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億”來衡量的大IP，如何創造一個新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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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25日，《王者榮耀》十周年嘉年華上，我在《王者榮耀世界》的試玩會現場。

小路是我剛在現場遇到的。用她的話來說，她屬于“打了8年‘王者’，但從來沒玩過這種類型的游戲”的玩家。此刻她在我身邊，正襟危坐，看起來非常緊張。其實我的試玩前一天就結束了，今天是我和同事一起到玩家試玩區隨便看看。在這兒的玩家都需要排很長的隊（我估計，大概45分鐘到1小時起）才能得到玩這款游戲的機會。我本來應該離開，但由于我剛剛幫了小路一些很小的忙（比如告訴她移動是WASD、可以戴上耳機之類的），她對我露出了求助的神情。

“我不會玩太久的！我玩25分鐘就好了。”小路有點小心地說，她臉上的神情接近于“給人添了麻煩所以不太好意思”和“但是我真的很需要”以及“努力委婉”之間。但是當工作人員走到身邊時，她又立刻挺直了背，做出一副很自信的樣子——后來她告訴我，這其實是因為她覺得這次試玩的機會很珍貴，她不想顯得太無所適從或者“外行”。

我已經玩了很多次《王者榮耀世界》了——從一兩年前，或許更早？我見過它更早之前的、還有些粗糙的樣子。我曾在很多場合玩到它，看著它有時候多點東西，有時候去掉點東西，一步步被打磨得更加龐大和精致。這次試玩對我來說其實并沒有那么不尋常，但在我的職業經歷中，總有一些時候，我會發現我擁有的機會在很多玩家眼里非常寶貴。我當然知道這點，只是當我直接面對這種局面的時候，總是感到有點兒慚愧。我是不是太輕率地對待這些機會了？我是不是應該再認真，再熱切一點兒？

活動現場有上百臺機器供玩家試玩

一般來說，我在那些非常受歡迎的游戲的試玩，或者活動現場會遇到這種情況。就比如這次《王者榮耀世界》的試玩。小路之前一直在手機上玩《王者榮耀》，她平時不太碰電腦，而現在她要面對電腦端的《王者榮耀世界》。我有點兒好奇，一位完全第一次接觸這款游戲、看起來連PC操作都很陌生的新玩家會對這款游戲做出怎樣的評價。所以我決定留下來看看。

“嗯，我之前內測時也沒報上名，這是我第一次玩呢。我平時不太玩電腦游戲，操作可能有點菜……”小路對我說，她努力想要多說點什么，讓我也有些參與感，“啊！這個是西施，好可愛！她現在超級熱門的，喜歡她的玩家特別多。”

“這個建模好精致啊，比王者里高清好多，不過我知道，‘僅供參考，請勿當成真實游戲效果’，對吧？”她又說，“但是真的好可愛呀，聲音也好聽。”

小路開始操作著角色在這個世界里行走，就像很多第一次接觸大世界游戲的玩家那樣，她對一切都感到新奇，對幾乎所有東西都充滿探索欲。在其他角色進行對話劇情的時候，她一直試圖跑到他們中間；進入游戲城區時，她試圖跳到地攤上擺著的罐子上。然后她又撞了一個路邊的NPC幾次，NPC說：“怎么最近總有沒長眼睛的在路上撞人？”小路笑起來：“可是她也不能和我對話，她要是對我說話我就不撞她了！”

她一邊玩一邊和我聊天：“我感覺這個是不是做了好久了？但是好像一直沒上線，我還擔心做不出來了呢。我自己其實不太玩電腦游戲的，但是總是看到大家在聊，就感覺好好奇啊，所以今天就想來玩一下。”她給我展示和朋友的聊天界面，上面是她進入試玩區后拍下的一張照片，然后是一個“酷”的表情。

“現在你玩到了，感覺怎么樣？”我問。

“感覺蠻好的，尤其是這個水，效果好真實啊。但是我也沒玩過別的這種游戲，不知道別的游戲是不是都這樣。”小路認真地想了一下，說，“我覺得英雄也很還原，西施和曜都沒有OOC，就是‘王者’里的性格嘛——草地要是能再真實一點就好了。”

“你希望這個游戲是什么樣的？它現在符合你的想象嗎？”

“其實我感覺……我玩這種游戲有點不知道干什么，就是閑逛，但是感覺是在一個很熟悉的地方逛，這還挺好的……”小路說，“我想象的話，我就希望這里有很多很多英雄，然后可以在里面和他們說話，有很多劇情什么的，哦，然后最好有手機端！電腦玩著太難了！”

《王者榮耀世界》的畫面表現讓一些玩家欣喜

如果小路這個時候在試玩場地外的舞臺現場，她的很多問題其實都會很輕松地得到答案。在這次的《王者榮耀》十周年慶典上，《王者榮耀世界》首次進行了官方直播，直播里，制作人公布這款游戲將在明年春天與大家見面。如果她在排隊試玩時再多問幾句，她就會發現，這次試玩會也首次開放了雙端試玩——不遠處就有一群玩家正在手機端試玩處體驗。

不過，這也這讓我再次意識到，關心《王者榮耀世界》的人太多了。這些人就像我們身邊的人一樣豐富。這其中既包括從業者、媒體，也包括從內測時就對它感到好奇的玩家，當然還包括像小路這樣有點茫然、只喜歡英雄、想知道更多故事的玩家。也許，對于他們來說，這款游戲最重要的不是與其他作品對比，也不是在社交輿論場里引發多大的爆點或爭議，而是有沒有回應真正喜歡這個世界的人們的期待——一個能夠讓人全方面沉浸其中的王者大陸，應該是什么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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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次的十周年嘉年華上，基于《王者榮耀世界》而布置的試玩、互動和活動體驗場景占據了相當大的面積，看起來像是又一個小型的游園會，它還有一些看起來格外有趣的內容，比如參觀東方曜的家、體驗VR鯤游世界（人非常多，我沒排上）之類的，整個活動期間，這兩個區域的玩家都絡繹不絕。

現場的VR試玩簡直排不上隊

主場地的主題是“豐云麥田”，這里的色調由藍色和麥穗的金色組成——這些麥穗在很多建筑裝置附近舒展開，對應游戲中的“豐云野”區域（那里也有大片的麥田），我還看到了一些玩家手里拿著漂亮的大號麥穗，應該也是在某個活動點領取的紀念品。整體來說，這里保持了《王者榮耀世界》一直有的那種氣質，強烈的東方韻味、獨特的靈動感。

試玩區是一個搭起來的簡易建筑，一側是媒體測試者的入口，另一側應該就是玩家排隊的入口——這兒總排著很多人。試玩區的裝飾風格比較簡潔，就是一排一排的電腦，以及一排一排的移動設備。有個地方，幾張桌子拼成一個長臺，臺子后面坐著幾個《王者榮耀世界》開發者——我覺得應該是策劃。桌子上還有個牌子，大概是“《王者榮耀世界》策劃面對面”的意思。

我來到這個試玩區兩三次，總能看到有玩家在和策劃認真地交流什么。臺子后面總有三四個策劃，玩家看起來都非常嚴肅認真，對面的策劃看起來總是非常耐心地聽著或者解釋著什么。有一位策劃，是個女孩，短頭發，戴著口罩，我看不到她的全部表情，但她的眼睛總是笑瞇瞇的，彎成一條線。我想，她可能就是用這種眼神在鼓勵對方多說點兒。

后來，我在社交媒體上也刷到了一些玩家的評價，有條評論是這么寫的：“能感受到她們真的很熱愛這個游戲，我覺得制作組真正投入進去愛的游戲不會差。”

玩家們為和策劃面對面交流而感到欣喜

第二天下午，我路過主舞臺的時候，那里正在進行玩家答題環節。玩家們站成一排，輪流回答主持人的問題。在我看來，很多問題只有對《王者榮耀》的世界觀非常了解才能答得出來（比如“稷下學院的三賢是誰”），但我發現幾乎所有玩家都能不假思索地說出答案，臺下的觀眾也是一樣。

說真的，無論是在采訪還是在現場隨機拉一個人，這些玩家對“王者榮耀”這個IP的熱情程度都遠超過我預料。他們非常非常認真地對待這個世界，認真地對待自己喜歡的角色，那種熱情讓我想起我以前完全投入在某個作品中的樣子——我相信那個世界對我的意義，也自發地想要了解它的一切。

幾乎所有玩家都會對我講到他們喜歡的英雄，還有他們期待《王者榮耀世界》的原因，這兩個問題的答案很多時候是相輔相成的：因為游戲里出現了自己喜歡的英雄，所以格外關注，關心自己喜歡的英雄會不會也出現在這個游戲里，想要看到更多的劇情和故事展開。

我越來越相信，對于很多人來說，《王者榮耀》也好，《王者榮耀世界》也好，它不僅僅是一款游戲。對相當一部分人來說，它是由玩家對英雄的感情驅動的，就像“王者榮耀”IP下的那些動畫、短劇和電影劇集一樣，是完善、補足這個IP體系的一部分，也是回應玩家情感的一部分。這其實讓我有點驚訝，對于這樣一款游戲，我總感覺用戶和角色之間的關聯會更多圍繞著“強度”“操作”“勝率”之類的東西延伸，但是大部分玩家都會非常非常認真地對我講述他們的“故事”和“感情”。

玩家對游戲中的角色有很深的感情

我們之前是不是太傲慢了？這樣一個影響力龐大的游戲，一個被稱為“國民游戲”的作品，它的玩家聲量和玩家數量其實是不匹配的。我們經常忽略這些人，這些玩家可能也有些習慣被忽略，但我敢說，他們對這個IP，以及自己喜歡的角色的感情不亞于任何人。

在這次的采訪中，我認識了幾位《王者榮耀世界》玩家。玩家阿霖對我說：“在《王者榮耀》里，可能因為游戲類型，它的很多劇情都是碎片化的賽季PV或者文字故事。我能了解到一個角色經歷的一些片段，但很多時候都無法了解他更加具體的成長脈絡。”

“你知道王昭君嗎？在游戲里，她是一個和親公主，在北荒那邊被冰凍了快一百多年后才蘇醒過來。”他說，“在《王者榮耀》里，故事還停留在這兒，我非常想知道她醒來之后會做什么。而在《王者榮耀世界》里，我看到了她想要去地下世界尋找她的妹妹……她變成了一個對親情很眷戀的角色，有了很多無奈和愁苦的情感。這是最吸引我的地方。”

我問：“你為什么這么想要知道他們的故事？”

“這種感覺其實挺難說的，可能就是因為發自內心地喜歡角色，忍不住想去了解關于她更多的一些東西啊，就像想要收集她的周邊一樣。”阿霖說，“在《王者榮耀》里，每個英雄的粉絲都很多，每個英雄的粉絲遍地都是，只是可能我們不太在網上發聲。”

“可能是出于本能的喜愛和保護？”他又說，“我最喜歡的英雄是諸葛亮，他就像我的一個相識多年的老朋友一樣，或者我更自私一點，一個珍藏的東西。我不希望他受到一點委屈，想要知道關于他的更多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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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讓我們說說在現場玩到的《王者榮耀世界》吧。我此前玩過幾次，不過這次試玩版本還是有很多新內容。簡單來說，這次試玩提供了4個可供體驗的板塊，包括類似新手教程的英雄淬煉，此前測試中出現過的云狌，英雄“東方曜”的新故事線，一個可供玩家組隊挑戰的Boss，以及一片開放自由探索、相當大的地圖區域。

其中我最喜歡的是東方曜的支線故事。這條故事線的名字叫做“龍王歸來”，在游戲設定里和話本有關，你可以簡單把它理解為“龍傲天小說”或者“爽文”之類的，也因此，這段劇情里面充滿了各種樸素、直白、幽默的網絡文學梗，但是意外地和東方曜本身的氣質十分契合，也很討人喜歡。

我也越來越喜歡《王者榮耀世界》這種樸素直率的風格了，這種風格很難形容，某種程度上它和《王者榮耀》的風格有相似之處，這體現在游戲的方方面面，也體現在游戲外的很多地方（比如現場工作人員衣服背后的“王世杰”——《王者榮耀世界》諧音），整體呈現出一種輕松的幽默，非常有趣。就好像你有個初中同學，后來你去讀了大學，他很早就開始混社會，然后你們在某次同學聚會上見面，你發現他在社會上學到了好多事兒，變成一個熱情開朗又成熟的家伙。

從另一個角度來說，我覺得這條支線也在一定程度展現了獨屬于《王者榮耀世界》的優點和吸引力，在《王者榮耀世界》里，很多故事不一定要非常嚴肅——換句話說，它們可以嚴肅或者深刻，當然也可以很貼近生活，關于日常幻想、親情、朋友、成長……而且所有的故事都可以以一種更直觀、更適合講述和體驗的方式被展現出來。

讓我感到驚奇的是，這次試玩中，我感受到整個游戲的成熟度和完整度遠超之前我玩過的歷次測試，它的細節更豐富，更精美，更像一個完整的，開始精心打磨的、充滿無數細節的作品。關于這一點，社交媒體上的討論或許比我的感受更加強烈，10月25日晚，《王者榮耀世界》進行了首次直播，幾位策劃一邊演示游戲一邊介紹，順便和大家聊天。

直播從頭到尾，彈幕就沒停過，一開始的彈幕還有點漫不經心，但后來幾乎所有人都開始越來越認真。策劃們展示著游戲豐富的細節，彈幕幾乎總是會給出適當的驚嘆。這就像一個雙方高頻心意相通的場合——開發者知道玩家想要什么，玩家也能感受到開發者的用意。

《王者榮耀世界》首次直播引起了巨大反響

如果不看到這些彈幕的感慨，你就不太能理解這些細節對于一個《王者榮耀》玩家意味著什么。對于非常多的人來說，這就是讓他們走進自己夢想中的“王者”世界，腦子里許多模糊的設想變成了真實，而且比自己想象的還要完美。我對這種興奮的感覺并不陌生，我在第一次進入很多游戲時也有這樣的激動感覺，我也因此特別開心，我知道，很多人也會體會到這種感覺。

直播之前，很多人對《王者榮耀世界》的感覺比較模糊；但直播之后，他們看到了真實的游戲畫面，感受到了真實的細節，也體會到了開發者的認真。因此他們一下就被拉進這個游戲里了。

我看到無數人從漫不經心轉為認真，從一點點矜持（或許還帶點嫌棄）轉化為瘋狂期待。當《王者榮耀世界》宣布游戲會出現“長安”，以及透露“《王者榮耀世界》2026年春天見”的時候，彈幕一下多了起來。后來，我又看到了很多“主播看《王者榮耀世界》”直播切片，幾乎所有主播在這個時候都會驚訝地喊出來。在各種論壇或者群聊里，你總能看到有人流傳這個消息。對于一次直播來說，這真是最好的局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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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都知道《王者榮耀世界》所面臨的巨大挑戰。

雖然大家不說，但幾乎每個人都會在某個時間點產生疑問。它是不是還會成功？坦率地說，也許它很難獲得《王者榮耀》那樣算得上是創造歷史式的成功——那種級別的成功從來都和時代、命運和許多千萬分之一的偶然相關。我們想的是，它能在多大程度上承接《王者榮耀》的玩家？在多大程度上成為另一款品質優良的、受到大多數人歡迎的，大家心里都認為不辜負“王者榮耀”這個名字的游戲？

我曾經有過一點兒懷疑，但這次的嘉年華、試玩和直播之后，我的懷疑降低了很多。因為有無數人真切地愛著這個世界，也真誠地期待著它。我熟悉這種感覺，因為我在許多優秀的作品面前都有這種感覺，我迫切地等待過它們，也滿懷興奮地第一時間沖進去嘗試過它們。我知道這些東西對一個人的意義。之前，這些人往往不太發出聲音，或者我們會有意無意忽略這種聲音，但這種熱愛的范圍和力量是切實存在的。

前一天，在工作人員的幫助下，我見到了玩家老霹靂。他是一位游戲主播，參加過《王者榮耀世界》的第一次內測，去年的九周年嘉年華也玩了這款游戲。他對我說，《王者榮耀世界》給他的感受非常好，尤其在戰斗上，很大程度超出了他之前的預期。

《王者榮耀世界》的優化過程也考慮到了玩家的體驗

“（第一次內測）最大的感覺就是沒玩過這樣的游戲，畫質又好，音效也很好，我打了那個紅Buff的Boss，感覺挺震撼的。”他對我說，“現在端游更是沒得說，打擊感非常好。我覺得它的戰斗體驗已經很完整了。”

我的同事在今年的科隆游戲展上和《王者榮耀世界》的戰斗策劃大黃有過一次交流。她告訴我，這款游戲的制作班底相當不錯，不少策劃都是資深動作游戲出身。在保證本身的游戲性和還原英雄的技能、特點甚至氣質上，他們都下了非常大的功夫。這是一個十分漫長、有著充分打磨的協調和溝通過程，比如游戲里的西施，他們想辦法保留了《王者榮耀》中的“球”和“拉”的體驗，又在具體的戰斗中做了一些取舍——但依然可以讓曾經接觸過這個英雄的玩家心領神會。

在那次交流中，大黃也談到了開發這款游戲的感受，以及在“王者榮耀”這個巨大的、有無數人喜歡的IP下開發的壓力。他們當然有足夠的玩家基礎，要承接很多對《王者榮耀》世界觀的補足、拓展等等，但他們也希望這是一款有趣的、新的游戲，有自己的故事。“一方面，《王者榮耀世界》是給我們‘王者榮耀’IP粉絲的一個禮物，他們會在這里看到更多自己關心的、喜歡的東西；另一方面，我們也希望有更多的新的玩家能來玩它，通過它知道‘王者’IP是什么，甚至因為它愛上這些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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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我有一種越來越強烈的感受:《王者榮耀世界》對于無數喜歡《王者榮耀》的玩家來說意義非凡。

我此前可能低估了大家對于《王者榮耀》的感情——我當然知道它是國民級游戲，知道很多人喜歡它，但“知道”和“感受”是不同的。當你看到一個攤主在路邊玩著《王者榮耀》，看到有玩家非常認真地看著你講述他覺得游戲里的某個英雄激勵了自己，看到有玩家在墻上寫下自己對游戲的祝福，你就不再會懷疑大家對游戲的感情。

《王者榮耀世界》就是在這種感情下誕生的。它其實是一個虛擬世界中的“王者大陸主題樂園”，就像這次線下的嘉年華一樣：有戰斗、有大家喜歡的英雄、有互動的場景、有社交的時刻……很多事情不再只存在于想象或僅限于峽谷，而是一種更加可見的真實體驗，探索本身就是一種情感的沉浸。

從這個角度說，《王者榮耀世界》的價值并不在于單純的迭代和創新，而在于它成功地將玩家們積累的情感，轉化為了一個可以走入、觸摸并共同成長的新世界，就像開發者們自己說的那樣，“一個送給玩家們的禮物”。

《王者榮耀世界》在線上線下都為玩家提供了一個游樂園

玩家們當然也需要這樣一個游戲。在過去的10年里，玩家逐漸長大，與IP的時間相處越長，有了更多的情感訴求，而IP也隨之不斷成長，從“峽谷”拓展成為“世界”。

在《王者榮耀世界》里，我們可以看到，開發者對的未來還有著更長遠的計劃——比如更復雜、有著情感和互動綜合體驗的游戲內容；而玩家們也有很多更美好的期待和暢想——見到喜歡的英雄、熟悉的朋友，還有其他喜歡“王者”的人，親身踏入那些他們聽過或者幻想過的地點，經歷那些他們玩過的英雄的故事，甚至在一個更大的世界里“開黑”。

就像那句宣傳詞一樣：“有你，才有世界”。世界就是因為他們才誕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