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聲脆響,一只晶瑩剔透的水晶杯砸在大理石地面上,摔得粉碎。
宴會廳里瞬間安靜得嚇人,連根針掉地上都能聽見。
這可不是什么電影特效,而是羅馬大佬波利奧家里的真實一幕。
那個闖禍的年輕女奴,這會兒連求饒都不敢,整個人抖成了篩子。
為啥?
因為她太清楚主人的那個變態愛好了——這貨養了一池子碩大的海鰻,平時不喂魚飼料,專吃犯錯奴隸的活人肉。
要不是那天奧古斯都大帝正好在場,覺得這事兒太惡心出面攔了一下,這姑娘幾分鐘后就是魚飼料了。
說實話,你要是覺得這只是個別變態有錢人的惡趣味,那可就太天真了。
在那個把法律刻在銅表上的帝國,女奴隸壓根就不算“人”,那就是個“會說話的工具”。
咱們現在去博物館看那些大理石雕像,覺得特宏偉、特藝術,可這些石頭底下,埋的是幾百萬女性被徹底抹掉尊嚴的一生。
她們原本可能是高盧森林里采藥的姑娘,或者是希臘小商販的閨女,甚至就是因為親爹欠了一屁股債,就把親閨女給抵押出去了。
一張賣身契,脖子上掛個木牌,寫上年齡、牙口好壞,往羅馬廣場上一站,這就跟牲口沒啥兩樣了。
買家在市場上挑挑揀揀那架勢,跟咱們去菜市場買豬肉簡直一模一樣。
掰開嘴看牙齒磨損度,捏捏胳膊大腿看肌肉有沒有彈性。
一旦成交,那個燒得通紅、滋滋作響的烙鐵往身上一按,你就徹底成了“動產”。
對于羅馬的經濟來說,這些女奴不光是不用發工資的勞動力,更是“可持續發展”的生育機器。
那時候沒避孕藥,女奴的肚子那就是主人的存錢罐,生下來的孩子法律規定還是奴隸,這叫“子隨母腹”,說白了就是一本萬利的買賣。
進了大戶人家,如果你以為就是掃掃地、做做飯,那真是太小看羅馬人的壓榨手段了。
史料里記得清清楚楚,很多女奴凌晨四點就得爬起來。
那個年代沒自來水也沒燃氣灶,光是給幾十口人備水、推磨磨面,就能把人腰給累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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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是燒火做飯的,整天煙熏火燎。
考古學家挖出來過那種五十歲左右的女奴骨架,脊柱變形得嚇人,那都是幾十年彎腰干活留下的鐵證。
這還不算完,伺候女主人洗澡梳頭更是個高危職業,稍微扯斷一根頭發,搞不好那一根尖銳的發簪就直接扎進肉里了。
肉體上的折磨還在精神上的摧殘才是真要命。
在羅馬法律里,對女奴隸壓根就沒有“強奸”這個說法,因為誰也沒法強奸自己的財產。
這在當時就是個公開的隱性福利,年輕漂亮的女奴白天是干活的牛馬,晚上就是主人的床伴。
有的貴族為了在酒宴上顯擺,讓女奴輪流伺候客人,名為助興,實為發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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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缺德的是,主人怕女奴懷孕影響干活,或者不想生下“血統不純”的孩子,會逼著她們喝一種摻了鉛的油。
這玩意兒避孕確實有效,但副作用是腎衰竭、腹腔出血和神經錯亂。
很多女奴不到三十歲就暴斃,根本不是累死的,而是活生生被重金屬毒死的。
這種高壓鍋一樣的環境下,母愛都成了奢侈品。
剛生下來的奴隸嬰兒,得先扔冷水盆里“試體質”,沒凍死嗆死的才有資格活。
就算活下來,當媽的也留不住。
羅馬市場上出過特慘的一幕:一個老女奴認出來待售的壯年男奴是自己失散多年的兒子,哭著喊著撲上去,結果兒子冷著臉,壓根不認識眼前這個瘋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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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骨肉分離的戲碼,在羅馬那是天天上演。
人畢竟不是機器,壓迫到了極限,肯定得炸。
公元前73年斯巴達克斯起義那會兒,大家光記得角斗士了,其實起義軍里有一大堆女奴。
她們拿著菜刀、燒火棍,跟著大部隊沖出莊園,把囚禁她們的豪宅一把火燒了個精光。
那是她們這輩子唯一一次呼吸到自由空氣。
雖然后來被克拉蘇鎮壓了,阿皮亞大道上釘死了六千人,里頭就有不少女性。
她們寧愿在太陽底下暴曬腐爛,也不愿意再回那個名為“家”的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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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義失敗后,羅馬人報復得更狠。
那些年老色衰、干不動活又沒病死的女奴,主人有一套標準的“廢物處理方案”:扔到臺伯河上的島嶼自生自滅,或著直接賣給廉價妓院。
考古學家挖出來的晚年女奴遺骨,上面全是愈合不良的骨折痕跡,還有極度營養不良導致的骨質疏松,每一根骨頭都在喊冤。
就在這塊碑底下,考古隊挖出了二十三具抱團埋在一起的女性遺骨。
最小的一具遺骨手腕上,還纏著一根用頭發編成的鏈子,那估計是母親留給孩子最后的念想。
參考資料:
Mary Beard, SPQR: A History of Ancient Rome, Profile Books, 2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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