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是靈魂有香氣的女子！她的畫掛在歐洲，中國味卻能穿越千山萬水 | 伽羅精選

JALO HOME ∣ ISSUE 423

今年春節前重游佛羅倫薩。在烏菲茲美術館看完了波提切利和卡拉瓦喬，順路往外走。快到出口的地方，看到一幅亞洲女性肖像，起初以為是日本人畫的，仔細看了下介紹，寫著作者是Pan Yuliang。一下子很興奮，這幾乎是我第一次在國外的一流美術館看到中國畫家的作品。

有趣的是，在我拍潘玉良的同時，旁邊一個東歐人，也在拍一個看名字是斯拉夫人畫家的畫作。看來“他鄉遇故知”，對任何種族任何膚色的人來說，都是一件人生樂事。

知道潘玉良這個名字，最早是小時候看《畫魂》電影。但那時候年紀小，沒留下什么印象。后來對繪畫有些了解了，知道中國繪畫界，有一批留法畫家取得了很大的成績，這個群體星光燦爛，有徐悲鴻、林風眠、趙無極、吳冠中、龐薰琹、潘玉良、常玉等等。

潘玉良自畫像

電影《畫魂》海報

這些留法畫家人生際遇、作品風格各不相同。有不少人三四十年代就回國，成了中央美院、中國美院、中央工藝美院的校長。也有的風格走現代路線，像是趙無極，我至今欣賞不來。但有幾位畫家，幾乎后半生都在法國度過，最終客死異鄉。他們的畫作，很多在我看來都展現出濃烈的鄉愁。就像余光中的詩——小時候，鄉愁是一枚小小的郵票，我在這頭，母親在那頭......

這些鄉愁，用技術性語言說，就是用西方繪畫技法，描摹中國事物。在他們的畫筆下，一個中國的花瓶、盆景、小動物，被賦予了國內畫家很少能畫出來的感覺，乍一看是西方的油畫，細細看則蘊藏著沁入骨髓的中國感覺。

你能想象，西方油畫里習以為常的花瓶靜物畫，卻使用一只青花花瓶插花，還是上邊有龍的青花花瓶嗎？你能想象，西方油畫里成為專門一類的動物畫里，有一只萌萌的金錢豹，身上真的畫滿金色的銅錢？

潘玉良畫作《青龍瓶與黃菊花》

常玉畫作 《金錢豹》

文化角度審視潘玉良

除了中國人，沒人會這么畫。這種畫的藝術價值在西方主流的語境下，也許不是頂級的。但在中國人的心里，卻是意義非凡的。因為任何美都不僅僅來自于藝術性，更與其底層的文化內涵息息相關。對任何一個從小浸染中國文化，即便在學校教育中，都會獲得大量中國文化熏陶的中國人來說，這樣達到西方藝術水準，卻表達中國文化精髓的畫作，在中國越來越受到追捧，是非常自然的事。所以，常玉的畫作，才會近年拍賣動輒幾億港幣起。潘玉良的故事，在90年代就被拍成電影，而且由當時炙手可熱的明星鞏俐主演。

在家居裝飾領域，有一個永恒的話題——什么叫做中式？不久前我們也寫過稿件評述，按照自己的理解，把中式分成幾個類別，有傳統的中式風格、西方尤其是歐洲人借用中式元素創造出來的中式風格，也有不知所云的所謂“新中式”（戳看）。但常玉、潘玉良，還有一些留法畫家畫的，表現中國元素展現中國文化內涵的畫，則肯定是中式，而且是橫跨東西方，能為東西方同時接受的，具有世界意義的中式。

為了制作這期潘玉良系列掛畫，我們重看了講述潘玉良一生故事的電影《畫魂》。電影1994年公映，跟《霸王別姬》和《活著》同年或者腳前腳后。《畫魂》把潘玉良的意義，更多地定位為女性解放，主要是著墨于她的出身，以及畫裸女的經歷。但在我看來，我更愿意看電影開頭，潘玉良在皖南水鄉的妓院中的經歷，那充滿中式風情的小橋流水，屋內布置，在日后潘玉良的靜物畫中，直接展現為她的中國魂。

潘玉良的名作，大多數都是裸女。但裸女不適合作為家居掛畫，這次我們精選了潘玉良的另外一種畫作——靜物畫，而且以花瓶插畫為主。這些插花畫，是大多數人從未見過的，以印象派的繪畫手法，描繪中國事物的畫作。乍一看，你覺得潘玉良在學印象派大師塞尚，但仔細瞧瞧，你知道這不可能是塞尚畫的，因為塞尚怎么可能畫一個使用青花花瓶的插花！

潘玉良畫作《雙色菊花和水果》，我們私下里認為潘玉良的畫作有法國印象派畫家塞尚的畫風，但是這一眼望去卻又有濃濃的中國感覺

繪畫角度審視潘玉良

從專業角度審視潘玉良的作品，可以看到她的畫中帶有印象派大師的影子。公允地說，僅以“大師”的標準判斷，潘玉良的繪畫并不算完全自成一格、技藝超群。但若單純以繪畫的完成度和畫面呈現來評價，她的作品又具備了“大師”級畫面的品質。

這讓我想起一個現象：繪畫界的“學徒制”。在現代美術學院中，一些知名藝術家會帶領本科生和研究生，而學生的畫風往往深受導師影響，在畢業展上往往一眼就能看出誰是跟隨哪位老師學習的。

第一次看到潘玉良的靜物畫，我一度以為是塞尚的作品，可見她很好地把握了塞尚畫風的精髓。例如，塞尚常用黑線勾勒靜物邊緣，并通過慣有的筆觸塑造體積感，這種風格被潘玉良繼承得相當到位。但也正因如此，她的某些作品顯得過于接近塞尚，缺乏自己的辨識度。

潘玉良畫作《菖蒲與水果》

潘玉良畫作《美人蕉和黃花瓶》

潘玉良畫作《粉彩瓷瓶和郁金香》

潘玉良尤擅長畫女性人體，這方面的畫風深受莫迪里阿尼影響。不過她也在探索個人風格的過程中，加入了獨特的符號化處理。比如，在人物面部的描繪中，她常將面容戲劇化處理：杏仁形眼眶、細長的眉眼，都帶有明顯的程式化痕跡，逐漸形成了具有辨識度的“潘氏面容”，也成為一種文化身份的視覺隱喻。

潘玉良畫作 《月夜琴聲》

潘玉良畫作 《舞》，在東方里滲透著西方，綠衣女子的衣領很法式

值得一提的是，隨著潘玉良對黑色勾線的運用日趨熟練，這種筆觸逐漸呈現出中國水墨寫意的松弛感。盡管使用的是油畫顏料，卻仿佛毛筆在畫布上游走，為作品帶來了別樣的韻味。

潘玉良的用色有時略顯沉悶，尤其是在她的水彩菊花系列中，背景處理較為潦草，筆觸顯得雜亂。然而正是這種“臟”與“亂”，構成了她作品中難以模仿的獨特風格。尤其是她選用的花瓶，每一只都有中國特色，讓他的水彩花瓶，在西方印象派靜物畫的背景下，有了罕有的，讓中國人著迷的中國調調。

潘玉良畫作 《青龍瓶與黃菊花》

潘玉良畫作 《青瓶紅菊》

1.

畫名：《青龍瓶與黃菊花》

作者：潘玉良

紙張：純棉防水啞光油畫布

畫芯：11色日本進口EPSON原裝墨水 精微噴印

含外框尺寸：約62x82cm

畫芯尺寸：55x75cm

重量：約2.6kg

編號：HP-HM-752

外框：歐式古典實木畫框

售價：735.00元（順豐包郵）

2.

畫名：《舞》

作者：潘玉良

紙張：德國進口泛太克美術紙

畫芯：11色日本進口EPSON原裝墨水 精微噴印

含外框尺寸：約51x43cm

畫芯尺寸：38x31cm

重量：約1.5kg

編號：HP-HM-807

外框：北美櫻桃木窄邊實木畫框

售價：475.00元（順豐包郵）

3.

畫名：《雙色菊花和水果》

作者：潘玉良

紙張：純棉防水啞光油畫布

畫芯：11色日本進口EPSON原裝墨水 精微噴印

含外框尺寸：約62x74cm

畫芯尺寸：50x62cm

重量：約2.7kg

編號：HP-HM-806

外框：歐式古典實木畫框

售價：735.00元（順豐包郵）

4.

畫名：《美人蕉和黃花瓶》

作者：潘玉良

紙張：純棉防水啞光油畫布

畫芯：11色日本進口EPSON原裝墨水 精微噴印

含外框尺寸：約62x72cm

畫芯尺寸：50x60cm

重量：約2.7kg

編號：HP-HM-754

外框：歐式古典實木畫框

售價：735.00元（順豐包郵）

5.

畫名：《菖蒲與水果》

作者：潘玉良

紙張：純棉防水啞光油畫布

畫芯：11色日本進口EPSON原裝墨水 精微噴印

含外框尺寸：約62x72cm

畫芯尺寸：50x60cm

重量：約2.7kg

編號：HP-HM-753

外框：歐式古典實木畫框

售價：735.00元（順豐包郵）

6.

畫名：《粉彩瓷瓶和郁金香》

作者：潘玉良

紙張：純棉防水啞光油畫布

畫芯：11色日本進口EPSON原裝墨水 精微噴印

含外框尺寸：約52x68cm

畫芯尺寸：40x56cm

重量：約2kg

編號：HP-HM-809

外框：歐式古典實木畫框

售價：535.00元（順豐包郵）

7.

畫名：《青瓶紅菊》

作者：潘玉良

紙張：純棉防水啞光油畫布

畫芯：11色日本進口EPSON原裝墨水 精微噴印

含外框尺寸：約54x70cm

畫芯尺寸：62x80cm

重量：約2kg

編號：HP-HM-810

外框：歐式古典實木畫框

售價：735.00元（順豐包郵）

潘玉良掛畫組合一

編號：HP-HM-811

尺寸：210cmx110cm

明細：

A:《舞》HP-HM-807（51x43cm）

B:《絲網印花》HP-HM-509 (37.5x37.5cm)

C:《聚瑞盈馨》HP-HM-531 (44x69cm)

D:《青龍瓶與黃菊花》HP-HM-752 (62x82cm)

E:《八尾金魚》HP-HM-542 (35x42cm）

售價：2325.00元

潘玉良掛畫組合二

編號：HP-HM-812

尺寸：210cmx75cm

明細：

A:《菖蒲與水果》HP-HM-753（62×72cm）

B:《美人蕉和黃花瓶》HP-HM-754（62×72cm）

C:《雙色菊花和水果》HP-HM-806（62×74cm）

售價：2160.00元

潘玉良掛畫組合三

編號：HP-HM-813

尺寸：210cmx110cm

明細：

A:《草原上的駿馬之夢》HP-HM-532（77.5×64.5cm）

B:《金錢豹》HP-HM-530（41.5×47.5cm）

C:《粉彩瓷瓶和郁金香》HP-HM-809（52×68cm）

D:《枇杷山鳥圖》HP-HM-612（58×58cm）

售價：2285.00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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