了眼睛,擺了擺手,說:“天機不可泄露。”
“你回去吧。”
“等你什么時候,想明白了,再來找我。”
說完,他就再也不理張建軍了,又低下頭,擺弄起手中的東西。
張建軍還想再問,卻被后面排隊的人,不耐煩地推搡了出來。
他一個踉蹌,差點摔倒。
他站在院子門口,腦子里一片混亂。
守財靈?女主人的壞習慣?這都哪兒跟哪兒啊?
他感覺自己,像是被這個故弄玄虛的少年,給耍了一通。
可不知為何,那句“你家不聚財”,卻又像魔咒一樣,在他腦子里,揮之不去。
04
張建軍回到家,心里憋著一肚子的火和疑惑。
他把那個“小神通”的話,當成了一個拙劣的騙局,心里暗暗罵道:這小子肯定是騙人的,故意說些莫名其妙的話來糊弄人。
可他跟孫慧芳之間,總得有個臺階下。
畢竟夫妻一場,不能因為這件事就真的鬧得離婚。
晚上,孫慧芳從娘家回來了,依舊是拉著一張臉,眼神中充滿了冷漠和不滿,根本不理張建軍。
張建軍猶豫了半天,心里像揣了只小兔子,七上八下的。
他硬著頭皮,把白天的事,添油加醋地說了一遍。
當然,他隱去了“女主人壞習慣”那一段,只說那個“小神通”講,是家里風水不好,沖了財運,跟人沒關系。
“……那個小師傅說了,只要在家里西南角,擺個花瓶,插幾枝紅色的花,就能把財運再招回來。”
這是他自己瞎編的,他心想,先哄好孫慧芳再說。
他偷偷觀察著孫慧芳的表情,以為孫慧芳會把他罵個狗血淋頭,說他搞封建迷信。
可沒想到,孫慧芳聽完,眼睛卻亮了。
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希望,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
“真的?那小師傅真這么說的?”
孫慧芳急切地問道,身體也不自覺地向前傾。
“那可不。”
張建軍見有門,趕緊順著桿子往上爬,他拍著胸脯說,“人家可是得道高人,一眼就看穿了咱家的癥結。”
孫慧芳的態度,明顯軟了下來。
對她們這個年紀的女人來說,“風水”、“運勢”這些東西,遠比夫妻間的互相指責,更容易接受。
把問題推給虛無縹緲的“運氣”,總比承認是自己的問題,要輕松得多。
“那……那咱明天就去買個花瓶?”
孫慧芳試探著問,眼神中充滿了期待。
“買!必須買!”
張建軍一拍大腿,大聲說道,“買個最漂亮的!”
一場家庭危機,就這么被一個“不存在的小神通”和“不存在的風水局”,給化解了。
兩口子和好如初,晚上睡覺的時候,孫慧芳還主動跟張建軍說了幾句話,這讓張建軍心里松了一口氣。
第二天,他們就興高采烈地去花店,買了一個漂亮的花瓶,和六枝嬌艷欲滴的紅玫瑰。
他們小心翼翼地把玫瑰插進花瓶里,然后輕輕地擺在了客廳的西南角。
看著那幾枝紅玫瑰在花瓶里綻放,散發出陣陣芬芳,孫慧芳的心情,也好了起來。
她臉上露出了久違的笑容,還主動給張建軍倒了一杯水。
張建軍也松了口氣,他覺得自己真是個天才,雖然花了點冤枉錢,但至少,這個家,又恢復了往日的平靜。
一家人圍坐在餐桌前吃飯的時候,氣氛也比之前融洽了許多。
然而,他高興得太早了。
平靜,只維持了不到一個星期。
一個星期后,更詭異的事情,發生了。
那天早上,孫慧芳像往常一樣去客廳打掃衛生,當她走到擺放花瓶的角落時,突然發出一聲尖叫。
張建軍聽到叫聲,急忙從臥室里跑出來,只見孫慧芳臉色蒼白,手指著花瓶,身體不停地顫抖。
張建軍順著她的手指看去,只見花瓶里的那六枝玫瑰,在一天早上,毫無征兆地,全都枯萎了。
花瓣,一片片地掉落,像是一只只受傷的蝴蝶,無力地飄落在地上。
枝干,也變得干枯發黃,仿佛被抽干了所有的生命力。
而花瓶里的水,也變得渾濁不堪,散發著一股淡淡的腐臭味,讓人聞了就覺得惡心。
孫慧芳當場就嚇得尖叫了起來,她聲音顫抖地說:“這……這是怎么回事?難道真的有不干凈的東西?”
張建軍也覺得頭皮發麻,他強作鎮定,走上前去,把枯萎的玫瑰扔掉,把花瓶清洗干凈。
可他的心里,卻像是被一塊巨大的石頭,壓得喘不過氣來。
他知道,這絕對不是巧合。
那個少年說的話,再一次,浮現在了他的腦海里。
“是你家女主人,得先把那幾個壞習慣,給改了。”
難道,真的是慧芳的什么習慣,出了問題?
可到底是什么習慣呢?
他百思不得其解。
而這件事,也成了他和孫慧芳心里,一個新的疙瘩。
他們不敢再提“風水”的事,但家里的氣氛,卻比之前,更加壓抑了。
那口空蕩蕩的花瓶,就像一個巨大的、黑洞洞的眼睛,在客廳的角落里,嘲笑著他們的無知和徒勞。
每天晚上,張建軍躺在床上,都翻來覆去地睡不著覺,腦海里不停地想著這件事。
孫慧芳也變得沉默寡言,常常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發呆。
05
玫瑰枯萎之后,孫慧芳像是變了個人。
她不再像以前那樣,大手大腳地花錢了,她開始變得,有些……神經質。
她會把家里所有的門窗,都關得嚴嚴實實,就算是大白天,也要拉上窗簾,仿佛外面有什么可怕的東西會闖進來一樣。
她會在每個房間的角落里,都撒上一把米,說是能“辟邪”。
她走路的時候都小心翼翼的,生怕踩到那些米。
她甚至,會對著空無一人的客廳,自言自語。
有時候,她會聲音顫抖地說:“走了嗎?求求你,快走吧……”
仿佛在跟一個看不見的東西對話。
張建軍看著她這個樣子,心里又急又怕。
他知道,妻子是被嚇到了。
那個“守財靈”的說法,那個神秘少年的警告,就像兩座大山,壓在了她的心頭。
他想帶她去看心理醫生,可孫慧芳死活不去。
她瞪大了眼睛,紅著眼睛,對張建軍嘶吼道:“我沒病!有病的是這個家!”
她的聲音在客廳里回蕩,充滿了絕望和憤怒。
張建軍徹底沒辦法了。
他知道,解鈴還須系鈴人。
看來,他必須,再去一次平安街。
這一次,他不是去求助,他是去求一個答案。
他必須知道,那個少年口中,所謂的“壞習慣”,到底是什么。
他又一次,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站到了那個破敗的小院門口。
這一次,門口一個人都沒有,院子里靜悄悄的,只有風吹過絲瓜藤的聲音。
院子里,那個少年,依舊是坐在那個小馬扎上,低著頭,像是在打瞌睡。
他的身體微微前傾,雙手放在膝蓋上,姿勢和上次一模一樣。
張建軍深吸一口氣,緩緩地走進去,站到他面前,心情復雜。
他不知道該怎么開口,是該質問他,還是該哀求他。
他的手緊緊地握成拳頭,指甲都嵌進了肉里,但他卻感覺不到疼痛。
還沒等他開口,那個少年,卻先抬起了頭。
他那雙古井無波的眼睛,靜靜地看著張建軍,仿佛早就知道他會來。
“你家的花,枯了吧。”
他用的是陳述句,而不是疑問句,語氣平淡得就像在說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張建軍的心,猛地一沉。
他知道,自己家發生的一切,都瞞不過眼前這個神秘的少年。
他點了點頭,聲音有些顫抖地說:“小師傅,我……我再也不懷疑您了。
我求求您,您就告訴我吧。”
“我妻子……慧芳她,到底有什么壞習慣,會把……會把家里的財運,都給敗光了?”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懇求,身體也不自覺地微微前傾。
少年看著他,沒有立刻回答。
他緩緩地站起身,走到院子里的那架絲瓜藤下。
藤上,掛著幾根瘦弱的、還沒成熟的絲瓜,在微風中輕輕搖晃。
他伸出蒼白的手指,輕輕地,撫摸著一片絲瓜葉。
他的動作很輕柔,仿佛在撫摸一件珍貴的寶物。
“萬物,皆有靈。”
他悠悠地開口,聲音像是從很遠的地方傳來,帶著一種神秘的氣息。
“財,也是一樣。”
“你家的財庫,之所以會空,不是因為它漏了。”少年轉過身,目光如炬,死死地盯著張建軍,仿佛要把他的內心看穿。
“而是因為,你家的女主人,親手,把財路,都給堵死了。”
“她用她的三個習慣,為你家,招來了數不清的‘窮靈’。”
張建軍感覺自己渾身的血,都快要凝固了。他的身體開始不受控制地顫抖,牙齒也打起架來。他看著眼前的少年,聲音都在發抖,說道:“小師傅,求您明示。”
“她……她到底,是哪三個壞習慣?”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絕望和渴望,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少年看著他,嘴角,慢慢地,勾起了一絲高深莫測的、讓人不寒而栗的微笑。那微笑仿佛隱藏著無數的秘密,讓張建軍心里更加恐懼。
“你當真,想知道?”
“想!”張建軍斬釘截鐵地回答,眼神中充滿了堅定。
少年點了點頭,伸出了三根蒼白的手指,說道:“好。”
“那我就告訴你,這第一個壞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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