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者按:11月4日,在英國乃至歐洲僑界享有崇高威望,備受尊敬和愛戴的僑領、社會賢達單聲先生安詳辭世于英國倫敦,享年96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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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切緬懷單老,特別分享我們11年前在單老和桂姨家中獨家專訪他們的文章。
在英國乃至全歐洲的華人華僑界,單聲因為熱心公益事業、提升華人地位、促進祖國統一大業等貢獻而備受尊敬,是歐洲僑界當之無愧的領袖人物。
1951年,22歲的單聲從上海震旦大學法律系國際法畢業之后,從出生地上海遠渡重洋到法國深造,先后在法國巴黎大學取得國際法學博士學位、進入英國倫敦大學學院(UCL)研究國際法。
1956年,“機緣巧合、現實所迫”,單聲棄學經商,被聘為香港駐歐洲進出口公司總經理,開始了商旅生涯,先后在德國、西班牙成功營商。
1967年,單聲到英國定居,在兼顧西班牙等地商務的同時,也把事業帶到了英國。如今,單聲是全英華人中國統一促進會會長、歐洲華僑教育基金會名譽會長,還有世界震旦校友會名譽會長、南京大學名譽董事等等任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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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前在他出國深造前夕,父親送在子女中排行老八的單聲僅僅23個字的《八兒進行書》:“勤學衛生,早起早臥,不做無益,閑學書法,愛國愛家愛故鄉。”其中“愛國、愛家、愛故鄉”七個字,成為單聲從事公益的準則。
2011年10月,單聲將畢生收藏的322件珍貴文物慷慨捐獻給祖國,在祖籍泰州的單聲珍藏博物館永久展出。單聲所捐文物,件件堪稱稀世無價珍寶。不少單件藏品的價值上億。
單聲希望,通過他的拋磚引玉,讓海外6000萬的華人華僑回購海外文物捐給祖國。此誼此善,堪為楷模。 單聲所從事的這些僑務愛國公益事業,除了銘記父親的教誨,還跟一個“機緣巧合”的房地產投資不無關系。
1960年代初,單聲在西班牙南部海濱城市羅塔的旅游行業尚處于萌芽時期,為了滿足自己在海邊騎馬飛馳的喜好,買下數十萬平方米的濱海地皮。不久,當地旅游觀光業蓬勃發展,地價也一路攀升。單聲買下的地皮在30年中漲了1000至5000倍,使他成為當地傳奇的華人地產商。此后,單聲在繼續從事貿易的同時,還在西班牙的金絲雀島(Canaria)等地投資房地產、酒店餐飲等業務至今。
1967年回到倫敦定居后,單聲又果斷地在英國購房置業,自住之外還有投資物業,至今,資產升值數十倍之多。
《英國房產周刊》(已更名《英倫財富》)作為英國房地產行業當時唯一的專業中文媒體,特地拜訪了單聲和單桂秋林夫婦。通過單老和桂姨的親口描述,為讀者探秘這對海外華人近乎傳奇的房地產成功投資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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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說:2014年8月,在單聲和單桂秋林夫婦位于倫敦的家中,《英國房產周刊》、《英國房產與投資周報》(微信公共號《英倫財富》)主編范慧勇獨家專訪了單老和桂姨在房地產投資方面的經歷。
下文為單聲博士親述:
“為什么不買一套房?”
我是1960年從當時的西德到西班牙馬德里從事國際貿易的。
當我們到了西班牙馬德里后,當地的人們非常地熱情。我們是半夜三點鐘到的,以為大街上會冷冷清清。沒有想到,當我們到的時候,看到房子樣式跟舊上海的一模一樣,非常親切,而且滿街都是人,到處燈壁輝煌的景象。
我們當時就決定從德國搬過去住。第一件事情就是找房子住,因為當時已經結婚生子,找房子安頓很重要。可是找了幾天,不是位置不好、就是房子不好,總之不是太滿意。
當時,我太太就跟我講,為什么不買一個房子。
我想也是。于是決定買房,暫時不買好車。因為車子是會立刻折舊的,比如五萬英鎊買的新車,一下地立刻就只值三萬、兩萬五了。
我跟太太說,買房這個主意好。房子不但不會像車子那樣貶值,運氣好還會升值,而且不用付房租費。
就是這樣的點子,我們在馬德里買了一個房子。當時那套房子非常好,那個房子至少有四個面積很大的會客廳,經常有師生、朋友到我們家,他們都說我們家像皇宮。那套房子用的是分期付款。
讀雜志發現商機
后來,生意不斷擴張,手頭有了一點錢。剛好有個我在法國讀博士時的一個同學,一時沒有工作,找到了我。我就跟他說,我公司業務這么好,為什么不在西班牙另外的城市開一個分公司,你來做分公司經理。于是就開始物色開分公司的城市。
選來選去,最后決定將分公司開在南部海濱城市羅塔(Rota)。
羅塔這個城市雖小,但名頭很大。由于在第二次世界大戰中,西班牙是戰敗國,不得不接受美國為主的戰勝國的很多條件。當時,美國在經濟上幾乎封鎖了西班牙。西班牙要想恢復經濟、加入聯合國等等,都需要跟美國協商。美國的條件之一就是在當地駐軍、設立軍事基地。
我平時看報紙雜志比較多,有一期的美國《新聞周刊》(News Week)說,西班牙要跟美國簽合約,允許美國在三個地方設立軍事基地,其中海軍和空軍基地要設在羅塔。我一想,美國駐軍羅塔,一定有很多生意做。因為當時美國人的生意很好做,而且可以用美元結算。西班牙本地人沒有什么生意。
西班牙是戰敗國,盡管人們的生活非常安逸,但是當時真的是很窮。一個保姆一個月的工資只要5美金。當時一美金可以換200個比索(西班牙歐元之前的老貨幣),后來逐漸變成一美金換60個比索。
于是,我就在羅塔開了一家分公司,那個同學就到那里做分公司經理。后來,那里的生意慢慢好起來。當時不少美國人問他,為什么不開一家中國飯店?于是他就問我可不可以,我說,當然可以,公司的錢夠不夠。于是我們又開了一家餐館。這一切進展得都很順利。
突然有一天,我的那位同學跟我說,摩洛哥一個大學邀請他去做老師。這個很有吸引力,社會地位高,而且是教授職位,收入也很好。
他們夫妻兩人一定要走,我就要考慮羅塔的生意怎么辦。因為羅塔的生意既有進出口貿易,還有餐館和咖啡廳,頭緒較多,有些才剛剛起步。于是我就決定把馬德里非常成熟的外貿生意交給職業經理做,我自己到羅塔打理生意。
這樣一來,我就在羅塔住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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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跑馬圈地
當時羅塔這個地方,只有7個大學畢業的,我是唯一Doctor有博士學位的人,還有一個Doctor是當地的醫生。我很快就成為當地受尊敬的人,被尊稱為Don(堂,閣下),而不是普通的Senor(先生)。
在羅塔,我跟當地包括市長在內的7個Don經常聚會,形成了一個小的俱樂部。關系很好。
我平時非常喜歡騎馬,而且很喜歡在海灘上踏水飛馳,于是市長就特許我在羅塔海灘上騎馬的權利。但是,畢竟在公共的海灘上騎馬,有游客,我呢,又喜歡敞開來跑馬,怕馬踩到游客或嚇到小孩子,感到很不自在。
于是就跟幾個Don們商量怎么辦。他們說你這么喜歡騎馬,為什么不買一個農場,在農場里想怎么騎馬就怎么騎。于是我就開始打聽買地的事情。
一打聽不得了,我發現土地的價格驚人地便宜。我發現羅塔海邊的地皮只要5比索一個平方米。
五比索是個什么概念呢?我當時經常跟幾個Don喝酒吃小吃Tapas,吃完以后就給服務員小費。我每次隨便給的小費都是25比索。我隨隨便便一個小費,就是五個平方米的地皮錢。我說那我能不再那么笨嗎。于是我就不再大吃大喝了,把錢省下來買地。
當時一美元換200比索,可以買40平方米。我家一個保姆一個月的工錢5美金就能買200平方米的地皮。
很快地,我就開始買到一片一片的地。但是,很多地皮是一條一條的,不是一個整的大方塊。不是方塊就沒有辦法騎馬轉圈,中間有籬笆,很不自在。為了組成一個大的方塊地皮,我跟20多個地主一個一個地談下來。
當時有一條地皮剛好在我已經買的大塊地皮中間,像一把刀子一樣插在那里,那個地主是一個有錢人,不缺錢也不賣地。于是我決定親自登門拜訪。
那時候我西班牙語不太好,而且也不知道那個地主的名字,他們幾個人就讓我叫那個地主“Mono”。于是我就敲門,他開了門,我就像朋友說的那樣喊他“Mono”。“他聽到以后憤怒地把門一關,不再理我。過了一會兒,他又開開門問我什么事。我就一五一十地跟他說我想買他那塊地,我解釋給他原因,說,你的這塊地像一把刀子一樣,插在我的心里。他想了一下,跟我說,他只要活著,就不會賣那片地給我。啪,又把門關上了。”
我很納悶怎么會這樣,于是我問那幾個Don。聽到我喊那個地主“Mono”,他們哈哈大笑。“Mono”是瘦猴子、猴子精的意思。原來那個地主又黑又瘦,當地人都稱他叫“Mono”,原來只是個綽號。
我想這下子完了。于是也就不再想這個事情了。漸漸地也就把這塊地的事情淡忘了。
“過了大概兩三年,我的伙計告訴我說,有一位老先生去世了,去世前的遺囑上說,他的那一塊地皮只賣給我。而且價格很便宜,幾乎等于是送給我。沒想到這個西班牙人很有義氣感情的。”
這就是我在西班牙第一次買地的經歷。“第一批地皮總共有40英畝,大概16萬平方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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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說:2022年春節,當時仍為王儲如今的英國國王夫婦,專程到訪倫敦華埠祝賀新春,單聲博士現場向王儲夫婦展示了如何寫春聯,朱良瑋醫生向查爾斯夫婦解釋了春節春聯等中國傳統文化,并教王儲夫婦寫了“福”字。
土地升值驚人
在買到第一批地皮后,我又從當地的一個Don的叔叔手里買到2萬平方米的地皮,而且還有一套很好的大房子。于是我以60萬比索的價格把它買了下來。
因為這塊地也不小,而且有大房子,我就準備全家搬過去一起住。正在考慮的時候,當地的市政府找到我說,他們怎么可以把這塊地賣給你,我們市政府想買這塊地開學校。
我想,市政府希望開學校,這個理由很難拒絕。因為我也是念書出來的,我父親還是大學教授。于是就答應了他們。最后,他們市政府愿意出價1200萬比索買走,因為這塊地皮是用于教育,成交價格還是免稅的。
盡管我買了不少地,但是這次賣地,短短不到兩年里價格漲了20倍還是讓我吃驚不小。
后來,我們又到西班牙的金絲雀島買地、開發旅游房地產業務至今,頗有收獲。
如今,最早在羅塔買的那塊地皮,有一部分已經出售,出售的價格比當初我買時的價格,漲幅從200倍到2000倍不等。如今我們仍然擁有的部分,市場價格已經達到購買價的5000多倍。
如果非要說投資的心得,我想說,對于房地產投資,在合適的時間、選對合適的土地或房子、再加上時間。這些都要機緣巧合。
中國有句古話:人有兩只腳,鈔票有四只腳(角);兩只腳追四只腳,無論如何都追不上;而四只腳追兩只腳,想跑都跑不掉。
單老親述倫敦房產投資往事
在位于倫敦市中心北部的豪宅社區家中,年逾八旬的單聲博士氣宇軒昂,風度翩翩,依舊透出年輕時英俊倜儻的魅力,開懷談笑,更是感染記者。
在暢談了他早年在西班牙南部海濱城市購買的地皮在30年中漲了1000至5000倍的近乎傳奇的往事之后,單聲博士帶著我們《英國房產周刊》的記者,步出他的書房,讓記者領略他那棟紅磚密砌、半圓拱頂和煙囪高聳的別墅的獨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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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說:單聲的家坐落在倫敦漢普斯特德地區,這棟半圓拱頂和煙囪高聳的別墅,無論在建筑設計,還是歷任主人的身份,都頗具傳奇色彩。
在1967年回到倫敦定居后,單聲果斷地在英國購房置業,自住之外還有投資物業。其中,單聲自住的別墅本身和購買過程,同樣傳奇。
還是讓我們聽單老細細回顧。
倫敦的房子,
過去漲,將來還會一直漲
這些年來,英國的房地產一直不錯,比西班牙厲害。英國房地產尤其是倫敦的房產,一直漲一直漲,過去漲,將來還會一直漲。
無論大的市場如何波動,房價整體都在漲。我舉一個簡單的例子,我剛來這里不久,在Golders Green用3000英鎊買了一棟房,后來房子從3000鎊漲到7000鎊,12000鎊,在后來漲到10萬鎊,20萬鎊,現在那棟房子的價格要超過200萬英鎊。這也就四十多年的功夫,從3000鎊到200多萬鎊。
我現在住的這棟房子,在1887年建造的時候,只有1200英鎊,還包括這么大一片地。你看它現在值多少錢,市場上的價格要遠超過1000萬鎊。我是1988年買的,當時的價格是70萬英鎊左右。20多年,漲了十幾倍。所以你看,英國的房子,大房大漲,小房小漲。所以買房子是對的。而且這個地方,房價漲得比稅漲得快。
因為倫敦是一個國際都市,對于有錢人是個天堂。而且,如果有錢人不在這里掙錢,就不用付稅,這些好處非常難得。是避稅天堂——在英國避稅是合法的,逃稅才犯法。
英國這個地方,我在1954年剛來UCL 讀書的時候,非常不喜歡這里。記得那個時候找房子找不到,在報紙上看到有一個房子,價錢很便宜,于是我就想去看看。跑到門口一看,外面掛著一個牌子寫著:“Whites Only”,只租給白人。那時候英國人非常有偏見歧視,非常高傲。
如今,沒有這些問題了。中國強大了以后,這種歧視就沒有了。如今,這里無論從人權還是物權,都很好。如今年紀大了,覺得這個地方很好。醫療、交通完全免費。
因此,對于中國人來說,如果孩子來這里讀書,如果買一個房子,不但能夠免掉付給房東租錢,將來自己不用了,還可以租給其他人賺錢,或者賣掉賺錢。所以,你看離學校近的的地方,房子一個比一個好。
我住的這個房子很傳奇
1967年回到倫敦后,剛開始不住這里。
1982年有一天,我開車子路過這里,看到有這么一個房子,很奇怪,房頂是圓的,很像音樂廳。
那時候,我們很多好朋友很喜歡唱京戲。我在車子上就想,這個房子的圓頂大廳,如果在里面唱京戲,效果一定很好。后來又路過幾次,每次都跟我太太講這個事。她就跟我說,你既然這么喜歡這個房子,為什么不寫封信給這個房東,你說你很想買這個房子。
于是,我沒多久就給房東寫了這個信。用我太太的話講,就是一張郵票的事情。
可是,信發出來很久,一直沒有回音。慢慢的,我就把這個事情忘掉了。
很久之后,大概3年多后的一個早晨,八點來鐘,我接到一個電話。電話那頭,一個英國老先生的聲音,跟我說他是約翰?薩維爾(John Savile),我說我不認識你。他說,你不是給我寫過信,說很想買我房子的嗎?
他說,我現在想賣這個房子了,如果你還是想買,明早9點來家門口找我吧。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開車來到這房子門口,8點半按門鈴沒有人開門;8點45分,還沒人。一直到9點整,一分不差,老先生給我開門了。
這個老先生就對我講,他說你喜歡音樂,我也喜歡音樂。我沒說錯,他真喜歡音樂,他說我現在年紀大了,我房子真的要賣了,我就賣給你。
我當時還納悶地問,這個房子不留給你的兒子嗎?那個老約翰說,我兒子太壞了,我與他斷絕了父子關系,這個房子不會留給他。賣掉房子的錢,我會全部捐掉。
后來我才知道,他兒子那就是BBC原來的著名節目主持人,就是前些年被指控性侵未成年人的那個吉米?薩維爾(Jimmy Savile)。
我當時說好,你要多少錢?他開的價錢比市價一半都不到,低。我說好,我買。我說你講這些話算數嗎?他說算數。我就付了他500英鎊作為定金。
過了幾天,他再次打電話給我。他說我出的價太低了,你能多加我五萬英鎊我就賣給你。我說行。
這樣就買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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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說:2014年8月,在單聲和單桂秋林夫婦位于倫敦的家中,《英國房產周刊》(微信公共號此后改名為《英倫財富》)主編范慧勇獨家專訪了單老和桂姨在房地產投資方面的經歷。
房子的秘密
我買了這個房子之后,發現了一個巨大秘密。賣給我的人不知道,如果他知道他就不會賣給我了。
我搬進來以后,這個地方的博物館有一個人,來過好幾次,還寫了好多信,說很想來參觀這個房子。
我開始也不知道他們為什么要來看這個房子,這個房子沒有什么奇怪嘛。結果他告訴我,這個房子蓋的時候,是給埃德溫?朗(Edwin Long)住的,是專門造給他住的,他住了好多年。
這個埃德溫?朗很了不得,他是英國近代非常著名的畫家,是皇家藝術學會的委員(RA)。他的畫在他在世的時候,就能賣到了七八萬英鎊一幅。而建這個房子,他才花了1200鎊。
還有就是,設計這個房子的,也是一個非常了不得的人。設計師是諾曼?肖(Norman Shaw),在當時非常出名,他有一個鮮明的設計特點就是“高煙囪”設計。
這也是一個巧事,所以我說這是運氣。我買的時候也不知道,賣給我的人也不知道,如果他知道他就不會賣給我了,他這個價錢還可以加倍不止。
這個房子現在我不能賣掉,我也跟我兒子孫子講,說你不要賣這個房子,這等于是個古董了,要一代一代傳。
不能讓錢躺在銀行里睡覺
從投資方面,收藏古董比投資房地產還要好。我舉個簡單的例子,我曾經在諾丁山那個地方逛街的時候,在路邊看到一個乾隆年間的犀牛角雕刻的花籃。我看到了就買,大概是1970年前后,270英鎊。前幾年捐給國內博物館的時候,由于這個雕刻當時在跳蚤市場買的,沒有發票,當時在海關必須報個價格報關。我當時就報了275鎊,當時海關的人就哈哈大笑了起來。他們跟我說,這個犀牛角花籃,至少有75萬英鎊,我們已經估過價了。古董文物很多時候是無價的,投資增長可觀的不得了,比房地產還好。
投資的角度,古董跟房地產一樣,是被動定價的投資產品。無論估價多少,如果沒有人買,就實現不了收益。它不像股票和黃金,今天標價多少,就能按照標價交易。
在投資方面,我一直認為,不能讓錢躺在銀行里睡覺,一定要讓錢保值增值。那么,就要買房子、買股票、買古董,還有就是開店做生意。
單聲位于倫敦豪宅區漢普斯特德地區別墅房產概況:
設計師:理查德·諾曼·肖(Richard Norman Sha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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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國歷史上著名的建筑設計師,曾就讀皇家藝術學會。他的設計打破了當時哥特式建筑在英國的統治地位。他有一個鮮明的設計特點就是“高煙囪”設計。
第一任主人:埃德溫·朗斯登·龍(Edwin Longsden Long R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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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國著名畫家,創作屬于典型的東方主義流派。1874年,他訪問了耶路撒冷,并以《圣經》為題材,創作了大量的作品。其中就有他的成名之作:《市場里的巴比倫婚禮》。他的畫在國家肖像畫廊和倫敦大學的博物館均有收藏。
第二任主人:約翰·薩維爾(John Savile)
已故的前BBC著名主持人吉米·薩維爾(Jimmy Savile)的父親。吉米?薩維爾在死后后被指性侵未成年人和精神病人。約翰?薩維爾跟吉米斷絕了父子關系。
第三任主人:單聲
1985年,單聲博士從約翰·薩維爾手中買到了這套大宅子,成為了它的第三任主人。
僅以此文,緬懷單老和桂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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