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千金馬念媛穿著光鮮亮麗,真千金聶曦光一身工作服在年會忙碌,兩人撞個正著。馬念媛滿臉嫌棄,聶曦光有些局促,這場景像極了照妖鏡,照出了人心叵測。馬念媛回家向母親錢芳萍告狀,嫌棄聶曦光臟,抱怨她不把自己放在眼里。錢芳萍磕著瓜子,漫不經心,讓女兒別惹聶曦光,只要哄好聶程遠就行。這母女倆,明明是竊取他人果實,還怪主人臉色難看,吃相未免太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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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云不讓女兒聶曦光從聶程遠那要一分錢,這招“不爭才是爭”實在高明。小恩小惠只會消磨掉愧疚,只有大頭的東西,該是一分都不能少。這些年聶曦光沒要過錢,但凡有所求,聶程遠反倒竭盡所能,父女情分全在這分寸之間。錢芳萍爭的是蠅頭小利,姜云圖的是遠程集團的核心,格局高下立判,云泥之別。得到往往伴隨著失去,錢芳萍自以為得計,其實耗盡了聶程遠對她的初戀濾鏡;姜云離了婚,卻贏得了公婆力挺和女兒尊重。感情里的事,得失總在一念間,莊序輸給林嶼森,早有定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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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芳萍這人,最擅長一個“裝”字。馬念媛開著聶程遠的豪車回來,跪地祈禱的錢芳萍聽到聲音,以為是情郎聶程遠,結果看到是女兒,滿臉失望。她要裝成聶程遠喜歡的清心寡欲模樣,演戲演久了,連自己都快信了。當年聶程遠窮,她毫不猶豫拋棄;如今聶程遠暴富,她帶著孩子跑去辦公室裝病,硬是插足了別人婚姻。姜云失望透頂,毅然離婚。聶程遠雖然明面上照顧錢芳萍,壓根沒想娶她,不過是彌補青春遺憾,向初戀炫耀罷了。裝病裝久了,真成了病,醫生建議去北京,她非要去美國,想訛錢。聶程遠不愿掏腰包,她跑去公司大鬧,徹底斷了后路。小病是情趣,大病是累贅,最終落得人財兩空、身患重病,這就是貪慕虛榮、不勞而獲的果報。馬念媛看不起底層的聶曦光,可她母女的所作所為,又有哪一點值得人高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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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序和林嶼森,都是人中龍鳳,感情路上卻天差地別。誤會,最能試出人心。林嶼森以為聶曦光害他丟了醫生生涯,恨得牙癢癢,卻跟著她去了蘇州。看到她眼淚,聽到她責問,他選擇了原諒,放過了自己,喜歡終究壓過了怨恨。莊序呢?明明心里喜歡得緊,聽到聶曦光錯過面試電話、去游學而非留學,他不問青紅皂白,一味指責,滿腹怨憤。喜歡時藏著,不滿時像刺一樣扎人。錢,也是照妖鏡。林嶼森帶聶曦光買衣服,老板娘想送,他堅持打三折,讓聶曦光占個開心便宜,寵溺滿滿。莊序讀大學時母親病重,聶曦光借給他五萬,他還了五萬五千。多出的五百塊,像一堵墻,隔開了人心。林嶼森那是生活情趣,莊序那是自卑的尊嚴,階級差異壓得他喘不過氣,好心反成了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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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追愛,兩人都去了長白山。林嶼森看照片確定了住處,單刀赴會,一句“從江南追你到長白山”,豪情萬丈,只為她一人。莊序呢?搞了個公司團建,帶著同事浩浩蕩蕩,明明是為了追人,非要遮遮掩掩,畫蛇添足。林嶼森的愛,像森一樣深沉直接;聶曦光像光,兩人相得益彰。莊序的愛,像霧一樣陰郁模糊,云遮霧繞,讓人看不清摸不透。宿舍老大婚禮上,莊序把酒潑在聶曦光袖子上,說什么“迷途知返”,字字誅心。林嶼森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他說:“我自己死心塌地,卻希望她快點變心。”聶曦光能變心,全靠林嶼森這份死心塌地。種瓜得瓜,種豆得豆,世間萬事,皆在于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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