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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我是胖胖。
有人說,善良是理性的產物,而殘忍來自本能。
胖胖是這樣認為的:
當理性被麻木取代,那層原始的獸性,就會露出猙獰的牙齒。
托爾斯泰說:“幸福的家庭都是相似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
如果改寫這句話,大概可以說:
所有的善良都基本相似,而殘忍卻各自不同。
如果所有的罪惡都應該有個起點,那又是什么,讓一部分人,依然重復著早期人類的原始野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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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10月26日一位網友的發帖,帖子中提到:
在安徽蚌埠龍子湖區,幾名男子將貓扔到草地上,而后放狗咬貓。
網友發布的視頻顯示,在一片草地上,一名男子拎著一只貓,另外兩名男子牽著狗。
隨后,拎貓男子將手中的貓拋到遠處,牽狗男子松開狗繩,一條黑色烈性犬猛地沖出,撲向貓,撕咬聲和笑聲交織在一起。
貓被拖著、掙扎著,最后無力倒地。
10月27日,蚌埠公安通報稱,51歲的宋某為了測試自己飼養的獵犬是否具備捕獵能力,讓3名未成年人購買兩只貓作為“獵物”。
三人年齡分別是17歲、14歲和13歲。
事情發生在狗市附近,被路人拍下上傳網絡。
目前,警方已立案調查,將對涉事人員依法處理。
一個13歲,一個14歲,一個17歲。
在這一事件里,我看見了殘忍。
有人說,孩子殘忍,是天性的一部分。
我不這么認為,孩子的殘忍,多數不是天生的,而是被教的、被模仿的、被縱容的。
他們的惡,并不是從道德墮落開始,而是從情感的空白開始。
因為沒人告訴他們,何為悲憫,何為尊重生命,何為當力量壓在弱者身上時該有的克制,這里的弱者,包括動物,也包括人。
當這些基礎沒有建立起來,這些十來歲的孩子學到的就是零成本的殘忍:
你不需要承擔后果,你不需要懺悔,你只需要享受眼前的快感。
如果沒有人去制止,沒有人去講理,沒有人去引導,理性的遮罩就會逐漸剝落,本能的獸性就會像洪水一樣找到了出口。
這種殘忍,便足以讓人性最底層的獸性悄悄浮現。
有時候,幾乎所有人類的殘忍,都披著外衣:
表面是玩笑、測試、娛樂、甚至是那些“為你好”(可以聯想到胖胖前幾日寫的某些事件),可骨子里,卻是一種毫無防備的殘酷。
我不知道,是怎樣的文化、環境,讓他們重新演繹早期人類的野蠻。
他們似乎深信,這些弱小的動物不會讓自己受傷,于是才有了那份肆無忌憚。
可假如換成老虎、獅子呢?
又是什么樣的經驗,讓他們本能地區分了“捉弄的安全”和“被反噬的危險”?
當一個社會的環境不再有人去干預、去教育、去提醒,那些被壓抑的人性,就會在某個縫隙中找到宣泄口。
那一刻,隱藏的獸性便重新露出牙齒。
所以,這些其實都不是孤立的個例,而是教育和環境累積的結果。
按胖胖的理解,孩子在殘忍的背后,其實是在學習社會的成人邏輯:
哪里可以逾越底線,哪里可以逃避懲罰,哪里可以取樂而不受責罰。
又或是哪些是鏈條最下端的“可取樂之物”,不需要承擔代價?
他們不是在摹仿動物的暴力,而是在摹仿成年人對待“弱者”的方式。
孩子的殘忍,從來不是憑空長出來的。
它是被看過、被默許、被傳授的。
他們從大人那里學會了,小生命可以被當作玩具,弱小可以被拿來取樂,痛苦只要不發生在自己身上,就無關緊要。
對吧?如此殘忍的“游戲”,最初又是誰發明的?
如果說游戲是源于摹仿,那他們究竟在摹仿誰?
又在摹仿什么?
成年人更多擅長的是隱蔽的殘忍,如果經歷過的,應該看懂胖胖這句話。
成人縱容了殘忍,社會默認了殘忍,孩子自然學會了殘忍。
成年人殘忍的方式,是制度的殘忍,是習慣的殘忍,是文化的殘忍。
每一次“測試獵犬”事件,都是成人世界把殘忍包裝成合法行為的縮影。
孩子只是在重復這個邏輯:
“成人允許,我也允許”。
當然,這些孩子,可能僅僅是出于無意識的殘忍。
我一直在想,這三個孩子是怎么笑得出來的?
一個13歲的孩子,能意識到疼痛、能理解悲傷,卻看著一只貓被撕扯還在笑。
究其原因,胖胖認為是無意識。
孩子在沒有情感溫度的環境下,學會了如何去傷害而不被發現。
沒人去教育他們共情、憐憫和尊重。
弗洛伊德說:“文明就是對本能的克制。”
殘忍不會憑空出現。
它就像一面鏡子,照出的是我們不愿承認的那部分。
當一個社會長時間容忍暴力、輕視生命、鼓勵功利,孩子們自然就會模仿這種勝者邏輯:
為了自己的利益抑或快感,便生成了強者支配弱者的叢林邏輯。
51歲的宋某說,這是為了測試獵犬的捕獵能力。
這是成年人宋某的動機:
認為一切生命都可以為人類的目的服務,哪怕目的再荒唐。
可能有些人覺得這句話沒問題,他們會認為動物只是工具,但如果我們把動物換成弱者呢?
那些不能反抗的人,那些被邊緣化、被忽視、被標簽化的生命,這句話還能成立嗎?
他們是不是同樣也可以成為實驗品?
是不是同樣可以被取樂、被操控、被犧牲,而強者則不需要任何道德負擔?
當成年人教會孩子,弱小可以任意支配,痛苦只要不落在自己身上,就無關緊要,那么孩子學到的不是動物殘忍,而是社會殘忍的邏輯。
他們看到的是成人如何把殘忍合法化、合理化、娛樂化:
法律可能放任,規則可能忽視,道德可能麻木,于是殘忍就披上了社會允許的外衣。
孩子笑了,因為在他們眼里,笑聲沒有成本。
他們抓起獵物、放開獵犬、觀看掙扎,只是在重復成人教給他們的模式。
這不僅是一個個體的問題,而是一面鏡子:
我們允許誰受傷,誰被忽略,誰被當作實驗品、笑料。
所以說了這么多,殘忍從來不是憑空產生,它潛伏在制度的縫隙里、文化的習慣里、成年人縱容的行為里。
孩子只是一個早期觀察者,把成人的殘酷演繹出來,僅此而已……
當他們習慣了某種邏輯:
弱者存在是為了強者的需求,痛苦存在是為了他人的目的、滿足。
殘忍就會一代代傳遞下去,麻木直至變成可以被復制、被模仿的常態。
從這事中,代入到人,信息已經異常明顯:
強者可以支配弱者,規則只服務于強者的娛樂和目的。
而孩子的笑聲,是他們早早學會成人邏輯里的映射。
誰給殘忍提供了土壤?對吧?
孩子只是第一批觀察者和模仿者。
他們學習的不只是行為,更是價值判斷:
哪些行為可以被社會默許,哪些痛苦可以被忽視,哪些生命可以被當作實驗品。
一個社會若允許這種行為被正常化,孩子就會認為:
弱者的痛苦可以取樂,規則只約束強者之外的生命。
久而久之,理性的約束被剝奪,本能的獸性就會在合適的縫隙中找到出口,殘忍不再是異常,而是一種可學習、可復制、可傳遞的常態。
如果不改變這一切共識,不建立起共情、尊重、責任的價值體系,殘忍就會不斷傳遞。
每一代孩子,都是前一代成人殘酷行為的復寫本。
弱者的痛苦并非偶然,殘忍并非天生,而是教育、制度和文化的共同產物。
在這條鏈條里,弱者可以隨意被玩弄、被犧牲,而笑聲成了零成本的獎勵。
如果不改變,殘忍會一代代延續,游戲也會一代代殘酷。
每一次無聲的縱容,都是對孩子殘忍學習的助力,每一次被忽略的痛苦,都是獸性浮現的窗口。
我們允許孩子看到什么?允許成年人做什么?允許制度忽視什么?又允許文化冷漠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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