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7年,三連1輛馳援前線的坦克半路熄火,正要維修時,500名日軍路過;鬼子以為這是被擊毀的坦克就沒來檢查,走到附近時,“裝死”的坦克猛然開火,擊斃了不少鬼子,包括一個腰挎照相機的大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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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1937年的南京保衛戰,那是中國軍隊在抗日戰場上的一場硬仗,當時日軍氣勢洶洶地從上海打過來,淞滬會戰剛結束沒多久,南京就成了下一個目標。蔣介石下令死守,部隊緊急調整部署,其中陸軍裝甲兵團的戰車營三連被留下來幫忙。
坦克艙里的空氣像被燒紅的烙鐵燙過,又悶又緊。車長王鐵山攥著扳手的手全是汗,剛擰開油箱蓋排查故障,身邊的駕駛員小李就壓低聲音嘶吼:“班長!鬼子!黑壓壓一片過來了!” 兩人瞬間僵住——這輛德制一號坦克本就是輕型配置,沒有火炮只有兩挺MG13通用機槍,如今在離前線只剩三公里的土路拋錨,發動機驟然停轉,跟焊在地上的鐵殼子沒兩樣 。
王鐵山扒著觀察孔往外瞅,心一下子沉到了底。500多個鬼子排著松散的隊伍,端著三八大蓋,嘴里嘰里呱啦地吵嚷著,腳下的皮靴踩得塵土飛揚。領頭的幾個軍官騎著馬,腰間的軍刀隨著動作晃來晃去,那股子不可一世的囂張勁兒,隔著13毫米厚的裝甲都能感受得到。更扎眼的是隊伍中間那個腰挎照相機的家伙,穿著筆挺的呢子軍裝,時不時停下來對著路邊的廢墟拍照,臉上掛著戲謔的笑——一看就是個搞宣傳的軍官,八成是來提前記錄“入城戰功”的。
“咋辦?拼了?” 小李摸向身邊的機槍彈匣,聲音都在發顫。王鐵山抬手按住他,咬著牙低吼:“拼啥?就咱們倆,子彈就兩箱!等著,裝死!” 他迅速關掉坦克里所有能動的部件,讓小李把艙口的蓋子輕輕扣上一半,故意露出之前遭遇空襲留下的劃痕——這幾道印子此刻成了最好的偽裝,正好契合日軍對中國軍隊裝備的輕蔑認知。
鬼子的隊伍越走越近,馬蹄聲、腳步聲、說話聲混在一起,刺耳得很。有個鬼子士兵路過坦克時,還用槍托敲了敲裝甲,“哐哐”的聲音聽得人頭皮發麻。王鐵山死死盯著觀察孔,手心的汗滴在機槍握把上,涼得刺骨。他心里清楚,一號坦克的裝甲最厚處也才13毫米,別說日軍的山炮,就連近距離的鋼芯彈都可能擊穿,只要有一個鬼子多走兩步掀開艙蓋,他們倆就得當場殉國。
可鬼子就是那么狂妄。淞滬會戰的暫時得手,讓他們迷信裝備優勢,真以為中國軍隊不堪一擊,連輛“報廢”的坦克都懶得仔細檢查。那個挎相機的軍官甚至走到坦克側面,對著艙口的劃痕拍了張照,嘴里還嘟囔著什么,估計是在嘲笑這“落后的鐵皮疙瘩”根本不值一提。
就是現在!王鐵山猛地按下機槍發射鈕,嘴里吼出一聲:“打!” 坦克上的兩挺MG13通用機槍瞬間噴出火舌,每分鐘600發的射速讓子彈像暴雨一樣掃向密集的鬼子隊伍 。那個還在舉著相機的軍官,連反應的機會都沒有,胸口就被打成了篩子,相機“哐當”一聲掉在地上,里面的膠卷估計還留著他臨死前的狂妄。
鬼子被這突如其來的襲擊打蒙了,隊伍瞬間亂作一團。有的趴在地上胡亂開槍,有的掉頭就跑,原本囂張的氣焰一下子泄了個干凈。王鐵山操控著同軸機槍掃射,小李則跪在一旁快速更換25發彈匣,兩人配合著瞄準扎堆的鬼子,槍口掃過之處,日軍成片倒下。沒有火炮的坦克,此刻憑著兩挺機槍的壓制力,硬是打出了絕境反擊的氣勢。
短短幾分鐘,原本整齊的鬼子隊伍就倒了一片。可王鐵山心里清楚,他們的彈藥有限,而且一號坦克裝甲薄弱,一旦日軍反應過來調集重武器,他們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見鬼子已經潰散,他立刻喊:“小李停換彈匣!趕緊修發動機!” 小李舍不得停下,還想多打幾個,王鐵山一把按住他:“留著子彈趕路!淳化鎮的弟兄們還在死撐呢!”
小李手忙腳亂地搶修,原來只是油箱管路堵塞,清理干凈后,發動機終于重新嗡嗡作響。王鐵山操控著坦克,朝著鬼子潰散的方向又掃了一梭子,才調轉車頭,朝著南京城的方向疾馳而去。一路上,他們能看到沿途撤退的步兵,每個人臉上都帶著疲憊,卻依舊攥著武器——這就是1937年的南京外圍,每一寸土地都在經歷血與火的考驗。
日軍的狂妄自大,其實從一開始就注定了他們的失敗。他們看不起中國軍隊的裝備,覺得沒有火炮的坦克不值一提;看不起中國人民的抵抗意志,以為靠著武力就能輕易征服一個民族。可他們忘了,中華民族從來都是越挫越勇,越是絕境,越能爆發出驚人的力量。就像這輛“裝死”的一號坦克,沒有厚重裝甲,沒有強大火力,卻憑著兩名士兵的機智與勇氣,在抗日戰場上釘下了一顆倔強的釘子,用最樸素的方式,詮釋了什么叫愛國,什么叫堅守。
更值得深思的是,南京保衛戰中,中國裝甲部隊總共只有十幾輛一號坦克,卻全部被留下死守,明知裝備差距懸殊,卻沒有一人退縮。這些坦克兵就像王鐵山和小李一樣,沒有主角光環,有的只是“與陣地共存亡”的決心。他們或許沒能改變戰役的結局,卻用生命告訴侵略者:中國人的骨氣,永遠打不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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