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9年10月,新中國宣告成立,全國人民都沉浸在勝利的喜悅里。可很少有人知道,那些在解放戰爭中指揮千軍萬馬的將領們,卻在勝利之后陸續倒下。
彭德懷、劉伯承、徐向前、粟裕、陳賡這五位被稱為“五虎上將”的指揮員,沒一個能逃過病痛的折磨。看著他們的狀況,人們才越發明白,當年偉人堅持要把解放戰爭進行到底、不能拖延的決斷,藏著多么深遠的考量。
彭德懷的身體是在西北戰場被硬生生熬垮的。那時候他手里只有兩萬多兵力,要對抗胡宗南的二十五萬大軍。為了牽制敵人、保護中央機關,他帶著部隊在陜北的黃土高坡上展開“蘑菇戰術”,牽著敵人打轉。青化砭、羊馬河、蟠龍鎮三戰三捷的背后,是他無數個不眠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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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隊行軍時他要走在前面探路,宿營后別人休息了,他還要對著地圖研究戰術,常常連熱飯都吃不上一口。1951年他赴朝作戰時,左額上的腫瘤已經開始脹痛,疼得沒法正常指揮。1952年中央強令他回國治療,才發現是良性腫瘤,但長期的高壓和勞累讓他晚年疾病纏身,后來又確診了直腸癌。
劉伯承早就被戰爭刻下了一身傷痕。1916年護國戰爭時,他頭部中彈失去了右眼,解放戰爭時已經年近六旬,卻還要帶著中原野戰軍千里躍進大別山。大別山的冬天格外寒冷,部隊缺衣少食,他的腿傷和關節炎跟著加重。
淮海戰役期間,他的雙手嚴重變形,在地圖上標注部署時,手指都沒法靈活彎曲。夜深人靜時,身邊的警衛員總能聽到他因疼痛發出的低嘆。建國后他投身軍事教育,長時間用眼讓僅存的左眼也出了問題,1964年被確診為青光眼,1972年徹底失明,后來連思維能力都慢慢衰退了。
其實早在抗戰時期,他的左眼就出現過模糊的情況,當時軍醫讓他喝白糖水敗火,可根據地物資緊缺,他聽說白糖五塊冀南幣一兩,堅決不肯喝,只說白開水也能敗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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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向前是在擔架上指揮完太原戰役前期戰斗的。抗戰時他被馬踩傷肋骨,落下了胸膜炎的病根。打太原的時候,高強度的作戰讓舊病反復,肋膜兩次出水,胸背疼得直不起身,還常常嘔吐。很多時候他只能躺在擔架上,聽參謀匯報戰況,然后口述命令。
1949年3月,他實在撐不住了,單獨找彭德懷談了四十分鐘,懇請對方留下來指揮總攻。毛主席親筆回電同意后,他才保留著司令員的名義去靜養。建國后他被任命為總參謀長,可身體實在太差,根本沒法履職。毛主席特意叮囑他“靜養,不看電報為好”,還安排他去蘇聯療養,可頭痛和心臟問題還是反復找上門。
粟裕的頭痛是老毛病,建國后越來越嚴重。華東戰場戰事密集,他擅長運動戰,部隊幾乎天天在轉移,指揮十幾個縱隊作戰時,幾天幾夜不睡覺是常事。淮海戰役打碾莊圩那幾天,他七天七夜沒合過眼,血壓飆到220,頭疼得說“每根頭發都豎起來”,只能靠金屬“健腦器”壓迫神經才能堅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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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候毛主席都說,淮海戰役是一鍋夾生飯,硬是一口一口吃下去的。沒人知道,粟裕早年頭部受過傷,1984年他逝世后,骨灰里還發現了三塊彈片,這正是他長期頭痛的根源。
建國后,高血壓、腸胃病和美尼爾氏綜合癥輪番折磨他,嚴重的時候吃飯,飯菜都得擺成一條直線,他連左右轉頭都做不到。毛主席原本想讓他帶兵入朝,看著他的身體狀況,最終只能放棄。
陳賡身上的舊傷比誰都多,心臟更是藏著致命隱患。南昌起義時他腿部重傷,差點被截肢;1933年被捕后遭受電刑,心臟留下了永久性損傷。洛陽戰役期間,他連續七天沒合眼,困了就趴在地圖上瞇一會兒,戰役結束后直接昏睡了三天三夜才緩過來。
建國后他沒來得及休養,先去越南幫助胡志明打仗,后來又赴朝鮮戰場,住在寒冷潮濕的礦洞里,舊病接連復發。1957年他突發急性心肌梗塞,搶救了十幾個小時才脫險。1961年在上海療養時,收到撰寫戰爭回憶錄的通知,高強度的腦力勞動誘發了再次心梗,年僅58歲就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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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五位將軍的病倒,從來不是偶然。解放戰爭時期,他們每個人都在透支著自己的身體,與時間賽跑。當時國民黨還有上百萬軍隊在西南、華南負隅頑抗,特務和土匪到處作亂,老百姓早就盼夠了和平,國家經濟更是瀕臨崩潰。
要是戰爭再拖延下去,這些將領的身體撐不住是小事,全國人民都要繼續承受戰亂之苦,革命成果甚至可能付諸東流。偉人當年的決斷,不僅是為了早日實現全國解放,更是看穿了戰爭對將領、對國家、對人民的消耗。這些將領用自己的健康,換來了新中國的太平,他們的付出值得永遠銘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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