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12月日本突然宣布退出越南核電項目,短短十天后,德國火速簽下高鐵訂單。
表面上看,西方技術高調入場,中國似乎被擠出了局,實則越南能源困局越陷越深,連最基本的居民拆遷都搞不定,還敢要求2030年建成發電。
為何日本寧愿賠錢也要撂挑子?德國這單生意的背后究竟藏著多大的坑?
西方高調入場
置身于年底的地緣漩渦中心,局勢已然定調,但問題沒那么簡單,日本駐越大使伊藤直樹一句“沒有實施計劃”,給持續了16年的越日核電合作畫上了句號。
緊接著德國西門子與越南最大民企Vingroup旗下的VinSpeed簽署協議,拿下了胡志明市至芹蒢、河內至廣寧兩條高鐵線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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乍看之下,西方技術填補了空白,中國似乎成了旁觀者,但這只是表象,剝開迷霧看本質,這并非技術的勝利,而是風險的置換。
日本并非不想賺錢,而是這錢賺得太燙手,寧順核電站的成本一路飆升,從最初的100億美元飆升至220億美元,幾乎要掏空越南一年的財政積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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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關鍵的是,福島事故后,日本核電產業元氣大傷,國內重建尚且自顧不暇,哪有余力去填補越南這個“無底洞”?日本人的算盤打得很精:及時止損,總比血本無歸強。
而德國的入場,更像是一場精心算計的投機,這兩條高鐵線路并非貫穿南北的大動脈,僅僅是54公里和121公里的短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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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門子承諾提供最新的Velaro Novo平臺,甚至轉讓技術,聽起來很美,但別忘了,德國復興信貸銀行提供了180億歐元的長期貸款,年利率低至1.2%,這不僅是賣技術,更是在放長線釣大魚。
越南以為撿了便宜,殊不知這是把自己未來的經濟命脈,抵押給了西方的資本邏輯,更有意思的是,主導這次高鐵合作的潘日旺,越南首富,主業是房地產和賣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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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搞房地產的突然跨界去修高鐵,這本身就是一個巨大的問號,這種“外行領導內行”的戲碼,在越南基建界似乎并不罕見,西方的高調入場,看似熱鬧,實則是在刀尖上跳舞。
這就引出了一個更深層次的問題:越南到底圖什么?是為了面子,還是真的想搞發展?如果是為了發展,為什么不選擇技術更成熟、成本更低、且就在身邊的中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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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案或許很殘酷:他們想在大國之間玩平衡,想把中國當成談判桌上的籌碼,而不是真正的合作伙伴,這種想法很天真,也很危險。
因為在大國的博弈棋盤上,從來就沒有免費的午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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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國的低價貸款是有條件的,西門子的技術轉讓是有天花板的,而一旦項目爛尾,最后買單的,只能是越南老百姓和那本就脆弱的國家信用。
中國的“出局”,從某種程度上看,是被越南自己“擠”出去的,但反過來想,這也未嘗不是一種戰略上的“避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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爛尾工程頻發
細究之下,矛盾點在于越南自身的造血能力,根本撐不起如此宏大的雄心,把時鐘撥回到2009年,越南國會批準了寧順核電項目,一度意氣風發。
但到了2016年,項目突然叫停,一停就是七年,這七年里,高校核專業關了,幾百名好不容易培養出來的核人才轉行的轉行,移民的移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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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想重啟,卻發現錢沒了,人散了,甚至連當初圈好的地,都被老百姓重新蓋了房、種了地,這不僅僅是一個核電項目的困境,更是越南整個基建體系的縮影。
看看胡志明市的地鐵1號線,僅僅20公里的路程,修了整整18年才通車,再看看新山一機場的T3航站樓,為了趕工期獻禮,結果屋頂漏水、地面開裂,質量問題觸目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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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獻禮式工程”的老毛病,就像一種慢性病,深深地扎根在越南的基建體制里,為了2030年獨立85周年、建黨100周子的那個“面子”,他們可以無視客觀規律,壓縮工期,透支未來。
更令人擔憂的是,越南的財政狀況早已亮起了紅燈,2024年,越南GDP總量才4700多億美元,卻計劃在2030年前投入1360億美元搞能源建設,還要再花670億美元修南北高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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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像是一個月入幾千塊的工薪族,非要貸款買幾套豪宅、幾輛豪車,結果是顯而易見的:公共債務占GDP的比重已經逼近60%的警戒線,銀行不良貸款率飆升到4.8%以上,胡志明市的房價更是暴跌了37%,上千個項目爛尾。
這種“米缸見底了還想著大擺宴席”的行為,讓國際合作伙伴望而卻步,俄羅斯負責的寧順1號項目,至今連正式協議都沒簽,雙方都三緘其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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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心里都清楚,這是一個填不滿的坑,日本跑了,德國進來了,但德國的項目規模小,試水性質強,萬一搞砸了,損失尚可控。
可那條全長1500多公里、投資670億美元的南北高鐵才是真正的吞金獸,以越南現在的財力,就算把地皮都賣了,也湊不夠這筆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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癥結在于,越南既想要中國的技術和效率,又不想給中國合理的利潤,既想要西方的資金和市場,又不想受制于西方的規則,這種“既要又要”的心態,最終導致了如今的進退兩難。
一邊是電力短缺,工廠“開三停四”,GDP損失慘重;一邊是大張旗鼓地搞核電、修高鐵,畫餅充饑,這種割裂感,正在一點點吞噬越南的發展機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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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中國早就看透了這一切,我們并非沒有機會參與,而是主動選擇了退場,當越南提出“全額墊資、100%技術轉讓、35年零利率貸款”這種近乎“空手套白狼”的苛刻條件時,中方果斷拒絕。
這不是因為我們輸不起,而是因為我們深知,跟一個沒有誠意、缺乏實力的對手玩這種游戲,不僅賺不到錢,還可能惹一身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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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南進退兩難
反過來說,事情到了這一步,局面反而清晰了,越南以為引進了德國就是贏了,以為把中國排除在外就是獨立了,但這背后的邏輯其實很荒誕。
德國西門子接手的這兩條高鐵,設計時速350公里,用的是最先進的技術,可越南現在的鐵路網,還是19世紀留下的米軌,平均時速不到50公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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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在一片貧瘠的沙漠里,強行種出高產的轉基因水稻,這可能嗎?最要命的是人才缺口,越南的技術工人占比只有25%,每萬人里的工程師數量不到中國的五分之二。
就算西門子真的把技術轉讓給你,你有那雙能接得住的手嗎?最后的結果大概率是,設備壞了不會修,系統癱了沒人管,還得花大價錢請德國團隊來維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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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哪里是引進技術,分明是請了個“洋祖宗”供著,再看看那個主導項目的潘日旺,房地產起家,后來搞電動車VinFast,在美國折騰了半天,量產問題一直沒解決。
現在搖身一變,成了國家高鐵項目的掌舵人,這就像是一個從來沒進過廚房的人,突然掌勺國宴,外人質疑他專業度不行,他可能覺得這是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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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基建這玩意兒,不講究情懷,只講究數據和邏輯,外行領導內行,最后往往變成“外行指揮內行,內行糊弄外行”,項目能做成什么樣,可想而知。
這還沒完,越南一邊在高鐵項目上對中國設防,一邊在電力領域對中國提防,明明中國南方電網能穩定供電,越南卻只肯接受2%到3%的進口比例,寧愿花高價去買老撾的水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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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呢?今年夏天一干旱,水電趴窩,全國大停電,三星、富士康這些大廠被迫“開三停四”,單季度GDP就損失了14億美元。
這時候又是中國通過廣西、云南緊急輸電,累計送電量超過了740億千瓦時,才把越南的經濟從崩潰邊緣拉了回來,這種矛盾的做法,簡直就是“又要馬兒跑,又要馬兒不吃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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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鋼材采購上,越南更絕,7月竟然對中國熱軋卷鋼征收最高27.83%的反傾銷稅,一邊用著中國的電救急,一邊抵制中國的鋼材,這操作,屬實讓人看不懂。
越南想用“地緣平衡術”來套利,在各大國之間左右逢源,把中國當成備胎,把西方當槍使,但他們忘了,在這個世界上,真正的籌碼永遠是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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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你自己不夠強大的時候,所謂的“平衡”不過是風中之燭,隨時可能熄滅,德國人也不傻,他們看中的是越南這個市場的“噱頭”,是東南亞這個大蛋糕。
至于項目能不能成,能不能賺錢,那是后話,反正風險可控,還能在東南亞高端基建領域撕開一個口子,遏制一下中國高鐵的影響力,這筆賬怎么算都劃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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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越南呢?他們押上了國家的未來,去賭一個自己根本掌控不了的局,這不僅僅是賭博,更是對國民未來的不負責任。
潘日旺的跨界豪賭能撐多久?誰來為這場注定虧本的買賣買單?恐怕到時候,越南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高鐵夢”,變成一條爬不出來的“債務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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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中國早已在東盟鋪就了實實在在的互聯互通網絡。
中老鐵路通車了,雅萬高鐵運營了,我們用事實證明,什么是靠譜,什么是速度,什么是真正的雙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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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穩健布局
事情歸根結底,并沒有表面看起來那么復雜,中國看似“出局”,實則是在下一盤更大的棋,我們早就過了那個為了搶訂單而不計成本、甚至還要倒貼錢的階段。
中國高鐵歷經二十年發展,IGBT芯片等核心部件已經實現了100%國產,成本只有德國同類產品的幾十分之一,我們有的是技術,有的是經驗,根本不缺市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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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我們的成績單:中老鐵路運營三年,累計發送旅客超3000萬人次,貨運量突破4000萬噸,為當地創造了10萬個就業崗位,已經開始盈利了。
印尼的雅萬高鐵,安全運營,把兩地的通勤時間從3小時縮短到40分鐘,這些實打實的項目,才是中國高鐵的“金名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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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不需要靠越南的一個項目來證明自己,更不需要為了迎合越南的“平衡術”而降低自己的身段,更深遠的意義在于,中國選擇了一條更務實的路——“造血式合作”。
我們在越南投資的永新一期火電廠,年發電量占到了越南全國的5%,還為當地培養了上千名技術骨干,中國南方電網長期向越南輸電,雖然占比受到限制,但在關鍵時刻,那是救命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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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合作,雖然不如建高鐵那么光鮮亮麗,那么能拿上臺面吹牛,但它切切實實地解決了越南的能源痛點,構建了深度的利益捆綁。
當越南還在為核電和高鐵的“面子工程”焦頭爛額,在德國的貸款和日本的爛尾之間左右為難時,中國早已在東南亞織就了一張緊密的鐵路網和電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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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互聯互通,是物理上的連接,更是經濟上的融合,等到越南真的回過味來,發現德國的高鐵太貴養不起,日本的核電太險搞不定,想回頭找中國的時候,談判的主動權早已牢牢地掌握在中國手中。
真正的贏家,從來不是第一個簽合同的人,而是那個笑到最后的人,我們不爭一時之短長,看重的是長期的價值和穩定的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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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其陷入無休止的扯皮和爛尾風險,不如把精力放在那些真正尊重技術、遵守規則的市場上,沙特、印尼、中東歐,這些地方的大門正敞開著。
中國高鐵出海,已經進入了“高質量階段”,我們挑伙伴,看的是誠意,看的是實力,而不是看誰叫得響,這盤棋中國下得很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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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沒有被越南的“地緣平衡術”帶偏節奏,也沒有因為一兩個項目的得失而亂了方寸,這種戰略定力,這種基于實力的自信,才是我們最大的底氣。
所謂的“輸贏”,在時間的維度里,終將顯露原形,當越南的高鐵還在圖紙上畫圈,中國的列車已經在中南半島的叢林間穿梭,這就是最好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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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語
輸贏從來不由簽約順序決定,看透了“空手套白狼”的本質,中國的退場恰恰是最高級的戰略清醒。
隨著越南財政泡沫的破裂,未來十年東南亞的高鐵標準與能源網絡,依然將由中國實力來定義。
當別人還在為面子工程焦頭爛額時,真正的贏家早已在下一盤更大的棋,這不僅是基建,更是國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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