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知道,宋倪是江淮禮最寵愛的一只金絲雀。
哪怕江淮禮為了他的白月光一次次將她棄若敝履、任人嘲笑。
▼后續(xù)文:思思文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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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道自己應(yīng)該相信他,她也一直毫無保留地相信著……可是,她也茫然著,如果將來保護不了自己的家人,她又該何去何從?
她不想等到那一天的時候,自己什么也做不了。
所以她說話試探江淮禮了。
而今,也得到了江淮禮的答案。
宋倪不知這會兒是什么時辰,但窗外天光大亮,肯定也不早了。
一上午,都無人來打擾他們。
宋倪靜靜地窩在江淮禮懷里,懶得動都不想再動一下。
后來江淮禮披衣起身,讓她再躺一會兒。
他站在床邊的身影,可真高大,修長挺拔。
即使一件薄衫披在肩上,也隱隱擋不住那線條。
只在他披衣之前,宋倪看見了他結(jié)實的后背,見那后背上都是一道道新添的紅痕,有幾道還隱隱沁了血。
宋倪心里墜了墜,怔怔道:“二哥,你疼么?”
他一邊系著衣帶,一邊轉(zhuǎn)頭來看她。
她愧疚地訥訥道:“你的后背,好像……都是我撓的……吧。”
江淮禮道:“我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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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倪聞言,也不知是該可憐他還是該可憐自己。
那天晚上江淮禮也去過了弄梅閣,其中應(yīng)該有什么內(nèi)情。
宋倪所能想到的,只能是千芙自己做了什么準(zhǔn)備想促成好事,否則也不會陰差陽錯與城守湊成了一雙。
宋倪不敢想象,如果那天晚上江淮禮在弄梅閣留下了,又會是一番怎樣的結(jié)果?
或許她就會失去他。
宋倪心下一慌,伸手拽住了他的衣角,緊緊抓在手里。
江淮禮身形頓了頓,低下頭看她,把她的手握在手心里,低道:“她再使什么手段,那也是徒勞。我不喜歡的,碰也不會多碰她一下。只有我喜歡的,才想要狠狠地欺負。”
宋倪鬢角下細細白白的耳根,不爭氣地紅了。
江淮禮牽著她繼續(xù)往前走,醇厚的嗓音令人心生安定:“所以,你不用擔(dān)心,也不用受怕。”
宋倪嘴硬地回道:“我才沒擔(dān)心受怕,我看那千芙嫁得甚好!”
千芙敢對江淮禮使手段,如今把自己算計進去了,嫁給一個自己不愛的人,宋倪也覺得她絲毫不值得同情。
是她自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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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城守府邸,那府門前有管家迎客,賓朋們陸陸續(xù)續(xù)地到達,送上賀禮,然后被迎進去就坐。
這城守府邸雖然比不上大肆操辦婚宴時那么喜慶熱鬧,賓朋人數(shù)也有限制,但還是經(jīng)過了一番精心修飾,府里也掛了紅燈紅綢,熱熱鬧鬧。
江淮禮和宋倪到來時,城守親自在門前迎接。
宋倪雖是著男裝,可和江淮禮相比起來,她算是很嬌小的。因而江淮禮手里牽著這么一位小公子出現(xiàn),也絲毫沒有半分違和感。
城守請江淮禮上坐,宋倪自然也在他身邊規(guī)規(guī)矩矩坐下。
邊上還擺放了兩張椅子,一張椅上坐著的是城守的正室夫人,另一張椅子是空著的,想必是一會兒讓城守自己坐的。
今日他夫人無論如何也要端出一副大度明事理的態(tài)度出來,等新妾到府以后,還要敬茶給她的。
沒多久,外面便有人稟道:“大人,小夫人到了。”
彼時那紅轎就停在府邸門前,在丫鬟的攙扶下,從里面走出來一位身著粉紅色的嫁衣的美人,正是千芙姑娘。
今日她一身盛裝,妝容精致,額前描了一抹梅花額鈿,含苞待放一般栩栩如生。
因她不是明媒正娶的正妻,因而也不用蓋紅蓋頭了。她款款跨進大門而來,如此容姿絕色讓所有人都瞧了去,眼前一亮。
賀將軍更是直言城守大人艷福不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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