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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里藏云
我總以為,文字是有生命的。它們不只是墨跡,不只是符號,而是在呼吸、在生長的魂靈。
當我在素白紙箋上寫下第一行字時,便聽見了春溪解凍的聲響,看見了晨光初透時,露珠在花瓣上滾動的晶瑩。
而你,就是這文字里最溫柔的那一縷魂魄,是我所有平靜敘述下,暗涌的玫瑰密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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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玫瑰不在園中,不在瓶里,只在字與字相接的縫隙間悄然綻放。它的刺不會傷人,只輕輕鉤住讀詩者的衣角,
讓他在某個停頓的剎那,忽然想起生命中那些未曾言說的美好。它的香氣不似凡花,那是從月宮桂樹上偷來的清芬,
是從唐詩宋詞的韻律里提煉的幽香。當風從遠方捎來花期的消息,這香氣便隨著每一筆、每一劃,在紙上彌漫開來,織成一片無形的花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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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風捎來的花期。這風,是王摩詰“明月松間照,清泉石上流”的那陣晚風,帶著山間的空靈與靜謐;是李太白“長風萬里送秋雁,
對此可以酣高樓”的那陣豪風,蘊著天地的遼闊與不羈。它越過千山萬水,不為別的,只為在我攤開紙筆的瞬間,
將你的氣息送達。于是,這不再是一張普通的紙,而是一方被春風吻過的原野,每一寸都孕育著綻放的可能。
你是雨暈開的長信。這雨,不是李清照“梧桐更兼細雨,到黃昏、點點滴滴”的愁雨,而是秦觀“春路雨添花,花動一山春色”的喜雨。它淅淅瀝瀝地落下,
將墨跡暈染成一片朦朧的江南煙景。墨色在水的浸潤下,化開了,淡了,卻更顯深邃,如同那些不必言明卻彼此懂得的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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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封信很長,長到需要一生的時光來閱讀;這封信也很短,短到僅僅“懂得”二字,便已說盡了所有。
因此,我無需刻意尋求韻律的工整。真正的深情,從來不在格律的囚籠里,而在心弦自然的震顫中。如同陶淵明“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何嘗計較過平仄?
那份閑適與真意,卻穿透了千百年的時光,依舊鮮活如初。我的字句,只因承載了你的存在,便已自然地充滿了春的呼吸。
那是“池塘生春草,園柳變鳴禽”的生機,是“隨風潛入夜,潤物細無聲”的溫存。
每一個字,都像一顆被春風喚醒的種子,在紙上生根、發芽,最終長成一片蔥蘢的詩境。
古人有云:“詩者,志之所之也。在心為志,發言為詩。”我的志,便是你。你是我心湖中央那最清晰的倒影,
是我所有言語渴望描繪的終極風景。自從你的名字落入我的詩行,這世間最尋常的物候變遷,也被賦予了全新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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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月,從此有信。
那不再是李后主“無言獨上西樓,月如鉤”的寂寥之月,也不再是東坡“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的豁達之月。
它是張若虛筆下“此時相望不相聞,愿逐月華流照君”的那輪多情的月。當清輝灑滿庭階,我便知道,
那是你從遠方寄來的、用皎潔寫就的書信。我不必仰頭尋覓,只需低頭看那月光在墨池中蕩漾,便讀懂了所有關于圓滿與等待的密語。秋夜的涼,不再刺骨,
只因這月光如你目光般溫潤。于是,我寫下:“長信落秋梧,清輝滿玉壺。君心同皓魄,千里照塵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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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雪,從此有情。
那不再是岑參“忽如一夜春風來,千樹萬樹梨花開”的壯闊之雪,也不是柳宗元“孤舟蓑笠翁,獨釣寒江雪”的清高之雪。
它是謝道韞口中“未若柳絮因風起”的那份靈動與溫柔。雪花片片,不再是冰冷的結晶,而是你從九重天闕,為我寄來的梨云。它們無聲地飄落,覆蓋了塵世的喧囂與荒蕪,
將一張原本素白無物的紙,裝點成瓊樓玉宇的仙境。那雪是暖的,因為它源自你名字里所攜帶的春的溫度。
我在雪地上,用竹枝寫你的名字,那名字便如種子,在雪的覆蓋下,孕育著下一個花期的絢爛。
于是,我吟道:“寒酥覆舊畦,片片是靈犀。莫道冰心冷,春藏第一犁。”
僅僅寫下你的名字——那簡短的、卻蘊含了無限可能的幾個字——荒蕪的白紙,便已在瞬間開滿了梨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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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梨云,不是俗世園林中的凡花。它是王介甫“遙知不是雪,為有暗香來”的那一縷魂,是晏同叔“梨花院落溶溶月,柳絮池塘淡淡風”的那一片境。
它們在我的筆尖誕生,潔白,純凈,不染塵埃。每一瓣,都是一句無聲的詩;每一朵,都是一場圓滿的夢。
這片梨云,是文字所能達到的、最接近永恒的瞬間。
它讓荒蕪變得豐饒,讓空白成為無限。當目光掠過這片花海,便能聽見時光深處,傳來《詩經》里那古老的回響——
“昔我往矣,楊柳依依。今我來思,雨雪霏霏。”逝去的與到來的,離別的與相聚的,都在這片梨云之下,達成了最終的和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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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寫盡山河萬里。
我曾用筆墨描繪過泰山的雄渾,“岱宗夫如何?齊魯青未了”。那蒼翠的、綿延的山巒,是大地堅實的骨骼。
我也曾摹寫過長江的浩蕩,“無邊落木蕭蕭下,不盡長江滾滾來”。那奔流的、不息的水脈,是民族跳動的脈搏。我寫大漠的孤煙,是“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的壯闊;
我寫江南的細雨,是“春水碧于天,畫船聽雨眠”的婉約。我將這世間的壯美與幽微,都收納于我的詩囊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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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當我踏遍千山,行盡萬水,將人間的勝景都化作斑斕的詩句之后,
我依然發現,最動人的風景,不在遠方,而在心底。你,就是我寫盡山河萬里,仍想藏入詩里的、那個唯一的秘密。
這個秘密,不能大聲宣告,只能低眉淺唱。如同李商隱將心事托付給無題的詩,“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
那份深藏的、微甜的惆悵,是詩歌最醇厚的酒漿。這個秘密,是“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悅君兮君不知”的純粹悸動,是“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的執著無悔。
它比“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云”更為深邃,因為滄海巫云尚在天地之間,而你,卻是我存在于這天地之間的理由。
我想將你藏入詩里,不是隱藏,而是供奉。像古代的士人,將最珍貴的玉璧藏于名山之腹,以待后世知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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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詩,便是那座山。表面的草木泉石,是文字的意象與韻律,而其深處溫潤的光華,才是你。
只有那些真正懂得傾聽的靈魂,才能在誦讀之時,聽見那玉璧在深處發出的、清越的回響。
這便是我所追尋的浪漫主義。它不是夸張的抒情,不是無根的幻想。它是在最真實的生命體驗中,開出的最空靈的花朵。
你是我筆下的浪漫主義,意味著你讓我相信,在這有限的、偶爾令人疲憊的塵世里,存在著無限的、令人心顫的美與真。
你讓我筆下的文字,不再是黑色的墨,而是折射著七彩光暈的水晶。透過它們,讀者看到的不是我,也不是你,
而是他們自己內心深處,那片從未被污染的、詩的田園。
當一篇詩稿完成,墨跡干透,小心翼翼地卷起,系以絲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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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仿佛不再是一卷紙,而是一段被定格的時光,一個被妥善安放的夢境。它會靜靜地躺在書匣之中,
如同一個沉睡的春天。或許在未來的某個午后,會被再次展開。那時,陽光正好,照在微微泛黃的紙上,
那些梨云會再次蘇醒,散發出當年的香氣。那個寫下它的人,和那個被書寫的人,都會在文字構筑的永恒里,再次年輕。
這便是文字的力量,也是你的力量。你讓書寫成為一種朝圣,讓每一個字都成為通往純粹的臺階。我寫風,風中有你;我寫雨,雨中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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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寫“曉看紅濕處,花重錦官城”,那沉甸甸的、飽含雨露的花枝,是你低眉的溫柔;
我寫“野曠天低樹,江清月近人”,那清冷的、親近人的月影,是你無言的陪伴。
我寫下春秋代序,寫下日月輪回,最終發現,所有宏大的敘事,
都只是為了烘托你那一個名字的重量。元遺山曾慨嘆:“問世間,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許?”我無法回答,
我只知道,當你的名字落在紙上,生死便已輕若微塵,而那一刻的綻放,卻重過整個宇宙。
你是我寫盡山河萬里,仍想藏入詩里的秘密。這個秘密,讓秋月有信,冬雪有情,讓荒蕪的白紙,開滿永不凋謝的梨云。
而我,愿永遠做那個在紙的荒原上,為你種花的人。用盡一生的墨,只為守護這一片,詩的梨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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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在這片詩的梨云深處,繼續為你種下更多的花期。墨跡未干,心緒未止,那紙的荒原何其有幸,能承載這永不凋零的春意。
守護這片梨云,便是守護時光里最純凈的初心。當世間的喧囂如潮水般退去,唯有筆尖與紙的私語,
如“空山松子落”般清寂而確鑿。那松子落下的,不是凋零,而是一顆飽滿的、蘊含著整個森林秘密的種子,在你名字的沃土中,悄然生發出新的宇宙。
我的守護,是“抱柱之信”的執著,任憑江流湍急,潮汐漲落,我亦立于原地,直到那座文字的橋梁,通向你的心岸。這并非固守,而是一種深耕,
如同老農深知土地的脾性,我深知每一個為你寫下的字,都是一次灌溉,一次祈福。
于是,我的生命便與這紙上的春色共生共長。我的呼吸,是那梨云的微風;
我的脈搏,是那墨汁在紙纖維間滲開的韻律。白居易曾言:“無論海角與天涯,大抵心安即是家。”這片梨云,便是我的心安之處。外界的風雨或許能打濕我的衣衫,
卻無法浸透這紙上的晴空。在這里,我如王子猷雪夜訪戴,乘興而來,興盡而返,過程本身已是全部的圓滿。不必追問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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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書寫的過程,這場盛大的綻放,本身就是意義,是歸宿。
我的筆,因此成了溝通天地靈犀的渡船。它劃過紙面的沙沙聲,是“欸乃一聲山水綠”的槳聲,在單調的空白上,蕩開一層又一層的碧波與春意。
它汲取的,不再是凡墨,而是“天容海色本澄清”的那片浩然之氣,是“云霞出海曙”的那縷瑰麗晨光。我所寫的,也不再是狹義的情詩,而是對存在本身的一首首贊歌。只因你的存在,
讓我看見了萬物皆詩的可能。那山間的明月,江上的清風,耳得之而為聲,目遇之而成色,而經由我的心、我的筆,便都成了獻給你的篇章。
這篇章,欲說還休,欲辯忘言。恰似陶淵明“此中有真意,欲辨已忘言”的悠然神會,所有的言語都顯得多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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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靜默的領會,方能觸及其核心。又似張孝祥“悠然心會,妙處難與君說”的曠達與孤寂,那極致的美與震撼,只能留存于心,無法全然分享。
你是我詩里最深的秘密,并非因為它不可告人,而是因為它過于龐大,過于精微,任何明確的定義都會損減它的豐饒。
它只能被感受,如同我們感受風的撫摸,光的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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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我的詩篇,是一座為你而建的“曲徑通幽”的園林。入口或許尋常,不過是幾個樸素的字詞,
但深入其中,便會發現亭臺樓閣,水榭歌臺,移步換景,別有洞天。那曲折的小徑,引你走向“潭影空人心”的幽靜;那突然綻放在墻角的一枝紅杏,是“春色滿園關不住”的驚喜。
這座園林里,四季同時在場。春有“百囀千聲隨意移,山花紅紫樹高低”的生機,夏有“接天蓮葉無窮碧,映日荷花別樣紅”的絢爛,秋有“自古逢秋悲寂寥,
我言秋日勝春朝”的爽朗,冬有“六出飛花入戶時,坐看青竹變瓊枝”的清雅。而這一切景致的中心,
便是你——那座永遠籠罩在柔和光暈中的、最高的亭閣,是觀賞所有風景的最佳位置,其本身,也是最動人的風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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歲月在這座園林里,也失去了它線性的威嚴。它可以如李太白所言“棄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但在此地,昨日可以被召回,明日可以被預支。
我可以在一個句子里,同時經歷“雨中黃葉樹,燈下白頭人”的深沉,與“春風得意馬蹄疾,一日看盡長安花”的飛揚。時間被折疊,被展開,被重新編織,而貫穿始終的金線,便是你的名字。
這個名字,是“點睛”的最后一筆,讓整條文字的龍,破紙飛去,直上云霄。
我深知,這場書寫是一場無限接近永恒的跋涉。如同希臘神話中的西西弗斯,日復一日推石上山,石頭滾落,便再次推起。我的筆,便是推石上山的姿態。
那石頭每一次的滾落,并非失敗,而是又一次開始的理由,是力量與意志的重新證明。我所寫下的詩篇,或許永遠無法完全抵達你本質的輝煌,正如石頭無法永遠停留在山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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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推石的過程,這向上的、不屈的、充滿虔誠的姿態,其本身,就是對抗虛無、確證存在的最美詩行。生命的意義,不在于最終是否抵達終點,而在于奔赴的過程是否充滿熱愛與創造。
而這份創造,源于你賜予我的靈感,那是不竭的泉眼。它不像曹子建才高八斗,亦有文思窘迫之時;它如謝靈運夢中的春草,自行生長,不懼野火。
這靈感,是“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的磅礴,是“忽如一夜春風來,千樹萬樹梨花開”的迅捷與豐茂。我常常感到自己不是一個創作者,
而只是一個虔誠的記錄者,一個被選中的通道,負責將天地間因你而匯聚的美,翻譯成人類的語言,落于紙上。
所以,這紙的荒原,早已不是初始的荒蕪。它因我的耕耘,你的照耀,已成為一片神圣的凈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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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里,有“疏影橫斜水清淺,暗香浮動月黃昏”的梅魂,有“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的蓮品,有“寧可枝頭抱香死,何曾吹落北風中”的菊傲。
而統領這片花國的,是那無邊無際、純白如雪的梨云。它不與他花爭艷,只在屬于自己的季節里,傾盡所有地開放,用一種近乎奢侈的繁盛,來詮釋何為深情。
當我擱筆凝望,這滿紙的云煙仿佛有了生命,在微風中輕輕搖曳,發出環佩相擊的清脆聲響。
那是我用盡一生的墨,為你奏響的無聲樂章。納蘭性德嘆道:“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而在這里,在我的詩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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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次落筆都是初見。秋風吹不散畫扇上的梨云,它凝固了最初的心動,并將這份心動,蔓延至時間的每一個角落。
你,是我寫盡山河萬里,仍想藏入詩里的秘密。這個秘密,讓歲月含情,天地生輝。讓秋月攜來亙古的約定,
讓冬雪覆蓋下,孕育著永不熄滅的火焰。讓荒蕪的白紙,成為一片能誕生星辰與花海的沃土,開滿穿越輪回的、詩的梨云。
而我,愿永遠是那個在晨光與暮色中,在紙的荒原上,為你種花的愚公。一筆一劃,移山填海;一字一句,呼喚春天。用盡我所有的黑夜與白晝,
所有的歡笑與淚水,所有的沉默與歌唱,來守護這一片——因你而存在,為你而絢爛的,永恒的詩的梨云。直到海枯,直到石爛,直到墨盡,直到筆禿,此心不息,此花不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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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便是我全部的浪漫,我唯一的真實。在宇宙無垠的寂靜里,
這一紙梨云,是我發出的最響亮、也最溫柔的回聲。它向著虛空詢問,
而答案,早已藏在寫下你名字的那一瞬間,那場席卷了我整個生命的、春的呼吸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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