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九野白骨訣(小說連載-8)
作者/楊再鑫
【作家/詩人風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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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再鑫,1983年生于廣西河池鳳山,以“關刀”“夢星辰”為筆名深耕文學創作。作為偉大愛國主義作家,曾獲青年文學家頒發的“優秀作家”榮譽稱號,亦被譽為“民間治愈系童話作家”,創作風格兼具熱血與溫情:以“關刀”之名書寫江湖豪情,著有《俠女配刀客》《玄影針》《絕色香花》《風塵烏骨扇》《關刀武俠》《關刀武俠小說》等武俠佳作;以“夢星辰”之筆編織童真世界,代表作《夢星辰童話》《野外昆蟲童話系列》,用柔軟筆觸為幼兒傳遞友誼與守護的美好。目前,《俠女配刀客》《夢星辰童話》《野外昆蟲童話系列》《玄影針》《關刀武俠》《關刀武俠小說》等作品已正式出版,深受不同讀者群體喜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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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詩人作品】
第十六回毒影追襲
離了荒嶺,眾人一路向北,意在尋一處隱秘之地封存《毒經》,避開邪派余黨的糾纏。沿途夏意漸濃,林木愈發蔥郁,山路崎嶇難行,好在眾人皆是江湖老手,翻山越嶺不在話下。云涯子將《毒經》與解毒藥方貼身收好,頸間白發辮纏得緊實,清裝衣擺掃過山間的荊棘,腳步沉穩,周身仙光隱而不發,卻透著不容侵犯的氣場;獵牟嬌換了件輕便的短款黑貂裘,外罩的毛領披風束在腰間,紅披風被山風卷得獵獵作響,腰側長彎刀的刀柄泛著冷光,清瘦高挑的身形走在隊伍前方,目光銳利如鷹,掃過兩側的密林,隨時警惕突發狀況。
沙里雕腰間短弩始終上弦,箭囊里的銀箭備得充足,每走一段便會駐足探查身后蹤跡,確認是否還有尾巴跟隨;沙里布指尖捏著新削的竹刃,竹刃鋒利如刀,腳步輕捷如猿,時不時竄到前方探路,遇著陡峭的巖壁便會先攀上去,為眾人開辟路徑;秋蝶影腕間銀鞭纏得松散,手里攥著從山間采的野果,眼神靈動卻不失戒備,耳尖始終留意著周遭的聲響,一旦有異動便會第一時間示警;牧羊人依舊黑衣蒙面,身影貼在隊伍后側,腳步輕得踩在落葉上無痕,袖中短刃藏而不露,周身的冷冽氣息愈發濃烈,但凡有風吹草動,他總能第一個察覺,無聲無息間便將潛在的威脅驅散。
行至第七日午后,前方出現一片幽深的峽谷,峽谷底部隱約可見一汪寒潭,潭水泛著幽藍的光,周圍林木遮天蔽日,霧氣繚繞,透著幾分神秘與陰冷。“這寒潭地處峽谷深處,人跡罕至,且潭水極寒,能壓制毒物氣息,正好用來封存《毒經》。”云涯子望著寒潭的方向,眼底閃過一絲篤定,“潭邊有塊巨石,石縫隱秘,將《毒經》藏在里面,再用仙光加固,外人根本察覺不到,也無法取出。”
眾人點頭,循著陡峭的石階朝著峽谷底部走去。石階布滿青苔,濕滑難行,秋蝶影腳下一滑,險些摔倒,獵牟嬌眼疾手快,伸手將她拉住,紅披風掃過石階,帶落幾片落葉。“小心些,這石階太滑了。”獵牟嬌輕聲叮囑,語氣里多了幾分暖意。
剛到寒潭邊,便見潭水清澈見底,潭底的鵝卵石清晰可見,潭邊的巨石巍峨聳立,石縫錯綜復雜,確實是藏東西的好地方。云涯子走上前,抬手對著巨石揮出一掌,仙光落在石縫上,石縫緩緩張開,露出一個剛好能容納錦盒的空間。他將裝著《毒經》與藥方的錦盒放入石縫,再次運起內力,仙光順著石縫蔓延,將石縫重新封死,巨石表面恢復如初,看不出任何痕跡。
“這樣一來,《毒經》便藏妥了,往后除非有九野門的正宗內力,否則無人能打開。”云涯子收回手,松了口氣,眼底閃過一絲釋然。
就在眾人準備離開峽谷時,峽谷上方突然傳來一陣冷笑,緊接著,數十道黑影順著巖壁滑下,將眾人團團圍住——為首的人身形妖嬈,身著紫衣,臉上蒙著一層薄紗,正是當年漏網的邪派女魔頭莎莉婭絲,她身后跟著的,既有之前追殺眾人的邪派余黨,還有不少新面孔,個個手持兵器,眼神兇戾,周身透著毒霧的氣息,顯然是沖著《毒經》而來。
“云涯子,以為藏起《毒經》就能萬事大吉了?”莎莉婭絲的聲音嬌媚卻帶著陰狠,指尖捏著幾枚淬毒的銀針,“這寒潭峽谷,是你們自己選的葬身之地,今日便讓你們葬身于此,《毒經》終究是我的囊中之物!”
“又是你們這些邪祟,陰魂不散!”獵牟嬌長彎刀出鞘,刀光映著潭水的幽藍光,冷艷逼人,紅披風一揚,身形如箭般躥出,刀風直逼莎莉婭絲的面門,刀光過處,幾名邪派弟子應聲倒地,鮮血濺在潭邊的石頭上,瞬間被寒氣凝住。
莎莉婭絲見狀,急忙揮著銀針格擋,指尖彈出一縷毒霧,朝著獵牟嬌襲來。秋蝶影眼疾手快,腕間銀鞭翻飛,將毒霧卷到一旁,銀鞭絲纏住莎莉婭絲的手腕,用力一拽,莎莉婭絲摔在地上,銀針散落一地。
其余的邪派弟子見狀,紛紛朝著眾人撲來,峽谷內頓時亂作一團。沙里雕抬手射出數枚銀箭,箭鏃穿透兩名弟子的胸膛,二人倒地后,身體很快便發黑腫脹,顯然是中了劇毒;沙里布身形靈動,穿梭在弟子之間,指尖竹刃飛出,每一次出手都精準地擊中弟子的手腕,將他們手中的兵器打落,避免毒液沾染自身;牧羊人黑衣身影如鬼魅般掠過,短刃揮出,每一刀都精準劃開弟子的喉嚨,鮮血濺起,卻始終避開弟子身上的毒囊,避免毒液擴散,轉眼便解決了十余名弟子,剩下的弟子見狀,紛紛朝著莎莉婭絲身后退縮,眼底滿是恐懼。
莎莉婭絲趁機從懷中摸出一個瓷瓶,將里面的黑色粉末朝著眾人揚去,粉末落在地上,瞬間化作一團黑色毒霧,朝著眾人蔓延開來,毒霧所過之處,草木盡數枯萎,透著致命的兇險。“閉氣!這毒霧比之前毒藤老怪的更烈!”云涯子大喝一聲,掌間仙光凝聚,朝著毒霧揮出一掌,仙光裹著勁風,將毒霧吹散大半,卻依舊有少量毒霧朝著沙里布的方向飄去。沙里雕眼疾手快,抬手射出一枚銀箭,銀箭帶著勁風,將毒霧撞向一旁,沙里布趁機后退數步,避開了毒霧的侵襲。
莎莉婭絲見狀,知道今日難以取勝,轉身就要朝著峽谷上方逃去,卻被牧羊人攔住去路,短刃抵著她的喉結:“想跑?沒那么容易。”
莎莉婭絲眼神閃爍,突然朝著牧羊人拋出一枚毒囊,牧羊人側身避過,毒囊摔在地上,毒粉四濺,莎莉婭絲趁機縱身躍向巖壁,想要順著巖壁爬上去。獵牟嬌見狀,長彎刀朝著巖壁揮出一道刀風,刀風掃過,巖壁上的石塊轟然墜落,將莎莉婭絲的去路擋住。莎莉婭絲慘叫一聲,摔在地上,剛要掙扎,云涯子掌間仙光一揮,仙光擊中她的胸口,她口吐鮮血,沒了氣息,身體很快便發黑腫脹,顯然是毒發身亡。
剩余的邪派弟子見狀,嚇得紛紛朝著峽谷外逃去,卻被沙里雕的銀箭、沙里布的竹刃一一擊中,倒在途中,沒了氣息。峽谷內的風波漸漸平息,尸體被潭邊的雜草半掩,毒液與鮮血交織在一起,透著幾分森然。
寒潭的霧氣依舊繚繞,潭水泛著幽藍的光,仿佛什么都沒發生過。眾人望著潭邊的狼藉,眼底滿是堅定,《毒經》已妥善封存,邪派余黨也再次被清除,江湖又少了一樁隱患。云涯子望著峽谷上方的日光,聲音沉凝:“邪祟雖難除,但只要我們并肩而行,以俠義為心,以刀劍為伴,便無懼任何黑暗,定能護這天下安寧。”
眾人點頭,轉身朝著峽谷外走去。山風卷著落葉,吹過峽谷,帶著幾分涼意,獵牟嬌的紅披風在日光下翻飛,云涯子的白發辮沾了些霧氣的水珠,牧羊人的黑衣身影融在峽谷的陰影里,眾人的腳步愈發沉穩,朝著守護江湖的方向,堅定前行,前路漫漫,俠義不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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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回古鎮劫余
離了寒潭峽谷,眾人一路東行,夏末的風裹著草木清香,官道上往來商旅漸多,褪去了山間的兇險,多了幾分人間煙火。云涯子頸間白發辮松松垂著,清裝衣擺掃過青石板路,周身氣場溫潤平和,沒了之前的緊繃;獵牟嬌解了腰間的披風,黑貂短裘襯得身形愈發清瘦高挑,紅披風搭在臂彎,長彎刀的刀柄泛著冷光,步履間依舊颯爽凌厲,卻多了幾分松弛。
沙里雕卸了弩弦,箭囊斜挎在身,偶爾駐足看街邊的雜貨攤,眼神里少了幾分警惕;沙里布指尖轉著竹刃,腳步輕快,時不時湊到小攤前買些零嘴,分給秋蝶影;秋蝶影咬著蜜餞,腕間銀鞭纏得松散,眼神靈動地打量著街邊的商鋪,時不時拉著獵牟嬌看布料,鮮活得像個尋常姑娘;牧羊人依舊黑衣蒙面,身影貼在隊伍外側,腳步輕得無痕,只是周身的冷冽氣息淡了些,目光掃過人群時,少了幾分銳利,多了幾分沉靜。
行至暮色降臨時,前方出現一座繁華古鎮,鎮口掛著“清溪鎮”的牌匾,燈火漸次亮起,人聲鼎沸,格外熱鬧。眾人尋了家臨河的客棧落腳,剛進大堂,便見角落里圍坐著幾名江湖客,神色凝重,低聲交談著“血煞幫”“屠村”“報仇”等字眼。
獵牟嬌挑了張靠窗的桌子坐下,叫了店小二添茶,側耳聽著他們的對話。片刻后,她壓低聲音道:“這清溪鎮不太平,血煞幫近日盤踞在鎮外的黑風嶺,燒殺搶掠,前幾日還屠了鎮西的李家莊,不少村民慘死,這些江湖客是來尋血煞幫報仇的。”
云涯子眼底閃過一絲厲色:“血煞幫?早年便聽聞這幫派行事狠辣,專做傷天害理的勾當,沒想到如今愈發猖獗,竟敢屠村害命。”
沙里雕攥緊弩身:“前輩,不如我們出手,滅了這血煞幫,為村民報仇,也給這清溪鎮除害。”
云涯子點頭:“自然要管,俠義在身,豈能坐視邪派作惡。”
正說著,客棧門口突然闖進一群壯漢,身著黑衣,腰間掛著骷髏令牌,正是血煞幫的人。為首的人身形魁梧,滿臉橫肉,手里握著一把鬼頭刀,正是血煞幫幫主——厲虎。他一腳踹開客棧門,眼神兇戾地掃過眾人:“今日老子包場,閑雜人等都給我滾出去!”
客棧內的客人嚇得紛紛起身,不敢反抗,唯有那幾名江湖客握緊兵器,眼神怒視著厲虎,卻礙于對方人多,不敢輕舉妄動。
“邪祟猖狂,也不看看這是誰的地方!”獵牟嬌長彎刀出鞘,刀光映著燭火,冷艷逼人,紅披風一揚,身形如箭般躥出,刀風直逼厲虎的面門。
厲虎沒想到有人敢反抗,急忙揮刀格擋,刀身與彎刀相撞,火星四濺,他被獵牟嬌的力道震得連連后退,虎口開裂,眼底滿是震驚:“臭娘們,找死!”
其余的血煞幫成員見狀,紛紛揮著兵器朝著眾人撲來,客棧內頓時亂作一團。沙里雕抬手射出數枚銀箭,箭鏃穿透兩名幫眾的胸膛,二人應聲倒地;沙里布身形靈動,穿梭在幫眾之間,竹刃劈砍間,將他們手中的兵器一一打落,慘叫聲此起彼伏;秋蝶影腕間銀鞭翻飛,銀鞭絲纏住一名幫眾的腳踝,用力一拽,對方摔在地上,她趁機上前,銀鞭纏上他的脖頸,用力收緊,幫眾掙扎片刻便沒了氣息。
牧羊人黑衣身影如鬼魅般掠過,短刃揮出,每一刀都精準劃開幫眾的喉嚨,鮮血濺起,染紅了客棧的地面,他出手極快,轉眼便解決了七八名幫眾,剩下的幫眾見狀,紛紛朝著門口逃去,卻被沙里雕的銀箭一一射中,倒在途中。
厲虎見狀,知道大勢已去,轉身就要朝著窗外逃去,卻被云涯子掌間仙光擊中,身形倒飛回來,摔在地上,口吐鮮血。云涯子走上前,掌間仙光凝在掌心,眼神冷冽:“屠村害命,作惡多端,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厲虎嚇得渾身發抖,急忙求饒:“大俠饒命,我再也不敢了,都是手下人逼我的,求你們放我一條生路!”
“手下人逼你?那些慘死的村民,豈會饒你?”獵牟嬌走上前,長彎刀架在他的頸間,聲音冷得像冰,“今日你必死無疑,也好給李家莊的村民一個交代。”
厲虎知道難逃一死,突然從懷中摸出一枚毒囊,想要朝著眾人扔去,卻被牧羊人短刃擊中手腕,毒囊掉在地上,摔成碎片。牧羊人上前一步,短刃輕輕一劃,厲虎的脖頸便滲出鮮血,重重摔在地上,沒了氣息。
客棧內的風波漸漸平息,血煞幫的成員盡數被滅,尸體被拖到客棧外處理,血腥味漸漸散去。客棧老板與客人紛紛上前道謝,眼神里滿是感激。那幾名江湖客走上前,對著眾人合十行禮:“多謝各位大俠出手相助,若非各位,我們根本不是血煞幫的對手,李家莊的仇也報不了。”
云涯子溫聲道:“不必多禮,除暴安良,本就是江湖人的本分。血煞幫雖滅,但江湖上的邪祟未絕,往后你們行走江湖,也要多加小心。”
眾人在客棧休整一夜,第二日清晨,辭別眾人后,便朝著鎮外走去。清溪鎮的日光正好,灑在街道上,透著暖意,獵牟嬌的紅披風在日光下翻飛,云涯子的白發辮沾了些晨露,牧羊人的黑衣身影融在人群的陰影里,眾人的腳步沉穩,朝著前方走去。
前路依舊漫長,江湖的風雨或許從未停歇,但只要俠義之心不滅,刀劍為伴,并肩而行,便無懼任何黑暗,定能護這天下安寧,讓每一寸土地,都遠離紛爭,灑滿正義與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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