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樂 / RIOPY - sweet dream
音頻制作 / 清越
你沒看錯,這是一首很短的詩,也是一首很直接的詩。但是,它的來歷卻有些”曲折“。
本詩的作者杰弗里·布洛克是一位美國詩人和翻譯家,曾因翻譯意大利詩人切薩雷·帕韋斯 (Cesare Pavese)的詩歌而獲獎。
布洛克開始翻譯意大利詩歌時候,把它當成一種“加強版的閱讀”,后來他又帶著同樣的目的,去借助字典“翻譯”他并不熟悉的外語的詩歌。他突然意識到,這種”翻譯“并不夠格,但它又是有趣和有意義的,”這恰恰讓我更自由去開采創意——我把它看作一種俏皮的雜交品種。“
本詩就是這種”雜交詩“,它既不是完全的翻譯,也不是完全的原創,而是基于一種讀詩印象之上的再創作。
本詩“模仿”的是俄羅斯詩人貝拉·阿赫瑪杜琳娜(Bella Akhmadulina,1937–2010)的同名詩作。阿赫瑪杜麗娜是俄羅斯“六十年代一代”中最具抒情力量的詩人之一,以華麗的語言、強烈的自省和戲劇化的情感著稱。她與葉夫圖申科、艾赫馬托娃等人齊名,約瑟夫·布羅茨基稱她是俄語中“最純粹的抒情聲音”之一。
布洛克的詩和阿赫瑪杜琳娜的詩,存在著某種類似音樂中不同聲部的關系,相互應和。比如阿赫瑪杜琳娜的原詩中寫道:
“你曾怎樣愛我?——
你只是在和我的毀滅嬉戲。這無關宏旨。
你怎樣愛我?——你毀了我,
但你沒必要把這毀滅搞得如此難看。”
而布洛克寫道:
“我如何愛你?舌尖帶著
鐵的味道。再試一次。
我如何愛你?像一個人
毀掉他試圖拯救的東西。”
聽起來就像一場分離的悲劇之后兩個主角分別的獨白。
本詩寫得比原作更凝練,從此也更決絕。它使人想起艾米莉·狄金森(Emily Dickinson)的詩《在巨大的痛苦之后一種正式的感情浮現》(After great pain a formal feeling comes)。
作者以刻刀搬的精確,描繪了在經歷“曾經滄海難為水”的一段感情之后,雖然身體還在運作,但是精神已經遠離,靈魂已經癱瘓的狀態。簡單直接,沒有反轉。
但是它沒有救贖的可能嗎?或許有。
“五種感官像一群鳥,
向南遷徙,以度過寒冬“
——或許,春天會有一天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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薦詩 / 光諸
(個人微信號:ghostinthezoo)
讀首詩再睡覺主理人,藝術家,寫作者
谷歌Kuang Chu可以看到他的繪畫和三本書
每周一主持讀睡,介紹一首他親自翻譯的詩
曾經創造過“周一的小黃詩”這個短語
三 行 詩 · 傘
本次三行詩比賽,以“傘”為題
11月29日截止,我們將選出5位優勝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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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42夜
守夜人 / 小范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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