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聲明: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文中人物、情節均為文學創作需要,請勿對號入座。
"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沖著門外的黑影吼道,手里緊握著搟面杖。
這已經是連續第七個夜晚了,每晚十二點整,那個流浪漢準時出現在我家門口,用他枯瘦的手指,"咚咚咚"地敲著防盜門。
我報過警,物業也來過,可每次他們到的時候,那人就像人間蒸發一樣消失得無影無蹤。
我快被逼瘋了。
終于,我做了一個決定——把老家那條威猛的大狼狗接過來。
第二天,當我牽著"黑虎"回到家時,心里總算有了底氣。
可讓我萬萬沒想到的是,那天晚上,十二點的敲門聲再也沒有響起,那個流浪漢,就這樣憑空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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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林曉峰,今年三十二歲,在這個城市打拼了快十年。
兩年前,我終于咬牙在城南買了套二手房,雖然只有六十平米,但好歹算是有了自己的窩。這房子在老小區的七樓,樓道里燈光昏暗,墻皮脫落,但勝在價格便宜,而且離公司不遠。
我一個人住,平時就是上班下班,偶爾周末約朋友出來喝酒,日子過得平淡無奇。
直到一個月前,那個流浪漢出現了。
事情要從三周前說起。那天晚上,我加班到十一點多才回家,洗漱完躺在床上刷手機。
十二點整,突然傳來"咚咚咚"的敲門聲。
節奏很慢,很有規律,三下一停,三下一停。
"誰啊?"我喊了一聲。
沒人回應。
我以為是鄰居找錯門了,翻個身繼續刷手機。
可敲門聲又響了,還是那個節奏,三下一停。
"大半夜的有病吧!"我不耐煩地爬起來,走到門口往貓眼看出去。
樓道里昏暗的燈光下,空蕩蕩的,什么都沒有。
"見鬼了。"我嘀咕著回到床上。
第二天晚上,十二點整,敲門聲又響了。
這次我直接沖到門口,猛地拉開門。
"誰?!"
樓道里依然空無一人。
我探出頭往左右看,兩邊的樓道都靜悄悄的,只有聲控燈發出微弱的光。
"哪個小兔崽子惡作劇?!"我沖著樓道喊。
回應我的只有自己的回聲。
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敲門聲每晚準時響起。
"林哥,你這黑眼圈都快掉下來了。"同事小王遞過來一杯咖啡。
"最近睡不好。"我揉著太陽穴。
"要不要去醫院看看?我表姐是神經內科的醫生,可以給你介紹。"
"不用,過幾天就好了。"
我沒告訴小王真相。畢竟這事說出來,誰會信?
晚上回到家,我決定在門口裝個攝像頭。
我在網上買了個最新款的夜視攝像頭,能拍4K高清畫面。
裝好后,我特意調整了角度,確保能完整拍到門口的情況。
當天晚上,十二點整,敲門聲如約而至。
我立刻調出手機上的監控畫面。
屏幕上果然出現了一個人影——那是個瘦骨嶙峋的老頭,穿著一身臟兮兮的黑棉襖,頭發亂糟糟的,低著頭站在我家門口。
他抬起手,用枯瘦的手指敲著門。
三下一停,三下一停。
"逮到你了!"我抓起手機準備報警。
可就在我要撥號的時候,監控畫面突然變得很模糊,像是信號不好一樣。
我趕緊跑到門口,從貓眼往外看。
老頭還在,他站在離門口不到一米的地方,低著頭,身體一動不動。
"你給我等著!"我撥通了110。
可等我說明情況,警察說要半小時后才能到。
半小時?那老頭早跑了!
我咬咬牙,直接打開了門。
老頭抬起頭,露出一張蒼白消瘦的臉。
那一刻,我和他對視了。
他的眼神很空洞,嘴唇發紫,整個人瘦得像一具骷髏。
"你,你想干什么?"我的聲音都在發抖。
老頭沒說話,只是盯著我看。
突然,樓下傳來腳步聲,有人上樓了。
老頭轉身,快速消失在樓道的拐角處。
我追了兩步,可那老頭的速度快得驚人,眨眼就不見了。
"林先生?是你報的警嗎?"樓梯口傳來保安老周的聲音。
"老周?"我愣了一下。
"物業讓我先上來看看。"老周氣喘吁吁地說,"那個人呢?"
"跑了。"
"往哪邊跑的?"
我指了指樓梯:"剛才還在這兒。"
老周拿著手電筒照了照樓梯,搖搖頭:"沒人啊。"
"怎么可能?他剛才明明……"
"林先生,你最近是不是壓力太大了?"老周看我的眼神有些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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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去物業調監控。
"經理,我要看昨晚樓道的監控。"
物業經理王姐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女人,戴著眼鏡,一副精明強干的樣子。
"又是那個流浪漢?"王姐皺著眉頭。
"對,這次我拍到他了!"我把手機里的截圖給她看。
王姐看了一眼:"圖有點模糊啊。"
"是信號不好,但能看出來是個人吧?"
"嗯。"王姐點點頭,"跟我來。"
我們來到監控室。保安小李調出昨晚的錄像,從十一點開始快進。
十一點半,樓道里空蕩蕩的。
十二點整,畫面突然閃了一下。
"等等!"我喊道,"就是這里!"
小李暫停畫面,往回倒了幾秒。
可樓道里依然什么都沒有。
"不對啊,我手機上明明拍到了。"我又把截圖給他們看。
王姐和小李對視了一眼。
"林先生,你這個攝像頭是什么牌子的?"王姐問。
"網上買的,最新款。"
"那可能是你的攝像頭有問題。"小李說,"我們這邊的監控是沒拍到人的。"
"怎么可能有問題?我花了一千多塊錢買的!"
"要不這樣,我們在你家門口再裝一個監控,用物業的設備。"王姐說。
"行,那就麻煩你們了。"
當天下午,物業派人在我家門口裝了個攝像頭。
"林先生,這個是直接連到物業監控室的,有任何情況我們都能第一時間看到。"安裝師傅說。
"謝謝。"
晚上十二點,敲門聲又響了。
我立刻給物業打電話:"王經理,他又來了!快看監控!"
"我馬上看!"
一分鐘后,王姐回電:"林先生,監控畫面里什么都沒有。"
"怎么可能?!"
"要不你自己下來看?"
我沖下樓,跑到物業監控室。
屏幕上,我家門口空蕩蕩的。
可我的手機監控里,那個老頭就站在門口。
"這……"王姐也愣住了。
我們對比了兩個畫面,時間完全一致,角度也幾乎相同。
可物業的監控什么都沒拍到,我的攝像頭卻拍到了人。
"林先生,你這個攝像頭肯定有問題。"小李說。
"可問題在哪兒?"
沒人能回答我。
接下來的幾天,我整晚整晚地失眠。
每天晚上,我都會在十二點前坐在門口,手里拿著棒球棍,隨時準備沖出去。
可那個老頭就像故意跟我玩游戲,他每次敲門的時候,我一拉開門,樓道里就是空的。
"林哥,你臉色太差了,不行就請假休息幾天吧。"小王說。
"不用。"
"真的沒事?你這樣下去身體會垮的。"
"我說了不用!"我吼了一聲。
辦公室里瞬間安靜下來,同事們都看著我。
我意識到自己失態了,連忙道歉:"對不起,我最近有點煩。"
"沒事沒事。"小王尷尬地笑笑。
下班后,我一個人坐在車里發呆。
我知道自己的狀態很不對勁,可我真的快撐不住了。
那個老頭每晚都來,我根本睡不著覺。
報警沒用,物業也幫不上忙,我該怎么辦?
突然,我想起了家里的黑虎。
那條狼狗是我從小養大的,兇猛無比,連村里的野狗都怕它。
如果把它接過來,至少我會有點安全感。
而且,那個老頭看起來瘦弱不堪,應該會被黑虎嚇跑吧?
我立刻給老家的父親打電話。
"爸,咱家的黑虎還在吧?"
"在啊,怎么了?"父親的聲音有些疑惑。
"我想把它接過來。"
"接過來?你那邊能養狗嗎?小區不讓養大型犬吧?"
"沒事,我會注意的。"
父親沉默了幾秒:"行,那你什么時候回來?"
"這周末。"
"那我給它洗干凈,你來接。"
掛了電話,我長出一口氣。
有黑虎在,我就不信那個老頭還敢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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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一早,我開車回了老家。
村子還是老樣子,安靜祥和,和城里的喧囂完全不同。
"曉峰回來了?"鄰居張嬸看到我,熱情地打招呼。
"嗯,回來接黑虎。"
"你要把黑虎帶走?那可是條好狗啊。"
"城里太亂了,想讓它陪陪我。"
父親已經把黑虎洗得干干凈凈,毛色油亮,看上去威風凜凜。
"黑虎!"我喊了一聲。
黑虎立刻撲過來,尾巴搖得像風車一樣,差點把我撲倒。
"哈哈,它還記得你。"父親笑道。
"那當然,我從小養到大的。"我摸著黑虎的腦袋。
母親從屋里出來,手里拎著一大袋東西:"這是黑虎的狗糧,還有它平時吃的零食,記得按時喂。"
"知道了,媽。"
"還有啊,黑虎野性大,別讓它咬到人。"父親叮囑道。
"放心吧,我會看好它的。"
臨走前,母親又塞給我一個布包:"這是你奶奶留下的平安符,你戴身上,保平安。"
"媽,我都多大了,還戴這個?"
"戴著!"母親的語氣不容置疑。
我只好把平安符塞進口袋。
開車回城的路上,黑虎安靜地趴在后座,偶爾抬頭看看窗外。
"黑虎,接下來就靠你了。"我說,"有個討厭的家伙每晚來敲門,你幫我把他嚇跑。"
黑虎叫了一聲,像是聽懂了。
晚上七點,我帶著黑虎回到小區。
門衛老周看到黑虎,嚇了一跳:"林先生,這是……"
"我養的狗。"
"這么大只?小區讓養嗎?"
"沒事,我會管好它的。"
老周猶豫了一下,還是讓我進去了。
回到家,我給黑虎準備了水和食物。
它吃完后,在客廳里轉了幾圈,然后趴在沙發旁邊,閉上了眼睛。
"就是這扇門。"我指著防盜門,"今晚要是有人敲門,你就給我狠狠叫他!"
黑虎抬起頭,沖我叫了一聲。
十二點,我和黑虎都守在門口。
我看著手表,秒針一點一點地走。
十一點五十九分。
十二點整。
我屏住呼吸,等待那熟悉的敲門聲。
一分鐘過去了。
兩分鐘過去了。
五分鐘過去了。
門外靜悄悄的,什么動靜都沒有。
"沒來?"我打開監控,畫面里的樓道空蕩蕩的。
十二點十五分,依然沒有任何聲音。
我不敢相信地看著黑虎:"真的被你嚇跑了?"
黑虎打了個哈欠,重新趴下。
我松了一口氣,終于可以睡個好覺了。
接下來的三天,敲門聲再也沒有響起。
我的精神狀態迅速恢復,臉色也好了很多。
"林哥,你最近氣色真不錯。"小王端著咖啡走過來。
"是吧,我也覺得。"我心情很好。
"怎么做到的?吃什么藥了?"
"沒吃藥,養了條狗。"
"養狗能治失眠?"小王一臉不信。
"你不懂。"我神秘地笑了笑。
辦公室里又恢復了往日的輕松氛圍,同事們不再對我指指點點。
可就在我以為一切都結束的時候,黑虎開始出現異常。
第四天晚上,十一點多,黑虎突然從睡夢中驚醒。
它猛地站起來,沖到門口,喉嚨里發出低沉的嗚咽聲。
"黑虎,怎么了?"我走過去。
黑虎沒有理我,它死死地盯著門,身體微微顫抖。
"有人?"我湊到貓眼往外看,樓道里什么都沒有。
我打開手機監控,畫面也是正常的。
"黑虎,別亂叫。"我拍拍它的頭。
可黑虎不肯離開,它就那樣站在門口,保持著戒備的姿態。
十二點整,黑虎突然渾身僵硬,尾巴夾得死緊。
"黑虎?"我被嚇到了。
這條在老家連野狼都敢打的狗,此刻卻表現得像見到了什么極度可怕的東西。
我試著把它拉回客廳,可它的四肢僵硬,死活不肯動。
"到底怎么回事?"我心里開始發毛。
第二天,我帶黑虎去了寵物醫院。
"醫生,它是不是生病了?"
獸醫是個年輕的小伙子,姓陳,很專業的樣子。
他給黑虎做了全面檢查,包括抽血、拍片,折騰了一個多小時。
"林先生,你的狗身體很健康,各項指標都正常。"陳醫生說。
"那它為什么會突然害怕?"
"狗的聽覺和嗅覺比人類敏感得多,可能是感知到了什么讓它不安的東西。"
"比如?"
"比如高頻聲音、特殊氣味,或者是其他動物的氣息。"
"我家就我一個人,沒養別的動物。"
陳醫生想了想:"那可能是外部環境的問題。你家附近有沒有裝修的?或者有沒有什么異常情況?"
"沒有。"
"那就奇怪了。"陳醫生摸著下巴,"這種大型犬膽子一般很大的,很少會無緣無故害怕。"
"那我該怎么辦?"
"觀察幾天吧,如果情況持續,可以考慮給它吃點安定情緒的藥。"
回到家,我試著把黑虎拉到門口,想看看它到底在怕什么。
可黑虎死活不肯靠近,它用爪子死命抓著地板,拼命往后退。
"黑虎,過來!"我命令道。
黑虎發出一聲哀嚎,眼睛里露出恐懼的神色。
突然,一股尿騷味傳來。
我低頭一看,黑虎竟然尿了一地。
我徹底傻眼了。
這條從小被我訓練得服服帖帖的狗,這條在老家連野豬都敢追的狗,竟然被嚇得失禁了。
當天晚上,我失眠了。
不是因為敲門聲,而是因為黑虎的反應。
它到底看到了什么?或者說,它感覺到了什么?
那個流浪漢真的被嚇跑了嗎?
還是說,他其實一直都在,只是我看不見?
不,不對,這個想法太荒唐了。
我搖搖頭,強迫自己不要瞎想。
可黑虎的表現實在太反常了。
第二天,我決定問問小區里的其他住戶,看看有沒有人遇到類似的情況。
早上出門的時候,我遇到了住在五樓的趙大爺。
"趙大爺,早啊。"
"小林啊,這么早出門?"
"對,去上班。趙大爺,我想問您個事。"
"說。"
"您最近晚上有沒有聽到什么奇怪的聲音?"
趙大爺想了想:"奇怪的聲音?什么樣的?"
"比如敲門聲,或者腳步聲之類的。"
"沒有啊。"趙大爺搖搖頭,"我耳朵不太好,晚上基本聽不到什么。"
"那您有沒有看到過一個流浪漢?五十多歲,穿著破棉襖,很瘦。"
"流浪漢?"趙大爺皺起眉頭,"你說的是不是那個老乞丐?"
"您見過他?"我一喜。
"見過一次,就在樓下。"趙大爺說,"不過那是半個多月前的事了,最近沒見過。"
"他有沒有上過樓?"
"這我就不知道了。"
我又去問了其他幾個住戶,結果只有住在三樓的李阿姨說見過那個流浪漢。
"就在樓道口,蹲在墻角。"李阿姨說,"我當時還以為是來要飯的,給了他十塊錢。"
"他有說什么嗎?"
"沒有,就是看著我,然后接過錢走了。"
"他走路正常嗎?"
"正常啊,就是走得有點慢。"李阿姨奇怪地看著我,"小林,你問這些干什么?"
"沒事,就是好奇。"
回到家,我坐在沙發上發呆。
所以那個流浪漢確實存在,不是我的幻覺。
可他為什么要每晚來敲我的門?
他想要什么?
而且,黑虎來了之后他就不出現了,這又是為什么?
難道真的是被黑虎嚇跑了?
可如果是這樣,黑虎為什么會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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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幾天,黑虎的情況越來越嚴重。
它每天晚上十二點都會出現同樣的反應——沖到門口,然后渾身發抖,最后癱軟在地。
我試過很多辦法,帶它出去散步,給它吃最愛的零食,甚至放音樂安撫它,可都沒用。
一到十二點,它就像中了邪一樣。
"林哥,你這狗是不是有問題啊?"小王在公司茶水間問我。
"怎么說?"
"我昨天看到你發的朋友圈,你家狗趴在地上,看起來很不對勁。"
"它最近有點不舒服。"
"要不要找個寵物行為專家看看?我有個朋友是做這個的。"
"行,你把聯系方式給我。"
當天下午,我約了小王推薦的寵物行為專家。
專家是個三十多歲的女人,姓周,戴著眼鏡,看起來很專業。
周老師來到我家,觀察了黑虎一會兒。
"林先生,你的狗應該是受到了某種刺激,產生了應激反應。"
"什么刺激?"
"這個需要具體分析。你回憶一下,它是從什么時候開始出現這種情況的?"
"就是來我家的第四天晚上。"
"那天有什么特殊的事情發生嗎?"
我想了想:"沒有,就是正常的晚上。"
"環境呢?有沒有什么變化?"
"也沒有。"
周老師走到門口,仔細觀察了一圈:"它每次都是在這個位置出現反應嗎?"
"對,每晚十二點,它就會沖到門口,然后開始發抖。"
"十二點?"周老師眉頭一皺,"這個時間點很特殊。"
"怎么特殊?"
"動物的生物鐘是很準的,如果它每天固定時間出現同樣的反應,說明這個時間點有某種規律性的刺激源。"
"可我什么都沒發現啊。"
"人類的感官是有限的,很多東西我們感覺不到,但狗能感覺到。"周老師說,"比如超聲波、次聲波,或者某些特殊的氣味。"
"您的意思是,門外有什么東西在影響它?"
"有可能。"
周老師拿出一個儀器,在門口測試了一會兒。
"沒有檢測到異常的聲波或電磁波。"她說,"不過也不能排除其他可能。"
"那我該怎么辦?"
"我建議你在十二點的時候錄像,記錄下黑虎的反應,然后我回去分析一下。"
"好。"
周老師走后,我按照她說的,在當晚十二點錄下了黑虎的反應。
視頻里,黑虎沖到門口,渾身顫抖,眼睛死死盯著門,嘴里發出低沉的嗚咽聲。
它的表情不是憤怒,不是警惕,而是純粹的恐懼。
我把視頻發給周老師。
第二天,她回復我:"林先生,你的狗確實受到了嚴重的驚嚇。從它的肢體語言來看,它面對的應該是某種它無法理解、也無法對抗的東西。"
"什么意思?"
"意思是,它遇到的不是普通的威脅,比如其他動物或者人類,而是某種超出它認知范圍的東西。"
我看著這條消息,心里涌起一股寒意。
超出認知范圍的東西?
那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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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半夜發抖"
"狗無故害怕"
"狗看到不存在的東西"
搜出來的結果五花八門,有人說是狗生病了,有人說是環境問題,還有人說……
我點開一個帖子,標題是:"我家狗每晚都盯著墻角叫,后來我搬家了。"
樓主講述了他的經歷:他家的狗從某天開始,每晚都會對著客廳的墻角狂叫,而且表現得非常恐懼。他以為是老鼠,找了滅鼠公司,可什么都沒發現。后來他實在受不了,搬家了。
評論區里,有人說樓主遇到的是"不干凈的東西"。
我關掉帖子,告訴自己這都是迷信。
可黑虎的反應實在太反常了。
那天晚上,我做了個決定。
我要在十二點的時候,強行帶黑虎出門,看看樓道里到底有什么。
十一點五十五分,我牽著黑虎走到門口。
"黑虎,今晚我們一起出去看看。"我說。
黑虎低聲嗚咽,身體開始顫抖。
"別怕,有我在。"
十二點整,我深吸一口氣,打開了門。
樓道里昏暗的燈光下,空蕩蕩的。
可黑虎突然發出一聲尖叫,猛地往后退,差點把我拽倒。
"黑虎!"
它的眼睛死死盯著樓道的某個方向,嘴里發出低沉的吼聲,四肢卻在不停地顫抖。
我順著它的視線看去——
樓道盡頭,什么都沒有。
可就在這時,聲控燈突然滅了。
樓道陷入一片漆黑。
黑虎發出一聲凄厲的嚎叫,猛地掙脫我的手,沖回了屋里。
我站在門口,心跳如鼓。
就在我準備關門的時候,我突然聞到了一股味道。
那是一種很奇怪的味道,說不清楚,像是腐爛的木頭,又像是發霉的衣服。
而且這股味道越來越濃。
我猛地關上門,靠在門上大口喘氣。
那一刻,我確定了一件事——
門外確實有什么東西。
而黑虎能看到,我看不到。
第二天,我開始在小區里打聽那個流浪漢的下落。
我問了門衛,問了物業,問了好幾個住戶,可沒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那個流浪漢啊,好像有一個多星期沒見到了。"門衛老周說。
"他以前經常來嗎?"
"也不算經常,就是偶爾在樓下轉悠。不過我記得他好像挺喜歡在你們那棟樓附近待著。"
一個多星期。
正好是我把黑虎接回來的時間。
我心里涌起一股不安。
那天晚上,我翻出這一個月拍到的所有監控錄像,從頭到尾仔細看了一遍。
第一天,流浪漢在門口敲門,畫面很模糊。
第二天,他又來了,這次畫面稍微清晰了一點,能看到他的輪廓。
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
我突然發現了一個細節。
那個流浪漢,他站的位置每天都在往前挪一點。
第一天,他離門有兩米遠。
第二天,一米半。
第三天,一米。
到了第七天,也就是我接黑虎回來的前一晚,他已經貼到門上了。
我放大畫面,仔細看那個模糊的人影。
就在這時,我看到了一個讓我渾身冰涼的細節——
在最后一天的錄像里,那個人影的腳,似乎沒有碰到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