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水輪流轉,今年到我家,曾經的喜劇舞臺與影視圈涇渭分明:演員不會上喜劇舞臺搶飯碗,喜劇演員也摸登影視圈的裙邊。
但最近蔣龍、張弛、張維伊以及劉旸等回歸《喜人奇妙夜2》做團長的畫面,卻讓人注意到了這條不可逾越的規矩,實際上早已被喜人們踩在腳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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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此前的《歡樂喜劇人》,是老喜劇演員們不忘初心的回歸狂歡,那么剛剛官宣回歸的“喜人”,就像一條為影視圈輸送新鮮血液的快速通道。
(部分截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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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蔣龍、張弛這倆活寶在“一喜”之前毫無名氣,但下了綜藝就在《時光代理人》和《柳舟記》里混的風生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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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王皓、史策這對兒則將臺上的你儂我儂延續到了《透明俠侶》中,還有最近在戀綜里搞抽象的張維伊,也是靠 “某某某”小隊出圈并在《慶余年2》里和觀眾混個臉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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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邪門的恐怕還要數閆佩倫,2021年前的他在電視劇里分飾三角,結果累死累活也沒給觀眾留下什么印象,反倒是參加“一喜”過后成功出圈。
先上河南春晚后上央視春晚,甚至連大爆劇《我的阿勒泰》都一路小跑的過來敲門遞本子,這盛景放4年前恐怕是閆佩倫喝兩瓶牛欄山都不敢做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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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之《少年和我》、《大王別慌張》、《狗剩快跑》等完全以喜人為主要班底的影視劇頻頻亮相,更讓觀眾產生了喜人正在瘋狂吞噬演藝圈的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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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話又說回來了,雖然“一喜”是他們出人頭地的轉折點,但成功卻并非全靠節目托舉,畢竟黃澄澄在“一喜”出圈之前就曾在演藝圈留下了無數痕跡,比如傳奇劇《新世界》中的小耳朵、古裝劇《贅婿》中的李貧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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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各個角色的戲份都不多,但在黃澄澄手中都被塑造成了整部劇不可或缺的靈魂,同樣出彩的還有“一喜”后的《風吹半夏》、《與鳳行》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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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再回頭看出圈節點——喜綜,對這些演員們來說充其量就是個跳板,雖然誰來了都能蹦跶兩下但能跳多高,還是得看自己有多大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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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劇出身的演員明明不占流量優勢,為何依舊能成行業香餑餑,歸根究底還是撞上了“反流量邏輯”的紅利。
說白了就是當影視劇為了迎合粉絲幻想而越來越脫離現實,甚至陷入千篇一律的創作瓶頸期時,適當加入一些接地氣的喜劇元素,就成了拯救觀眾審美疲勞的靈丹妙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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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與鳳行》里調戲碧蒼王的黃澄澄、《柳舟記》里插科打諢的張馳, 《墨雨云間》里的搞笑侍女張小婉和管樂,他們的存在不僅調和了影視劇的整體基調,還能反襯主角光芒。
更重要的是,喜人自帶的觀眾基礎還能為影視劇增加收視率,這是耗費大量時間和金錢推新人所不能達到的效果,因此喜人們才能下了綜藝舞臺就立刻登上劇組大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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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大家也別覺得綠葉足夠出彩,就能一步登天做紅花,喜人出身的藝人們雖然實力強悍。
但似乎除了蔣龍在《虎鶴妖師錄》做過一回真男主之外,其他人不是主演撲街就是在配角名單里吊車尾,比如《透明俠侶》在發布撤檔聲明中就直言要面對“小透明”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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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蔣龍雖然在《虎鶴妖師錄》里與流量大咖張凌赫平起平坐,但在某些方面來說也屬于撲街范疇,因此喜劇人是香餑餑,僅僅因為行業缺少笑料,但眾所周知,小料很難算正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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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話又說回來了,喜人出身的演員雖然出頭難度增加,但喜綜還是為他們增加了被看見的機會,相較于那些懷才不遇的人來說總歸是件好事,因為暫時在配角名單里吊車尾,總好過明珠蒙塵、忍饑挨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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