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爾濱深秋的風裹著寒氣,刮在731遺址的青磚墻上,發出嗚嗚的響。我站在“凍傷實驗”展區的玻璃柜前,盯著那張泛黃的實驗記錄照片——15歲的少年光著左手,右腳纏著浸了福爾馬林的濕布,在零下27度的寒風里被凍了兩個多小時,指尖從蠟白到僵硬,最后連哭喊聲都沒了力氣。旁邊一位頭發花白的大爺,用粗糙的手指摸著玻璃,指腹蹭過照片上少年的臉,喉嚨里發出壓抑的哽咽。就在這時,身邊幾個年輕人的手機同時彈出同一個視頻,記者舉著話筒問剛出展廳的人:“中日再打起來,你上不上?”鏡頭里一個穿深藍色夾克的大哥,抹了把臉,三個字說得沒多大聲,卻像重錘砸在人心上:“我捐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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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展廳里的沉默和手機里的聲音撞在一起。周圍人都停下腳步,湊到一起看視頻,有人掏出自己的手機搜同款,評論區直接炸了鍋,點贊轉發噌噌破百萬,好多人留言“看一遍破防一遍”“這三個字,是中國人的骨氣”。我突然明白,那些刻在歷史里的傷痛,從來沒被遺忘,它們不是博物館里冷冰冰的展品,而是藏在每個普通人骨子里的硬氣,在某個瞬間就會被點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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遺址里到處都是這樣的瞬間。穿運動服的小伙子對著“萬人坑”紀念碑拍視頻,嘴里念叨著“難怪我爺爺總說,好日子是用命換的”;扎馬尾的姑娘在細菌戰展區紅著眼眶,攥著拳頭跟同伴說“這種恨,真的刻進DNA里了”;還有幾位現役軍人,站得筆直,對著犧牲者名錄敬軍禮,被記者問到要不要上戰場時,只說了一句“隨時待命”,簡單四個字,硬氣又踏實。最讓人動容的是個扎紅領巾的小丫頭,被老師帶著參觀,記者問她怕不怕,她仰著小臉說“怕,但老師說國家需要就得上”,稚嫩的聲音里滿是認真,讓人忍不住鼻頭一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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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普通人的回答,不是一時沖動的口號。背后是那段沉甸甸的歷史,是3500多萬同胞的傷亡換來的警醒。可能有人覺得這些數字太遙遠,但走進731遺址就知道,每一個數字背后都是活生生的人。731部隊的惡魔們,不光做凍傷實驗,還搞活體解剖、細菌投放,受害者上到白發老人,下到襁褓嬰兒。他們會把人關在低溫實驗室,用風扇加速凍傷,凍到手指能一敲就碎,再用開水解凍,看著皮肉爛掉露出白骨;會把鼠疫細菌投放到村莊,看著村民一個個倒下,卻只記錄實驗數據。這些不是傳說,是有文字、有照片、有幸存者證言的鐵證,就陳列在展廳里,讓人看得渾身發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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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北的礦工們遭遇更讓人揪心。日本人為了“以戰養戰”,強征了430萬中國勞工到東北挖礦,這些勞工被圈在鐵絲網里,上下班有礦警押解,跟囚犯沒兩樣。撫順煤礦的工人每天要干12小時以上的活,沒有安全設備,瓦斯爆炸、冒頂是常事,1943年本溪湖煤礦一次瓦斯爆炸,就炸死了1800多名勞工。他們吃的是摻著沙子的粗糧,穿的是破爛不堪的衣服,冬天只能用紙袋子御寒,平均壽命才30出頭,好多7歲的小孩都得扛著鎬頭上工,最后要么累死、餓死,要么被隨便扔進萬人坑,連塊像樣的墓碑都沒有。這些故事,爺爺輩的人講起來眼里會含著淚,現在年輕人們在遺址里看到這些,終于明白長輩們為什么總說“不能忘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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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訪視頻火了之后,不光中國人在討論,外國網友也湊了過來。瑞典有個叫Tobias的網友,專門做了個軍力分析視頻,說得挺實在:“中國海軍現在有754艘艦艇,總噸位快285萬,日本自衛隊才103艘艦艇,24.7萬人,真要比起來,短時控場那是妥妥的拿捏了”。還有個日本網友Kunn,在評論區留言說“日本必須正視過去,不然永遠得不到原諒”,這話得到了好多人的點贊。溫哥華有個華僑Emanuel說得有點極端,提了一嘴核威懾,但后面補了句“還是和平最好”,這話咱都認同——中國人從來不是好戰,只是不想再受欺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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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中國,早就不是當年任人宰割的樣子了。海軍艦艇一艘艘下水,航母劈波斬浪;空軍戰機翱翔藍天,守護領空;年輕人健身不光是為了好看,更是為了關鍵時刻能頂上;小學生在課堂上學習抗戰歷史,把“責任”兩個字記在心里。有網友分享,他爺爺當年抗戰時,用人墻擋過炮彈,血肉堆起來的路讓戰友們撤退,現在他自己每天練格斗、跑五公里,就是怕真有事的時候掉鏈子。還有個姑娘說,奶奶是孤兒,父母都死在細菌戰里,她現在每年都來731遺址祭拜,不是為了記恨,是為了提醒自己,國家強大了,家才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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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真的,沒人希望打仗。咱們喜歡煙火氣的生活,喜歡周末逛公園、吃火鍋,喜歡一家人平平安安。但和平不是求來的,是靠實力掙來的。日本現在還在搞軍事擴張,“出云”號、“加賀”號都完成了航母化改造,還買了400枚“戰斧”巡航導彈,遠超自衛需求。這些動作,不得不讓人警惕。咱們現在發展軍力,不是為了侵略別人,是為了有備無患,是為了萬一有人再敢來犯,咱們能挺直腰桿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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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在731遺址待到夕陽西下,游客漸漸散去,夕陽把紀念碑的影子拉得很長。我看著那些無名碑,又想起視頻里那個說“我捐命”的大哥,想起展廳里攥緊拳頭的姑娘,想起敬軍禮的軍人,想起認真回答問題的小丫頭。他們不是什么英雄,就是普通的中國人,有血有肉,有愛有恨。他們的回答,不是一時熱血,是刻在骨子里的傳承——傳承著祖輩的骨氣,傳承著對家國的熱愛,傳承著“犯我中華者,雖遠必誅”的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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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還在吹,遺址的鐵門吱呀作響,像是在訴說著過去的苦難,又像是在見證著現在的強大。中國人愛和平,但從不畏懼戰爭;我們銘記歷史,但從不沉溺仇恨。那些傷痛,是我們前行的底氣;那些硬氣,是我們守護和平的資本。愿這世上再也沒有戰爭,愿每一個普通人都能安享太平,但如果真有那么一天,相信每個中國人都會像視頻里說的那樣,挺身而出——因為我們深知,家是最小國,國是千萬家,守護家國,就是守護我們自己的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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