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敬卡普里奧，反思中國司法的溫度

獨立評論人 鄧啟金

2025年8月20日，美國羅德島州前首席法官弗蘭克·卡普里奧的離世，讓全球司法界為之震顫。這位88歲的老人，用40年如一日的溫情審判，不僅讓全世界看到了法律在他身上折射出的人性光芒，更讓我們看到了律法在他身上放大的上帝光輝。他在冰冷的法條中注入人性的光輝，將“司法”二字重新定義為“有溫度的正義”，他在人間的審判沒有離開上帝，只是上帝的肢體喝和器皿，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是那些惡法、惡人、惡政當道的、沒有被上帝光芒照亮的地方。他的離去，不僅是司法界的損失，更讓世人重新審視：法律究竟應是冷硬的戒尺，還是承載悲憫的橋梁？

一、卡普里奧的司法實踐：在法理與人情間尋找平衡

卡普里奧的經典判例，早已超越法律文本的框架，成為人性司法的教科書，而這些教科書里，最值得把情、理、法視為尊重人性、維護社會公平正義三大法寶的族群去學習：

1、腦癌患者的“最后通牒”：面對因治療腦癌而違章停車的垂危患者，他撤銷罰單并送上祝福：“請專注于與死神賽跑，而不是罰單。”這一判決沒有違背法律，卻讓司法不再是扼殺生命的枷鎖。

2、貧困母親的“赦免邏輯”：當單親母親因無力支付罰款面臨房屋被驅逐時，他不僅免除罰款，還留下50美元生活費：“法律可以懲罰，但人不能被逼入絕境。”這種對弱者的體察，讓司法成為托舉生命的繩索。

類似的判決在他一生中數不勝數，不一一列舉。這些判決的共同特質，在于將人視為目的而非手段。卡普里奧深信：“法庭不是懲罰工廠，而是修復社會關系的診所。”他通過個案審判，將“法律工具主義”扭轉為“法律人文主義”，證明司法完全可以在維護秩序的同時，撫慰破碎的靈魂。

而我們再去看看世界上有些族群里的冤假錯案，不僅是令人發指，也不僅是覺得此地就是地獄，而是讓人聯想到恐怕閻王十八殿、地獄十八層都要來交費學習先進經驗。

二、神性光芒

卡普里奧的偉大，不僅在于具體判例，更在于其構建和實踐的司法哲學：

1、悲憫：他出身意大利移民貧困家庭，幼年目睹父親因罰款失去水果攤。這種創傷讓他堅信：“法官的良知，應比法典更敏感。”當敘利亞難民因停車超速被罰時，他免除罰款并質問：“我們難道要懲罰一個為生存掙扎的人嗎？”

2、智慧：他拒絕機械適用法律，而是追問“法律的目的”。某次處理超速罰單時，他反問司機：“你是趕著救人，還是單純飆車？”當得知對方是為送病危妻子就醫，他當即撤銷處罰。這種“目的解釋論”，讓法律回歸實質正義。

3、超越：他將司法視為社會修復工程。2023年確診癌癥后，他推動設立“卡普里奧公益法律基金”，專門資助無力支付律師費的弱勢群體。正如他所說：“法官的終極使命，是讓法庭成為絕望者的最后避難所。”

值得一提的是，他沒有各種思想和主義的指導，沒有偉人偶像的崇拜，也沒有推動將自己的判例作為司法實踐案例去全世界宣講，更沒有請槍手為自己寫一頁樹碑立傳為世界司法指明方向“書”。他只是一個虔誠的基督徒，行在地上如同行在天上的基督徒！

三、中國司法應有的思考

對比卡普里奧的實踐，中國司法應該也值得去反思反省：

1、機械執法的慣性：某地曾發生“父親為救子偷藥被判刑”案件，法官嚴格援引刑法卻無視“緊急避險”條款，引發輿論嘩然。相較之下，卡普里奧處理類似案件時，會綜合考量“行為動機”與“社會危害性”。

2、 程序正義的迷思：中國部分法官過度追求“形式合規”，如某拆遷案中，法官以“程序瑕疵”駁回被拆遷戶訴求，卻無視政府部門的實體違法。卡普里奧則強調：“程序應為正義服務，而非成為不公的盾牌。”

3、人文關懷的缺失：2024年某農民工討薪案中，法官因“擾亂法庭秩序”對情緒激動的農民工拘留15天，而拖欠工資的企業負責人卻未受追責。這與卡普里奧“優先保護弱勢群體”的理念形成鮮明對比。

結語：讓司法回歸“人”的事業中

弗蘭克·卡普里奧的法庭沒有威嚴的法槌聲，卻回蕩著生命的溫度；他的法袍不染鮮血，卻為無數人擋住命運的寒潮。當中國司法仍在“效率”與“公正”間艱難平衡時，或許更需聆聽這位“網紅法官”的啟示：法律不應是高懸的達摩克利斯之劍，而應成為庇護眾生的屋檐。

那些批評中國“沒良知法官”的聲音，實則是對司法溫度的深切呼喚。我們期待，在艱難推進依法治國的歷程中，能有更多法官以卡普里奧為鏡——既恪守法律底線，又心懷悲憫之光，讓每個判決都成為照亮人性的星火。

“司法的終極正義，不在于懲罰多少人，而在于拯救多少靈魂。” ——弗蘭克·卡普里奧

愿您的靈魂回到上帝的懷抱，與父同在，與我們在靈和愛里同在！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