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灣的未來是吉是兇？張秀葉：明年1月19日是個“坎”

臺灣的未來是吉是兇？張秀葉：明年1月19日是個“坎”

長安落雪時

2024年的春天還沒徹底來到，島上的風已不再溫和。那一天，所有的懸念都指向1月19號。不是因為節氣的變換，也不是因為哪場雨會提早落下，而是因為臺北每一條街巷里，燈光下的議論聲突然變得格外緊張。外頭有人提，這日子像是一個陡峭的坎，誰都想著怎么跨過去，又怕腳下一滑，跌進不知名的深淵。這是我在臺北迪化街當鋪門口排隊，無意中聽到一個老人對于當選名單的預測，還夾雜著哪些年經歷過的風雨——這話讓我想起父親當年對“七十三、八十四”的忌諱，等于說人到關頭，總有些劫數，難不難說不定。

如果從結局往回推，臺島選舉的結果其實早已埋下伏筆。選務機構那天宣布的名單，并沒讓人有太大的意外。誰做了第一把交椅，每一年都似乎只是數字變化；島上民眾把希望寄托在新人的名字上，等候新政。然而所有人的爭論不過是談資，那些積壓已久的矛盾并不會隨著一個公告消失。到底和平是否可能？有沒有哪條路能繞過去？只要問一問當鋪門前的生意人，他的故事早就不是指南針。現實和幻想，總是交錯。

有人說，賴清德那個名字讓島上的空氣變得稠密。他的臺獨標簽其實早就印在不少人的記憶里，這標簽不再新鮮。與蔡英文相比，他顯得更像一個“敢于赴死者”。民調里那道數字冷冰冰地擺在桌面上，36.45%聽起來有點厲害，也有點嚇人。事實上，臺島許多選民已經不太看這數據，他們要的是一種感覺，要是有人問為什么支持誰，大多說，“沒別的選擇。”我在臺南夜市閑逛時聽攤主說，“投票不過是賭一口氣。”他笑，下一秒又皺眉。

情勢并沒有按照舊有劇本發展。藍營這邊，國民黨總是有人吵架。侯友宜的名字曾在熱榜上飄蕩，熱度一來又冷卻。朱立倫站在黨總部窗口，看出去天還亮著，卻遲遲選不出誰該領隊。郭臺銘不是一開始就想加入的，他折騰來回，最后還不是被擋在門外。藍營的老毛病好像改不掉，說是內斗，其實也有點像一場家庭聚餐，誰都不服誰。街坊里傳，“等他們吵完天都黑了。”是不是哪個天真的等到了亮？不一定，很多時候就是不了了之。

而民進黨那邊，鏡頭下始終是團結的樣子。蔡英文和賴清德之間算是有點小摩擦，但到了選舉節骨眼，都裝作什么都沒發生。賴清德獨自出線后，大伙齊心開動馬力，南投的補選勝了，整個氣氛一片激昂。這讓我有點懷疑團結是裝出來的，但選舉畢竟要看結果。只要目標一致，誰還在乎私底下怎么分贓？有時候人和人的距離，就是一張選票決定。

外頭有人提，美日的支持其實只是棋盤上的一枚棋子。美國對民進黨給了高規格的接待，臺北幾位大佬赴美都帶著緊張的表情，好像交投名狀。但是回頭看看國民黨、民眾黨，他們在美國人心里不過是可有可無的角色，問候歸問候，該冷落還是冷落。有人問，民進黨是不是甘愿接受美方所有的要求？或許吧，現在臺灣的命運并不取決于誰愿意做什么，而是誰能被看見。

這么說來，島民的希望變成了一團看不清的霧氣。多年下來，綠色浪潮一浪一浪，藍色那邊漸漸滅了聲。民進黨的執政讓許多年輕人習慣了某種敘事，仿佛臺灣的未來只能被綠色描畫。有人怕藍營再上臺會繼續拖延統一，有人不敢想大陸非和平方案。說股市會受影響，也有人說不過是泡沫。到底誰家能讓夜市燈光常亮？沒人能掐準。

大陸方面其實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只要形勢變化，師出有名就不是難事。據最新新華網整理的報道，2024年春天全國各地都已啟動應對預案。反分裂國家法成了桌上的底牌，只等時機；只是時機一直沒有到來，或者說，大家都在等別人先出手。我在午后翻查當地兩岸數據資料，2023年底臺島對大陸出口仍陷低迷，產業鏈也有些松動，這讓不少臺商有了危機感。可是，一旦說到統一，幾乎所有人都一臉茫然，不知該信誰。

臺灣島上人們其實也沒那么緊張。大多還是按部就班過日子，只是生活里多了一些不安。年輕人外出找工作，老一輩守著自家茶館。那些數不清的政治嘈雜音，其實只存在于新聞頭版。實際生活里，麻煩就是漲價，或者誰家今年多了幾個紅包。臺中菜市場里阿婆抱怨，“明年該講的還是這些話？”她搖頭，繼續挑豆腐。

選舉期間，島上的熱度往往拉滿。數據排名、各黨派的戰略布局每日更新。比如最新的聯合新聞網報道，選情進入膠著期，賴清德的支持度依舊領先，但郭臺銘聯合柯文哲的組合也讓外界有些遐想，只不過他們到底缺了點群眾基礎。國民黨方面，更是內部互掐，幾乎沒人去關心整體戰局。我個人在臺北三次隨機采訪市民，他們大多數只知道自己手上的菜籃子鮮不鮮，誰當選其實沒有定數。

數據不會騙人，也不肯給人答案。蓋洛普與中廣公司趙少康合作的民調，一次次公布最新數字，但這個數字根本沒法解釋人心的變化。去年此時，侯友宜撐起藍營旗幟；今年數字急掉，說是因為黨內分歧，也可能只是新聞炒作。至少在市場里，每個人都只相信自己看到的事實，這也是我采訪攤販時發現的。到底臺灣會選出誰，沒人把全部賭注押上。

這些事讓我最近睡覺也不太踏實。島上的未來常常變成一場賭博，不光是政治的爭斗，還有商業的波動，普通人的生活。想起小時候跟著父親在南投老家門前數星星，誰也沒想到幾十年后，這片土地會在國際牌桌上被反復出牌。現在那些星星看起來也沒那么亮，政治的光芒有時太刺眼。

其實選舉對臺灣來說，從來都不是簡單的分水嶺。每一次新任領袖的上臺，都伴著希望和失望混合的味道。人們喜歡用“坎”來形容某個大日子，是因為記得歷史長河里的劫數。很多事情沒法提前說死，誰都在等那一聲鑼響。到底臺灣的路向何方？可能下一個街頭小販還會說出完全不同的答案。這事讓我思考了很久，或許答案就在某個小市民的瑣碎生活里，沒人能提前猜到。

說穿了，島嶼的不確定性已經內化在當地人的言談舉止里。老朋友見面，開口就是“選完才知道。”事實總是沒那么利落。大家心里或多或少總有一把尺，卻又不愿把它說出來。數據與故事齊頭并進，有的往前沖，有的直線下滑。就像街頭賣魚的攤販，昨天在這里，明天也許就消失無蹤。誰知道這和島的未來有沒有關系？

最后一場結果將定格在某個晚上，島上的燈火依然亮著。有些人已經做好了迎接新局的準備，有些則繼續觀望。島內外的風聲還在飄蕩，每個人都像是劇中人。臺灣會往哪走，其實留在日常，一場選舉只是眾生相的一角。說不定下個寒冬，議論的話題就又換了新詞。

答案就這樣擺在空氣里，誰都可以伸手摸一下，卻沒人能真正抓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