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師行業崩了。不是危言聳聽,是現實。曾經西裝筆挺、出入高檔寫字樓的“法律精英”,如今不少在為下頓飯發愁。
零案源、打包價2000元接刑案、離婚官司800塊甩賣,這不是段子,是2025年律師的真實處境。
曾幾何時,考過法考就是“鐵飯碗”,穿上律師袍就等于跨進中產。可短短十年,全國律師從37萬猛增到90萬,幾乎翻了三倍。
人多了,案子卻沒多。訴訟量不升反降,AI還能幫你寫起訴狀,百度一搜全是模板。老百姓省錢了,律師卻慘了,市場就這么大,僧多粥少,只能拼低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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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內卷開始了。
以前一個刑事案件收幾萬,現在2000全包;以前離婚案動輒上萬,現在800塊還送“情感疏導”;三線城市律師月入不到三千,比外賣小哥還難。
更荒誕的是,北京、上海、深圳扎堆著全國六成多的律師,卷得頭破血流;而西部73個縣,連一個執業律師都沒有。資源錯配到極致,一邊是餓死,一邊是沒人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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技術也在加速淘汰。當事人自己用AI寫文書,法院推在線調解,簡單案件根本不需要律師。你寒窗苦讀十幾年,結果被一個聊天機器人干掉了基礎活。高端業務?早被紅圈所、大所壟斷,新人連門檻都摸不著。
最可怕的不是沒錢,是心累。
28%的律師抑郁焦慮,北京高達67.9%,近七成同行活得像行尸走肉。有人靠寫詩自救,有人靠跑步續命,更多人默默注銷執照,轉身去送外賣、做直播。體面?早碎了一地。
問題出在哪?
一是盲目擴張。法考放寬,人人可當律師,可社會不需要90萬個“法律民工”。二是結構失衡。大家都往大城市擠,沒人愿去基層,導致供需徹底錯位。三是服務落后。很多律師還在靠“關系”吃飯,不會營銷、不懂產品、不接地氣,客戶當然用腳投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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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路在哪?
別再幻想“熬幾年就出頭”了。這行已經過了紅利期。
要么下沉,去真正缺律師的地方做“法律村醫”;要么轉型,把法律服務做成標準化產品,比如線上咨詢包、企業合規套餐;要么跨界,結合金融、科技、自媒體,找到新場景。
否則,等待大多數人的,不是豪宅豪車,而是執照注銷、黯然離場。這行不缺人,缺的是能活下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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