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挽枝司夜寒》又名:
《姜挽枝司夜寒》
姜挽枝瞞著司夜寒將他的金絲雀送出了國。
當晚,他就綁架了她的父母,要用她父母的命,去換金絲雀的下落。
司夜寒把手機推到她面前,屏幕里她的父母被綁在椅子上,胸口貼著定時炸彈,倒計時的數(shù)字一跳一跳地減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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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續(xù)文:思思文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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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走之前,他看了一眼那骸骨,眼眸微閃。
這小丫頭不簡單,治好司夜寒將人情還清,他得趕緊帶著傻徒弟遠離這是非之地。
這剛平靜不久的天下,只怕又要亂了。
夜色中,城外一個隱秘的院子從里往外被人推開。
煙雨看向一身素衣的姜挽枝,不解道:“公主,您早就知曉宮中留下的前朝密道,當初為何不離開?”
姜挽枝看了眼手上的血,有些恍然。
大嫂,韻初親手為您報仇了!
一刀刺入姚文淑的心臟,干脆利落。
這是她這輩子親手殺的第一個人。
從煙雨口中,她已知曉姚文淑所做的事。
既然殺不了司夜寒,那離開之前,至少也要將殺了大嫂的罪魁禍首先解決。
不止大嫂,還有阿寶。
那只在她最痛苦的時候,唯一給予她安慰的小狗。
只是沒想到那樣背信棄義,冷血無情,無恥至極的人,血竟然也是溫?zé)岬摹?/p>
聽見煙雨的疑問,她回神啞聲道:“當初,不是只有我一個人。”
如今她孑然一身,再無牽掛。
或許二嫂她們正是想逼她離開,才選擇那樣慘烈的方式訣別。
眼眶涌上溫?zé)幔税涯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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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雨又憂心忡忡問:“公主,司夜寒會相信你死了嗎?”
她改口極快,毫無半分滯澀。
雖然那尸體是精心準備,但想到南宮無望的莫測手段,姜挽枝沒下定論:“能拖一時是一時。”
就算司夜寒發(fā)現(xiàn)又如何,她已逃出那深宮。
海闊憑魚躍,從今往后,再也沒有什么能困宥住她。
煙雨點點頭:“公主,我們?nèi)ガF(xiàn)在哪里?”
姜挽枝看向沉沉夜色,沉聲道:“幽州。”
一月后,幽州城。
兩個乞丐模樣的人隨著人流涌入城門。
混跡于人群中小臉臟兮兮的煙雨壓抑著激動:“公主,我們終于到了。”
再看姜挽枝,也是不遑多讓的臟亂模樣。
這一個月來,為了不引人注目,躲避不知何時會追來的追兵,兩人只能扮作乞丐。
“煙雨,辛苦你了。”姜挽枝真心實意道。
若非煙雨一身武藝護著她,她絕不可能平平安安來到幽州。
饒是如此,兩人也吃了不知多少苦。
煙雨搖搖頭,眼帶笑意:“為了公主,做什么我都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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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挽枝眼眶一澀,雖然當初瞎了眼看錯了姚文淑,索性老天又給了她一個煙雨。
找個客棧安頓好換了一身男裝后,她深吸一口氣:“煙雨,按我們之前說的,先打聽清楚幽州軍是什么情況。”
幽州節(jié)度使是她外祖不假,可夏氏出事時,幽州軍卻并未救援。
想到司夜寒那句“夏氏死絕了開始勤王,莫要以為朕不知道他們打的什么主意”,姜挽枝心里一沉。
南宮無望斜睨他一眼,淡然如風(fēng)道:“心病還須心藥醫(yī),你們家小皇帝這病,我無能為力。”
“無論如何,陛下沒好之前,您……”
司夜寒眼眸幽幽睜開打斷。
“暗影住口。”
暗影冷漠的臉上終于出現(xiàn)波瀾:“陛下您醒了?”
司夜寒冷冷一掃,他躬身退開兩步。
見狀,司夜寒對南宮無望道:“麻煩前輩,我知曉要不是我那日如此折騰,也不必前輩耗費如此多的心力。”
他瞥一眼暗影:“今日便送藥圣前輩出宮,不得耽擱。”
“是。”
“還不去準備給前輩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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