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惕小日子轉嫁國內矛盾,冒險訛詐我朝!
歷史總有驚人相似之處。
比如日本前幾次的侵略與擴張,所持借口都是所謂“國家存亡危機”,即“不發動侵略戰爭,國家就要滅亡”這一謬論。
而這次也不例外。
實際上,日本的所謂“存亡”問題,只是其政府對外實施侵略的借口。之所以選擇這樣的借口嘗試侵略,與其國內經濟、政治狀況密切相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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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前的日本經濟,與二戰前德國的經濟極為相似。
先將兩國兩個時期的經濟作橫向比較:
二戰前德國(魏瑪共和國末期),由于“道威斯計劃”后的短暫繁榮終結,遭受1929年世界經濟大危機的致命打擊,出現惡性通貨膨脹(1923年)、大規模失業、工業產出銳減、巨額戰爭賠款導致資本外流加劇。
而當今的日本,則是自1990年代資產泡沫破裂后陷入“失落的三十年”,長期通縮、低增長,面臨少子老齡化等結構性問題。具體表現為:長期通縮或極低通脹、政府債務高企(全球最高之一)、經濟增長停滯、勞動力嚴重不足、社會保障壓力巨大。
兩者的共同點在于:經濟體系的崩潰感與社會財富的急劇蒸發和縮水,導致中產階級下沉,民眾對現有體制(魏瑪共和國的自由民主制度 vs 日本自民黨長期執政下的經濟模式)產生深刻的不信任。
綜合分析后不難發現:德國的經濟危機是急性、爆炸性的,社會在短時間內陷入絕望;而日本的經濟困局則是慢性、窒息性的,屬于“溫水煮青蛙”式的長期衰退。
二者雖然表現形式不同,但結果相似:民眾普遍存在經濟上的不安全感與對未來的悲觀預期,為尋找替罪羊和激進解決方案提供了適宜的土壤。
從兩個時期兩國民粹主義的崛起來看,也存在共同點:
二戰前的德國(納粹黨),其意識形態核心為極端民族主義(“雅利安人優越論”)、復仇主義(打破《凡爾賽條約》)、反猶主義(將猶太人視為“背后捅刀者”和資本危機的元兇)。
民粹的崛起,又為“生存空間論”(向外擴張)提供了土壤。利用經濟危機帶來的恐慌,提供簡單的解釋(將問題歸咎于猶太人和“十一月罪人”)和強大的承諾(復興、純凈的德意志),并借助強大的街頭運動和煽動性演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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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當今日本:新民族主義表現為排外主義(強調日本單一民族純潔性,反韓、反華情緒,歧視在日外國人)、歷史修正主義(美化侵略歷史,否認或淡化戰爭罪行)、受害者心態(強調被原子彈轟炸,回避加害責任)、中國威脅論(將中國崛起視為對日本生存的威脅)。
日本政府為營造“存亡危機”的緊迫感,通過媒體(如《產經新聞》等右翼媒體)和網絡進行宣傳,利用領土爭端(如釣魚島、尖閣諸島)和歷史問題(如慰安婦)煽動民意,政治家則通過參拜靖國神社、發表強硬言論獲取支持。
比較二者可見,其共同點是:對內尋找“內部敵人”,對外尋找“外部威脅”,通過制造“我們”與“他們”的對立來凝聚內部共識,轉移對國內經濟問題的注意力,將復雜的結構性問題簡化為民族間的斗爭。
進一步綜合分析可見:納粹的民粹是革命性的,旨在顛覆整個現有秩序;日本的民粹則更多是體制內和漸進式的,主要體現為政客公開論述右傾化和民族主義情緒,并將其公開化。
兩相比較,其核心邏輯一致:當國內問題無法通過正常的經濟和政治途徑解決時,訴諸民族情感和樹立外部敵人,就成為最便捷的政治工具。
那么,日本為何需要“轉嫁國內矛盾”呢?
結合以上比較,可以清晰看到其內在需求與邏輯:
緩解治理合法性壓力
自民黨長期執政的合法性建立在“經濟繁榮”和“社會穩定”之上。“失落的三十年”嚴重侵蝕了這一基礎。當政府無法在經濟上交出滿意答卷時,通過煽動民族主義情緒、制造外部危機,可以將民眾對“生活變好”的期待轉化為對“國家強大”的認同,從而維持統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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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結構性改革失敗尋找“替罪羊”
日本經濟困局根源在于深層次結構問題(僵化的雇傭制度、封閉的市場、財閥政治等)。進行徹底改革會觸動強大既得利益集團,阻力巨大。于是,將外部力量(尤其是快速崛起的中國)塑造為“導致日本困境的原因”(如“中國搶走了日本的工作”),將內部矛盾轉化為外部矛盾,是成本更低的政治選擇。
應對地緣政治焦慮的“出口”
中國的崛起從根本上改變了東亞的力量格局,日本首次在近代以來面對一個在體量和實力上都遠超自己的鄰國。這種心理落差和戰略焦慮,與國內的經濟停滯感疊加,產生強烈的“衰落恐懼”。通過在外交和軍事上展現強硬姿態(如強化日美同盟、解禁集體自衛權、增加軍費),既是對外示強,也是對內的心理安慰,讓民眾感覺國家正在“重振雄風”。
統一國內分裂的輿論
長期經濟低迷導致社會內部分裂加劇,年輕人與老年人、正式員工與非正式員工、都市與地方之間的利益沖突日益明顯。民族主義和外部“共同威脅”能提供一個超越內部階級和世代對立的認同點,暫時彌合社會裂痕。
結論與警示
二戰前的德國歷史表明,當一個國家內部的經濟危機與民粹主義形成惡性循環時,其最危險的出路就是通過對外擴張和侵略來轉嫁矛盾,最終將本國和整個世界拖入災難。
對今天的日本而言,走軍國主義老路在當代國際政治環境下既不可能,也非主流選擇。但“轉嫁矛盾”的形式是多樣的。
日本當前的選擇更傾向于:
外交和戰略上的對抗姿態:積極配合美國“印太戰略”圍堵中國,在臺海等問題上不斷挑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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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全政策的“正常國家”化:突破和平憲法限制,大幅增強軍事實力。
意識形態領域的動員:通過歷史修正主義和民族主義教育,重塑國民精神。
這種“軟性”的轉嫁矛盾方式,雖不同于歷史上的軍事侵略,但核心邏輯相通:回避內部深刻的結構性改革,通過制造外部緊張來凝聚國內共識。
這種行為不僅會嚴重破壞東亞地區的和平穩定,加劇與鄰國(特別是中國和韓國)的對抗,從長遠看,也可能將日本自身引向一條危險的道路,最終反噬其和平與繁榮。
因此,國際社會,尤其是東亞各國,必須對日本國內的這種動向保持高度警惕,同時更應敦促和希望日本政治家展現出真正的勇氣與智慧,通過深化內部改革、擁抱區域合作來解決國內矛盾,而不是重蹈歷史的覆轍,選擇那條看似便捷實則危險的“轉嫁”之路。
那么,日本會不會發動侵略戰爭?這是一個非常深刻且具有現實意義的問題。將當今日本與二戰前的德國進行橫向對比,確實能揭示出面臨嚴重國內矛盾時,國家可能選擇的危險路徑的內在邏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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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需首先強調的是,歷史不會簡單重復。今天的國際環境、日本的政治體制和社會結構與1930年代的德國有本質區別,其發動戰爭的阻力遠大于二戰前的德國。
既然發動戰爭的阻力和風險太大,那么,依照日本民族一貫的做法,訛詐中國會是大概率事件。如果訛詐不成,日本政客惱羞成怒,冒險發動局部戰爭的可能性仍然存在。
若是日本膽敢發動侵略戰爭,我方的首輪打擊將會異常猛烈,首戰即可把日本打痛、打傷,即便不會如薛劍所說“擅自伸過來的那個骯臟的腦袋,唯有毫不猶豫地砍掉”那樣直接,也會如我此前文章中提出的“只需斬斷其手足,不需砍掉其腦袋”,即可有效遏制日本的冒險行為繼續,既粉碎日本訛詐中國的企圖,也能迫使其回歸國際文明秩序序列。
當前中國唯一能做的,便是備戰以止戰。若是無法止戰而遭受侵略,只有強力回擊以捍衛和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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