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晚音走進來,視線在他包扎的傷口上掃過,而后伸手,似是想碰碰他的額頭。 祁墨偏頭躲開:“虞總日理萬機,來看護一個不相干的人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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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虞晚音的動作一頓。 “我不來,你還有人來嗎?” 一句話,像最鋒利的刀,精準地戳中了祁墨內心最深的痛處。 是啊,他還有誰呢? 母親早逝,父親祁遠山偏心,繼母王婉虛偽,那個家早已不是他的家。 他只能用驕縱和叛逆偽裝自己,假裝自己不需要任何人,不在乎任何事。 這三年,是她虞晚音,一次次在他需要的時候出現,讓他習慣了依賴,讓他誤以為找到了港灣。 可現在,親手把他推回深淵的,也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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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祁墨只是微微側頭,靠向秦桑梔,默認了他的說法,甚至連一個眼神都沒有再給虞晚音。 秦桑梔將虞晚音的反應盡收眼底,嘴角勾起一抹更加張揚的弧度,語氣帶著毫不掩飾的挑釁:“聽說虞總和我們家祁墨有些……嗯,‘前緣’?不過那都是過去式了,祁墨現在有我照顧,好得很,就不勞虞總您費心了。” 她頓了頓,目光意有所指地掃過虞晚音身后空無一人的方向,繼續道:“對了,您那位……祁晟先生呢?沒一起帶來玩玩?可別冷落了人家,讓人家獨守空房啊。”祁墨聞聲轉頭,看到是她,眉頭立刻蹙起,眼神里瞬間充滿了戒備和疏離,仿佛在看一個不受歡迎的入侵者:“虞總?你怎么會在這里?我們沒什么好談的。” 他的冷漠像一盆冰水,澆在虞晚音心頭。 她急切地上前一步,幾乎有些語無倫次地拿出手機,想要展示那些證據:“祁墨,你聽我說!祁晟和他家做的事,我都查清楚了!是我錯怪了你!當年花園里的事,會所的燈架,還有……還有你母親的車禍……都不是意外!是他們!是我蠢!是我瞎!我被他們騙了……” 祁墨卻抬手打斷了他,眼神冰冷得像西伯利亞的凍土,沒有一絲波瀾:“所以呢?” 虞晚音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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