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痛經很嚴重,每個月那幾天都離不開紅糖水。
岑聿洲扶著廚房的門框,忍著小腹處傳來的一陣接著一陣的疼痛:
“那是我最后一張糖票換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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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早上經期也到了。”
江重舟系扣子的手頓了頓:
“別故意拈酸吃醋了。”
“江唯雪肚子疼得厲害,甚至暈過去過,比你更需要紅糖。”
他套上外套,拿起公文包,輕飄飄道:
“等下個月,研究所會發糖票,再買也不遲。”
說著就“嘭”地關上門上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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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重舟感到臉上火辣辣的,仿佛被人狠狠扇了一巴掌。
他當初被這樣一個遠遠不達標的人所欺騙!
還利用自己的關系和影響力,強行奪走了本該屬于岑聿洲的榮譽和獎金!
他甚至還振振有詞地對她說“這很公平”!
憤怒和羞愧灼燒著他的理智。
江重舟沒有停下,又找到了工會。
他沒有直接找主任,而是趁午休時間,在廠區的小花園里,找到了幾位平時和岑聿洲、江唯雪都有接觸的女職工。 江重舟的聲音哽咽,眼圈泛紅。
在威嚴的父親面前,他第一次流露出如此脆弱和懊悔的一面。
江父聽完,久久沒有說話,只是用一種復雜而失望的眼神看著兒子。
最后,他長長地嘆了口氣,語氣沉重:
“重舟啊重舟,你讓我說你什么好!”
“聿洲那孩子,對你的心,我們做長輩的都看得清清楚楚!”
“你怎么就能……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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