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第一天,暗戀多年的鄰家哥哥把我哄上了床。
誰知第二天,我的床照便飛滿了全城。
我被學校開除,名聲也徹底毀了。
我哥的拳頭砸到他臉上時,他卻沒有一點愧疚之意。
反而死死攥住我哥的衣領,猩紅著眼嘶吼:
“陸雨,這下你知道我妹跳樓地那天,我是什么感覺了吧?”
“你的錯,就由你妹妹來替你還!”
不顧到吐血的我哥和哭到暈厥的我,江燼揚長而去。
為了湊集我哥的醫藥費,我做了擦邊主播。
三年后,我卻在直播間再次遇見了他。
......
在線人數顯示是2337,公屏滾得很快。
我將裙擺提到大腿根部,對著鏡頭機械的扭。
“這主播真是擦邊里最敬業的,一天開播十幾個小時,”
“看主播的樣子挺年輕的,難不成是個大學生?”
“大學生?樓上的你新來的吧,這妹子都播三年多了。“
我沒理這群只知道口嗨不會刷錢的粉絲,眼睛一直盯著右下角的禮物提示。
“火盡”送出送出保時捷×1。
新號,不是粉絲團的人。
看到這個名字我只愣了一瞬,更多的注意力卻被保時捷吸引。
五百塊的禮物,不算多,但也不能算少。
但第一次就能打賞這么多,算是有實力。
我湊近鏡頭,聲音放軟
“謝謝火盡哥哥的保時捷~哥哥想看我做什么呀?”
把肩帶拉下來
一個清晰的指令我笑了笑,勾起細細的肩帶,手一滑。
胸部的布料被拉扯了下來,飽滿圓潤的上峰呼之欲出。
“哥哥還滿意嗎?”
公屏瞬間炸了。
“火盡”刷了一個飛機,一千塊。
撩起裙子
依舊是直接的指令,我笑了,對著鏡頭勾起裙擺邊緣。
黑色的蕾絲內褲包裹著豐韻的臀部。
飽滿的曲線讓公屏上一片淫言穢語。
直播間人數飆升到三千多
“火盡”又刷了一個嘉年華,五千塊。
直播平臺最貴的禮物。
內衣,內褲,選一個脫了。
我僵了兩秒,公屏刷瘋了。
“主播怎么傻了,不會拿錢不干活吧!”
“主播不會不敢吧!”
“前面的說什么呢,這種事主播干過很多次了,有信用的。”
三個禮物,一共六千五,平臺抽一半還有三千多。
我哥半個月的藥費夠了。
算清楚之后,我重新回復了微笑,對著鏡頭摩挲著裙擺。
手伸到了內褲邊緣——
等等。
我的手停住了。
火盡又發了一條消息
還真是讓你做你就做。
陸瑩瑩,你怎么變得這么下賤了。
說完,火盡直接退出了直播間。
果然是他,江燼。
我自嘲的笑了笑。
下賤嗎?
我不知道。
當年他那將我的裸照的照片流傳出去的時候,他有覺得我下賤嗎?
就在我發愣的時候,屏幕上突然刷了十個保時捷。
我的榜一大哥寂寞的狼開口了。
“原來你叫陸瑩瑩啊,真是好聽的名字。”
“瑩瑩最近還缺錢嗎?”
“哥哥今晚有個酒局,你來陪我一下,價格還是老規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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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見面,線下這種事,
對于我來說都是輕車熟路。
做了這么多年擦邊主播,什么是我都干過了。
酒局這種,說好聽點就是當陪酒,
說不好聽就是被大哥獻給別人睡覺。
我嬌嗔著說了一句大哥私聊嘛人家害羞了。
隨即在眾人的嘲諷聲中下了播。
到達寂寞的狼指定的包廂門口,我將腿上的絲襪往下拉了一點。
推門進去的時候,看見我的寂寞的狼,也就是我陪過多次的陳總。
正卑躬屈膝的給主位上的男人倒酒。
呼吸凝滯了一秒。
江燼。
記憶中總愛捏我臉蛋的鄰家哥哥,如今卻穿上了昂貴的手工西裝。
他眼皮都沒抬一下。
“陳總,這是從哪兒找來的新鮮貨?”
陳總諂媚著將我往江燼身邊推。
“這位是那啥音直播間的主播,一場直播好幾千人呢!”
“我也是刷了好多錢才約出來的,江總你看你喜不喜歡這種。”
江燼抬起頭,眼神扎在我的臉上。
“喲,大主播啊“
他聲音毫不掩飾的嘲諷,“他的直播間我去過,三千塊就可以讓脫她內褲。”
“還真是高貴呢。”
包廂里爆發出一陣哄笑。
我低著頭,死死的攥著裙角。
他是什么時候開始這樣的。
記憶中那個總是會偷偷帶我去吃零食的鄰家哥哥去哪了。
那晚他還拉著我的手,帶我去看星星。
他會用溫熱的手心覆蓋在我的頭頂。
他會在我額頭落下一吻。
他會說。
“瑩瑩,我會一輩子對你好的。”
可為什么第二天,全城的公告欄上,全是我不穿衣服的照片呢。
陳總以為是江燼不滿意,一把將我拽過來,
“江總要是不喜換這款,我馬上換。”
江燼沒什么表情的搖動著紅酒杯,“我有未婚妻了。”
陳總以為自己拍馬屁拍錯了,急忙將我往外推。
“算了,留下吧。”
“聽說她陪你很多次,留下來助助興也不錯。”
江燼依舊沒什么表情
陳總訕訕的笑著,拉著我追到了身邊。
為了緩和剛才尷尬的氣氛,陳總笑著搓了搓手
“江先生的未婚妻......很漂亮吧。”
“嗯。”江燼抿了一口,
“很漂亮,又有氣質,最重要的是,干凈。”
江燼的目光有意無意的瞟向我,包廂里所有人都看懂了
這位人稱京圈活閻王的江總,和這個擦邊女有過節。
陳總嚇得大氣都不敢出,其他人都開始有意無意的引導話題到其他地方。
江燼心不在焉的聽著,目光時不時看向我
我整個人都貼在陳總,陪著他一杯一杯的灌著。
最總,江燼忍不了了,站起身,走到我面前。
他身上的冷冽香水味鉆進我的鼻腔,那是他以前從不用的味道。
“三年不見,陸小姐不認識我了嗎?”
“還是說,現在陪的男人太多,記不住我了嗎?”
過于直接的對話讓周圍的人發出唏噓的聲音,隨即快速捂住了嘴。
他伸出手,修長的手指捏住我的下巴,強迫我抬頭。
“江總,您…”
我剛想掙脫他的手,卻被更用力的禁錮住。
“你就這么缺錢?”
他掏出一張支票,輕飄飄地塞進我領口那抹呼之欲出的溝壑里。
“陸雨是死了嗎?怎么你出來賣他也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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