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價剛漲一毛,我的導航就卡死——原來波斯灣真出事了。12月24日夜里,伊朗革命衛隊在格什姆島外直接登船,一條裝滿400萬升燃油的外國油輪當場被扣,16個船員手機全黑屏。問題來了:他們到底在抓走私,還是在給美國上一課?
先把時間線捋順。十幾天前,美國人在加勒比海下手,把掛著假名“Crag”的Centuries號連貨帶船拖走,1.8百萬桶委內瑞拉原油直接進了美國口袋,說是違反對委制裁。船東其實是幫中國煉廠拿貨的小貿易公司,油錢早就付給委國PDVSA。中國外交部一句“海盜行為”剛發出去,伊朗這邊就動手,一天攔兩船——阿曼灣600萬升柴油、格什姆島400萬升汽油,船上印度、孟加拉、菲律賓籍船員全進拘留營。伊朗電視臺直播時故意把鏡頭切到美國第五艦隊基地,觀眾秒懂:這就是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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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私?確實有。伊朗油價每升合人民幣八毛,隔壁阿聯酋三塊八,差價大到讓人不要命。小油輪把油拉到公海,倒進大船再賣高價,伊朗每年因此少收幾十億美元。可抓走私需要同時扣兩條船、把船員國籍湊成聯合國嗎?而且偏偏在美國剛搶完委油之后?這手法我熟——小時候我媽打我弟,我立刻去把隔壁小孩的氣球踩爆,嘴里還說“他氣球是偷的”。大人心里都明白,這是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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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際法這一頁現在被兩邊撕得稀爛。美國沒簽《聯合國海洋法公約》,卻拿制裁當令箭在公海抓船;伊朗簽了公約,卻用“打擊走私”當遮羞布在自家門口報復。律師們吵翻天,船東只關心保費漲多少。最慘的是船員,工資停發,家里人刷短視頻刷到自家船被扣,留言全是“誰讓你們跑這條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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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這次罕見地跳上前臺,直接點名要美國放船。原因很簡單:那船油原本是12月山東地煉的圣誕禮物,現在煉廠只能臨時找俄羅斯油補缺,現貨價差每噸又多了五美元。朋友圈做原油現貨的老哥連發三條動態——“伊朗這票干得漂亮,早晚有人得教美國規矩”“可惜咱又得挨貴油”“年底獎金懸了”。情緒很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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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微妙的是,伊朗電視臺在新聞里插了一段舊畫面:2019年他們在霍爾木茲海峽扣英國Stena Impero,英國一周后趕緊放伊朗Grace 1。旁白一句“歷史不一定重復,但押韻”——聽得我后背發涼。伊朗海軍司令說下一輪巡邏要把無人機群掛實彈,美國第五艦隊回一句“不懼怕任何威脅”。兩邊嘴炮升級,油價先漲為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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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底,油輪成了大國手里的撲克牌,船員像牌背面的花紋,誰真在乎?美國搶委油,說是制裁執行;伊朗搶外輪,說是反走私。牌桌上只剩一句潛臺詞:我能抓,你不能攔。昨天夜里,我樓下加油站貼出新告示:明日起每升再漲兩毛。我盯著那行字,忽然覺得波斯灣的夜風透過手機屏直接吹到臉上——涼得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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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上沒有裁判,誰先動手誰就先占理,直到下一條船被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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