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在黃巖島,立了個新規矩,等著我們動手的菲律賓,等來了他們最想不到的一招。
9月10日,國務院對自然資源部提出的請示做出了批復,同意了后者關于新建黃巖島國家級自然保護區的建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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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條消息我是當天下午在央視新聞的官微上刷到了,而且它幾乎是一出來就上了熱搜榜的第一名。我朋友圈里的很多吃瓜群眾對此也十分關注,你一嘴、我一舌,說什么的都有。其中聲量最大的一種聲音,莫過于對自然資源部這條請示的疑問,即為什么要在黃巖島新建一個國家級自然保護區。
又或者,把話說得更直白一點:我們都知道這個建議是奔著對付菲律賓去的,可問題是,在工具箱里明明有那么多可以反制菲律賓人的手段的情況下,我們為什么非得出新建國家級自然保護區這一招呢?
對此,我個人的看法是:我們此次之所以選擇在黃巖島新建國家級自然保護區,此舉從表面上看是一項環保舉措,實則是一步深具戰略意義的棋。這背后是我們選擇用一種非軍事性的、低對抗性的方式,來應對與菲律賓的南海爭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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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沒有選擇軍事摩擦、經濟制裁或大規模填海等更激進的手段。因為這些方式容易導致局勢升級,給予美國等外部勢力介入的借口,這有損我們好不容易營造出來的良好國際形象。相反,如果是設立自然保護區的話,則可以完美地將議題從“主權爭奪”轉換為“環境保護”。
這一步棋的精妙之處就在于,它讓我們在一瞬間就占據了道義的制高點。以往菲律賓經常指責我們,在南海地區“破壞生態”,那我們如今就以生態保護者的身份和你菲律賓好好說道說道。你方任何針對黃巖島自然保護區的冒犯行為,都很容易會被打成對南海環保事業的破壞,到時候我們再以這個名義在輿論場上告你的狀,你就連反駁的音量都得天然低上八度。
更重要的是,此舉還為我們后續的行動提供了堅實的法理基礎。黃巖島自然保護區的建立,意味著我們可以名正言順地加強在相關海域的行政管理和執法活動。中國海警船只在該海域的常態化巡航就擁有了新的、更高大的理由,比如執法護漁和環保監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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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外國船只,包括菲律賓漁船和政府船船只,只要未經許可進入我保護區核心區,都可以被視為非法入侵中國領海和破壞世界海洋生態環境的雙重行為。我方據此進行驅離、登檢甚至抓捕,都名正言順,理直氣壯,在國際法上是幾乎無懈可擊的。
這實質上就是立了一個新規矩,并把定義“違規”的權力牢牢握在我們自己手中。如此一來,菲律賓人就會發現自己陷入了一個兩難困境:如果默許,就等于默認了我們對黃巖島強化管轄的既成事實;如果反抗,則首先挑戰的就是環保這個放諸四海皆準的普適性政治正確理念,極易在國際輿論中陷入被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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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招進可攻、退可守的妙棋。相比軍事摩擦,這種方式的升級可控性更強,給外交斡旋留下了充足空間。
這種“通過規則逼你犯錯”的策略在我們歷史上是有先例的,其中最著名的莫過于1988年的中越“3·14”赤瓜礁海戰,那次我們就是通過巧妙創造摩擦點,迫使越方先采取行動,而后后發制人的經典案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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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和當年純粹的軍事斗爭不同,今天的我們采用的是更加復雜的“灰色地帶戰術”,綜合運用了法律、輿論和行政等手段,不僅操作空間更大,而且在輿論上也更容易獲得支持。我們此舉看似放低了姿態,實則是在用最小的成本,設置了一個最有利于自己的棋局。我們不是在等待沖突,而是在用規則和實力,一步步地鞏固我們的主權,同時壓縮對手搞事情的空間。
面對這種局面,菲律賓人當然不會乖乖按我們的劇本走。最直接的反應莫過于向我們提出強烈抗議,重申主權,并尋求美、日、澳、加等所謂盟友的支持。通過西方媒體來將自己塑造成“受害者”,嘗試再一次把道義的旗幟給搶回去。
此外,小馬科斯當局也可能試圖將此事再次提交國際法庭,指控我們“借環保之名行擴張之實”。甚至還有可能組織漁船對我黃巖島自然保護區進行碰瓷式挑釁,反過來逼我們對他們先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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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所有的選項對菲律賓來說都代價高昂,且效果難料。菲律賓人自身的反應其實是次要矛盾,關鍵是那些站在菲律賓人背后慫恿他們和我們對著干的第三方勢力,尤其是美國,這些玩意到時候會出什么招。
結合以往的經驗來看,美國很有可能會糾集其西方盟友,以所謂的“支持南海環保”或“保障航行自由”為名,派遣船只進入我黃巖島自然保護區水域,與我們的海警船對峙。這勢必將使得局勢復雜化,并迫使我們不得不直接與更強大的對手進行博弈。
但不管怎么說,反正這步棋我們都已經下了,既然國家作出了這個決定,那就說明我們事先肯定已經做好了充分的思想和物質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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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沒放一槍一炮,也沒填一礁一石,只輕輕落下“自然保護區”五個大字,規矩就變了,棋局就定了。從此,你闖的不是島,是生態紅線;你挑戰的不是中國,是全世界都在喊的環保口號。
既然他們選擇在南海玩火,那我們就不妨借一陣東風,把黃巖島變成我們的規則、我們的主場。我們和菲律賓的南海爭端不會因為黃巖島自然保護區的設立就告一段落,這個斗爭的過程注定是長期的,但只要我們的思想不滑坡,我相信,最后琢磨出來的辦法,就一定會比困難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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