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川
幾十年來，德國人習慣了以“導師”的身份和中國打交道。
他們帶著技術、帶著資金，同時也帶著某種道德優越感，來指導中國應該如何融入世界。
但現在，情況完全變了。
幾十年來，德國人跟中國打交道，一直端著個"導師"的架子。帶著先進技術、揣著資金過來，嘴上說著合作，實則滿是道德優越感，動不動就指點中國該怎么發展、該怎么融入他們眼中的"世界體系"。
那時候中國確實需要學習先進經驗，也愿意跟德國合作，可這并不代表德國能一直居高臨下。
時代變了，中國的發展速度超出了所有人的預期，雙方的力量對比早就悄悄換了天地，只是德國一些人揣著明白裝糊涂，直到這次瓦德富爾訪華，才被結結實實潑了一盆冷水，不得不面對現實。
德媒之所以如此感慨，最直接的導火索就是德國外長瓦德富爾這趟一波三折的訪華行程。
今年10月，瓦德富爾本來都計劃好要訪華了，結果德方突然對外宣稱"找不到合適的對話級別官員"，只能取消行程。
這事兒在外交圈里信號太明顯了，明眼人都能看出來，不是中國沒人對接，而是中國覺得你這趟來訪的誠意和準備都不到位，沒到該見面的時候。
簡單說就是"只有你德國想來，不代表我中國有空見"，這在以前是德國人想都不敢想的場景。
等到11月末12月初，瓦德富爾終于盼來了訪華機會，飛抵北京之后才發現，整個劇本早就被中方安排得明明白白。
《世界報》敏銳地捕捉到了這種細節：瓦德富爾雖然來了，但怎么接待、談什么話題、能達成什么結果，所有的裁量權都牢牢掌握在北京手中。
這跟以前完全反過來了，以前德國外長訪華，多少還帶著點"指導對話"的意味，現在只能跟著中方的節奏走。
瓦德富爾臨行前還在嘴硬，反復強調中歐關系的"不可替代性"。放在以前，這話算是標準的外交辭令，可現在聽著就滿是自我安慰的"示弱"味道。
因為這句話恰恰暴露了一個德國不愿承認的事實：所謂的"不可替代"，更多是德國對中國的依賴，而非中國離不開德國。
就像這次會談中，王毅外長直接點題，問清楚瓦德富爾"為何而來"，強調來訪應該是為合作而來，不是為吵架而來，為增進信任而來，不是為擴大分歧而來。
《世界報》里有個描述特別形象，說現在的中德外交場景是"德國在批評，在要求，在警告；而中國則在聽，在微笑，然后把德國人晾在一邊"。
這話雖然帶著點德國人的委屈，但確實說出了當下的現實。以前德國習慣了用批評的口吻跟中國說話，覺得自己掌握著規則制定權，可現在發現，光靠批評沒用，真要談實際利益，還得看中國的臉色。
這種外交主動權的轉移，就是德媒口中"現實沖擊"的第一層含義，也是最直觀的一層。
外交上的被動只是表象，真正讓德國焦慮的，是經濟利益上的主動權旁落，而這其中最關鍵的博弈點，就是稀土出口管制問題。
德國是老牌工業強國，汽車、精密制造等產業都是支柱，而這些產業離不開稀土這種關鍵原材料。可德國自己沒多少稀土資源，只能靠進口，而且對中國的依賴程度高得嚇人。
有數據顯示，德國進口的稀土中，四分之三都來自中國，尤其是鈧和銻這種用于電池生產的關鍵原料，來自中國的份額更是超過85%。
這次瓦德富爾訪華，核心訴求之一就是為德國工業界要一份中方特批的"通用出口許可證"，確保德國供應鏈安全。
要知道，自中國出臺稀土管制措施以來，歐洲企業已經向中國提交了約2000份進口申請，雖然超過一半獲批，但剩下的一半沒著落，這可把德國急壞了。
以前德國跟中國談經貿，都是德國給中國開"準入清單"，規定中國哪些領域能進、哪些不能進，現在倒好，輪到德國求著中國給"許可證"了。
而中方的回應堪稱教科書級別的拿捏，只說"這事可以商量，但還需要大量工作"。
這句話看似留了余地，實則把主動權牢牢抓在手里。什么意思呢？就是合作的大門沒關，但門檻得由我來定，你德國得拿出足夠的誠意和實際行動，先解決好雙方存在的分歧，比如別把經濟問題政治化、別搞泛安全化那一套，才有資格談后續。
這跟以前德國對中國的態度形成了鮮明對比，以前是德國給中國設準入門檻，現在是中國給德國設考察期，這種角色反轉，才是讓德國最難受的地方。
更有意思的是，之前歐洲還有人嘴硬，說稀土問題是"相互依存"，中國的稀土牌"不好使"，還說從中國進口稀土就"區區幾百萬美元的交易"，占比可以忽略不計。
可真到了管制措施落地，德國工業界慌了的時候，這些大話就全成了笑話。
這就是實力變化帶來的必然結果。以前中國需要德國的技術和資金，所以在經貿談判中多少會讓步，現在中國有了自己的技術和市場，不再需要仰人鼻息，自然有底氣設定自己的規則。
德國習慣了以前的不平等地位，現在突然要適應中國的規則，就覺得是"被發號施令"，說白了就是還沒從"導師"的美夢中醒過來。
可另一邊，千里之外的中國各地，德國企業的挖掘機、打樁機還在夜以繼日地轟鳴，忙著擴建廠房、增設研發中心，生怕錯過了中國市場的發展機遇。
說白了，企業的鼻子是最靈敏的，它們知道哪里有市場、哪里有機會，不會被政客的空洞口號所誤導。德國政客喊了半天"去風險"，可企業用真金白銀投票，選擇繼續深耕中國，這本身就是對"去風險"論調的最好打臉。
德國還在糾結于如何用“價值觀”來規訓中國，中國已經通過“硬實力”重塑了雙邊關系的底層邏輯。
這不是外交禮儀的怠慢，而是國際秩序變遷的縮影。
參考資料：
“茲事體大”，德國工業衰退，德最大工會又扯中國……——觀察者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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