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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子”在中國社會的意義無可比擬,它始終是“家”的物理載體。我們在這方空間里承載喜怒哀樂,見證生命軌跡。隨著全球化進程和社會的演進,人們對“好房子”的定義,已從一個物理庇護所,演變為一個能夠應對未來不確定性、容納多元生活方式、并可持續發展的“生命體”。
值得注意的是,由北京香園大道實業公司董事長許飚主導的使館壹號院,早在十年前便以其超前實踐,預演了這場關于未來人居的深刻變革。它不僅是北京東二環的一個地標,更是一個關于如何在高密度城市核心區,構建兼具國際審美、家庭溫情與時代精神的人居范本。
深耕行業多年的許飚,憑借建筑人的嚴謹與企業家的敏銳,在2012年便預見了城市核心資產的永恒價值與人居需求的迭代方向。他沒有選擇當時市場上流行的“短平快”小戶型產品,而是以平均250平米的大戶型和3.15米的極致層高,進行了一場“反市場周期”的豪賭。這背后,是他對“快即是慢、慢即是快”的長期主義堅持,更是他對美好生活不變需求的深刻尊重。
從十年前的先行者,到如今的行業標桿,使館壹號院的成功,為我們提供了一個寶貴的觀察樣本。在全球城市化進入下半場的今天,我們應如何定義“好房子”?建筑如何回應家庭結構、社會變遷乃至全球議題?女性力量的崛起,又將如何重塑我們的居住空間?
近日,TOPHER與許飚展開了一場面向未來的深度對話。
空間哲學:從物理尺度到生命周期
TOPHER: 使館壹號院以“全改善戶型”為核心,在設計中如何平衡高端定位與家庭實際生活需求,例如兒童活動空間、老人適老化細節等?
許飚:我們早在十年前提出“好房子”的概念,本質上是在思考一個住宅產品如何穿越時間周期。當時市場主流是功能驅動,而我們思考的是“生命周期驅動”。一個家庭的構成是動態變化的:從二人世界,到三口之家,再到兩孩時代,同時還要迎接父母的老去。一個真正的好房子,不應該在你家庭結構變化時,逼迫你離開,而應該具備足夠的“彈性”和“冗余”,去適應你的變化。
所以,我們當時堅持做250平米左右的“大平層”,這在當時看似冒險,實則是為未來十年的家庭變化預留了“空間期權”。關于適老化,電梯入戶、無障礙通行只是基礎的“硬件”配置,更深層的是創造一個讓長者有尊嚴、有活力的生活場景。比如,我們不僅是“引景入園”,更是致力于打破建筑與自然的邊界,將周邊的公園視為我們社區的“外部客廳”,鼓勵跨代際的交流互動。這不僅是為兒童,也是為老人,更是為每一個渴望在鋼筋水泥的城市中尋求喘息的家庭成員。我們創造的不是一個個孤立的房間,而是一個流動的、有機的、服務于全生命周期的家庭場景生態。
全球語境:建筑的文化包容性與時代精神
TOPHER: 項目毗鄰眾多使館,在設計中是否有哪些針對多元文化家庭的特別考量?
許飚:這是一個非常核心的問題。使館區的特殊區位,決定了它不僅僅是北京的,更是世界的。它要求建筑必須擁有一種“世界語”(Esperanto)的能力,既能表達東方的底蘊,又能與不同文化背景的人產生共鳴。
因此,我們從一開始就摒棄了堆砌符號化的中式元素。我們選擇了公建化的現代主義立面,因為它是一種更抽象、更包容、更具時代性的建筑語言。 它傳遞的不是某個特定文化的標簽,而是一種關于品質、秩序和永恒性的共同追求。這就像全球頂級大都會——紐約、倫敦的頂尖住宅,它們首先呈現的是一種屬于這座城市的精神氣質,然后才是開發商的烙印。
這種設計的本質,是將使館壹號院視為一個“文化容器”。我們希望無論是來自哪里的住戶,第一眼看到它,感受到的是一種國際化的、開放的、自信的姿態。它不讓你覺得陌生,而是讓你覺得“這就是我想要的家”。這種“去風格化”的設計,恰恰是最大的“風格”,它引領的不僅是一個項目的美學,更是中國高端住宅在全球化語境下如何自處、如何表達的一種方向。
可持續觀:建筑的倫理與長期主義
TOPHER: 如今“好房子”強調低碳健康,項目在后期運營中如何從可持續發展角度進行落實?
許飚:可持續發展,近幾年成為熱詞,但對我們而言,它不是一個營銷標簽,而是一種“建筑倫理”。在2014年,我們就前置性地思考了建筑的全生命周期能耗問題。比如玻璃的選擇,當時大部分項目為了成本會用白玻,我們不惜代價選擇特制的藍玻,這背后是對光線、熱能、紫外線等與人體健康息息相關的元素的精細化管理。
我們通過國家綠色建筑的3A認證,這不僅是對用戶的健康負責,更是對城市環境、對社會未來的承諾。一個建筑的生命周期長達數十年甚至上百年,它不應是地球的“能耗負債”,而應是與環境和諧共生的“綠色資產”。 在運營階段,我們堅持長期主義,不會因為短期的成本而犧牲長期的社會效應和用戶體驗。因為我們堅信,未來的消費者,尤其是高凈值人群,他們購買的不僅僅是物理空間,更是一種健康、可持續的生活方式和價值觀。這才是品牌最堅實的護城河。
女性力量:重塑空間的情感與關系
TOPHER: 高端住宅的購買決策中女性占比顯著,您如何看待“她力量”對人居產品的影響?
許飚:我認為,女性力量的崛起,是推動房地產行業從“工程思維”走向“生活思維”、“產品思維”走向“場景思維”的核心驅動力。這不是一個簡單的市場趨勢,而是一場深刻的價值變革。
過去,建筑行業確實以男性主導的“硬核”指標為王,比如結構、建材、技術。但家的本質是一個情感容器,是關系的發生地。女性天生對空間中的“關系”和“情感流動”更為敏感。例如,我們早期樣板間被指出收納不足,我們立刻調整。這看似是一個小細節,但它背后是女性對“生活秩序感”和“從容度”的高要求。她們考慮的不僅是“房子好不好看”,更是“我在這里的生活是否便捷、舒適、有品質”。
在我看來,女性視角為建筑注入了“軟件思維”。她們會更關注廚房是否能成為家庭的交流中心,陽臺能否成為一個精神棲息地,社區的動線是否對推著嬰兒車的母親友好。這些過去被認為是“軟性”的細節,在今天,恰恰是構成一個“好房子”最核心、最不可替代的部分。
未來,任何一個想要穿越周期的建筑產品,都必須深度擁抱和理解女性視角,因為她們正在重新定義“家”的內涵。
TOPHER: 對于想進入建筑行業的女性,您有何建議?
許飚:我認為現在是女性進入這個行業的絕佳時機。行業正在經歷從“建造物理空間”到“策劃生活場景”的轉型。如果說過去的關鍵詞是“鋼筋水泥”,未來的關鍵詞就是“內容、服務、情感和鏈接”。
女性的細膩、共情能力以及對生活場景的洞察力,將成為她們最獨特的優勢。我特別建議有志于此的女性,不要僅僅局限于設計、工程等傳統崗位,而要更多地去關注前端的“策劃”和后端的“運營”。策劃決定了一個項目的靈魂,它回答的是“我們為誰、為何而建”的根本問題。運營則決定了一個建筑的生命力,它將冰冷的空間轉化為有溫度的社區。在這兩個領域,女性的優勢將得到最大化的發揮。不要害怕這個所謂的“傳統男性行業”,你們的到來,正是這個行業變革的希望所在。
未來展望:家,一個動態演進的生態系統
TOPHER: 您自己家庭結構的變化,是否也影響了您對“家”的空間理解?
許飚:影響是顛覆性的。我與太太結婚18年,養育兩個孩子,陪伴父母老去,這個過程讓我深刻理解到,“家”不是一個靜態的樣板間,而是一個動態演進的“生態系統”。
過去我們談戶型,可能是三房兩廳,功能是固化的。但今天,隨著居家辦公、在線教育、家庭健身成為常態,家需要同時扮演辦公室、學校、健身房、社交中心等多重角色。這就要求我們的空間設計必須具備更高的“兼容性”和“可變性”。
比如,我們現在會思考,客廳是否可以不僅僅是看電視的地方,而是一個可以根據不同場景(家庭影院、親子活動、朋友聚會)快速切換模式的“多功能模塊”?書房是否需要考慮雙人同時辦公的聲學和光線環境?是否需要一個獨立的家政空間,來維持整個家庭系統的高效運轉?我們甚至在思考“中西雙廚”這種配置,背后是不同家庭成員、不同社交場景對烹飪和飲食文化的多元需求。
如果讓我今天再去創造一個產品,我會更強調“空間的可進化性”。這意味著我們要用更靈活的結構、更智能的系統,去賦能居住者,讓他們可以根據自己家庭在不同階段的需求,低成本、高效率地改造和定義自己的家。未來的“好房子”,將不再是一個由設計師定義完畢的“完成品”,而是一個與家庭共同成長、不斷迭代的“未完成品”。這才是對生命最大的尊重。
【結語】
使館壹號院的十年,不僅是一次關于“好房子”的超前實踐,更是一場關于“未來人居”的深刻預言。在這場對話中,許飚跳脫出具體項目的細節,為我們描繪了一幅宏大的未來圖景:建筑不再是冰冷的物理空間,而是有溫度、能進化、承載情感與關系的生命體;住宅的價值不再僅由地段和建材定義,更由其文化包容性、可持續性和對未來生活方式的洞察力來決定。
當“好房子”被提升到國家戰略高度,我們需要的不僅是優秀的工匠,更是具備全球視野和哲學思考的“人居創造者”。許飚和他所代表的長期主義探索,正是為這個劇烈變革的時代,提供了一份堅定的、面向未來的答案。
文|summer
編輯|劉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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