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戰表情知多少？德軍淡定，蘇軍堅毅，羅馬尼亞士兵亮眼

兵者，國之大事不可不察也。歷史上每一次戰爭戰役，史書上數千文字即刻帶過，而現實中，卻伴隨著無數士兵的傷亡。這些活生生的生命，比起單調的數字來，更加牽動人心。

雙方領袖關注戰果，對于人文主義攝影師來說，戰場上的士兵無疑更加真實，且具拍攝價值。

蘇德戰爭初期，日子滋潤瀟灑快意的莫過于德軍大兵了。先下手為強，依靠東歐閃擊戰的余威，在蘇聯境內風馳電掣風光一時。即便蘇軍兵強馬壯，依靠精明如曼施坦因之流的出色指揮官，德軍也沒吃什么虧。

電影《兵臨城下》里頭，即便處在危險重重的戰爭前線，德軍將官還有心情洗澡，其淡定從容，可見一斑。

手持令旗的交通管制員。二戰中，這一崗位常見于蘇聯部隊。雖然不在前線沖鋒陷陣，疏導流通了數以百萬計的大部隊，成為二戰影像中的常客。

與虎謀皮，戰爭爆發前夕，蘇聯曾與德軍瓜分了波蘭，沒多久卻嘗到了苦果。戰火燒到家門口，1941年11月，在蘇聯莫斯科紅場舉行了聲勢浩大的閱兵式。

保家衛國，數十萬神情堅毅的蘇聯紅軍接受檢閱，隨后在市民的注視下奔赴前線浴血奮戰。

28個師被殲滅，70個師人員武器損失過半，初期的慘重損失帶來的沮喪低落，在紅場閱兵后大為改觀。在1941年最后的幾周里，德軍還能對莫斯科發起攻擊和轟炸，但順利完成紅場閱兵的蘇聯紅軍充滿了必勝的信心，從遠東和西伯利亞趕來的援軍也陸續充實到前線。

到12月初，蘇軍在莫斯科前線的兵力達到110萬人，擁有7652門火炮、774輛坦克、1000余架飛機，盡管蘇軍的實力仍弱于德軍，但已具備了反擊的實力。

除了蘇聯紅軍的浴血奮戰，莫斯科市民也被動員起來。在3天之內，組織了25個工人營，12萬人的民兵師，169個巷戰小組，發動60萬人圍繞莫斯科城修筑起三道防御工事，其中婦女的數量占了四分之三。

在蘇聯衛國戰爭期間，參軍的婦女數量雖然遠遠不及男兵，卻也起到了半邊天的作用。到10月末，僅莫斯科的婦女兒童就構筑了700公里反坦克塹壕，挖掘了300多萬立方米的泥土，修筑了3800余個臨時和固定火力點。

以連為單位，蘇軍經常潛入德軍后方進行襲擾，涌現出了為數眾多的蘇聯狙擊手，《兵臨城下》的主人公瓦西里的原型，就是其中之一。面對即將到來的戰斗，他們毫不畏懼義無反顧。

德意日之外，二戰時期軸心國還有一些仆從國，比如羅馬尼亞。雖然人數不多，更多時候起了拖后腿的作用，他們在戰場上的神情還是挺亮眼的。

冰天雪地被繳械，一隊隊步履蹣跚無精打采，帽子獨一無二。蘇聯的嚴寒，也給他們結結實實上了一課。

德軍元帥馮·包克的戰斗日志記載，莫斯科戰役期間，當時的氣溫低至零下20攝氏度左右，且頻繁刮起暴風雪，缺少過冬衣物的德軍因傷凍而大量減員，這一數字高達10萬人。

經過浴血奮戰，到了1942年2月，蘇軍已將德軍打退到距莫斯科100千米至250千米的區域，德軍損失了50余萬人和大量技術兵器，遭受了二戰中第一次重大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