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小櫻首張個人專輯 THE UNRELEASE(2008-2011)現已在 Spotify / Apple Music / QQ音樂 / 網易云音樂 / KKBox / Tidal / TikTok 等全平臺上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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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輯一經發布,音樂圈等名宿均發來賀電。
著名音樂人、《天賜的聲音》鑒音團團長郝雷在專輯上線當夜表示,“除了唱得很垃圾以外,如果給別的歌手,還是不錯的作品”,并語重心長地叮囑,“這個歲數,學啊,還來得及”。
甚至也有很多朋友自發地在社交媒體上致辭。
亂彈山名宿、Clockenflap音樂節推手、大灣區著名藝文工作者 iphen 寫下了一篇長文:
鄒小櫻這人怎么可以永遠這么中二。
半個月前收到他這些歌,聽后第一反應如上。唱功不提,音樂部分,怪好聽的。從網編,到樂評人,A&R,還有那些不為外人知的,即使坊間對其評價,一如他這張專輯的封面致敬對象,Bob Dylan的《Another Self Portrail》(1969-1971)般,毀譽參半,但無損他在音樂這件事情上摸爬滾打確實有些時間。保留這些歌最初的粗糙與天真(aka 中二),是他做過最好的唱片企劃。
他說,這些歌有幾首在我當年的書店里唱過。我其實并不記得當時他究竟唱了什么。那時我從網易離開,他選擇北上去總部繼續當音樂編輯。我用賠償金開了一間小書店,當過一段時間不合格的書店老板。書店面積不大,有活動時,容納的人數可能也就10個人。那時候沒小紅書、朋友圈,活動要做宣傳吸引人來,主要靠豆瓣。不好說當年在現場聽過鄒小櫻唱歌的10位觀眾是幸還是不幸,相信他們如今和我一樣,都不會記得自己早年的文藝生活曾經有過這么一個晚上。而這些被他放進“柜筒”的歌,20年后他重唱,將它們正兒八經地按照工業流程和作業標準發行到串流平臺,他是我輩中最能搞騰的人,此言不虛的。
他知道的,我寫男性毫無靈氣。他有些面向我也并不了解。卻是知道,當大家網暴又甚取笑時,他正和自己不合作的身體在打仗,他也有原生家庭的問題要處理,是的,每個人都在面對好壞有時。作為一路看著他與伴侶即他總是提及的櫻嫂走過來的人,我知道,他的支撐,他如今的底氣與不為外人看到的玉仔の心,都是櫻嫂給的,這些歌是證據。
某個晚上,我在車里正式打開他給我的音頻文件,聽到《走了》,我流了點淚。但我知道我的不爭氣不是因為這首歌好聽。近年偶爾也想起死亡。回到20年前他唱這些歌的時候,我們都比現在“更我”。如果有一天,我“走了”,寫我的文,拜托你了。
剛發行了新專輯《去國》、著名的國際流浪漢、旅瑞典斯德哥爾摩音樂人凌凌,也發表了重要講話。他說:
鄒小櫻出音樂專輯了,這不是驚悚故事,是真實的發生。
十年前,小櫻曾送過我一張專輯,我仔細聽了多遍,感覺不錯,只是可惜他沒有生在我們那個時代。
我的第一張專輯《臺北敘事詩》的樂評就是小櫻寫的,也是有關我的第一篇樂評,因此在我心里還是眼里,他就是樂評人,當然是不錯的樂評人。那為何樂評人還要做音樂呢?便于自我評論嗎?
我的理解是:球迷大都是愛踢球的,沒能成為職業球員只因運動天賦有限。而小櫻是酷愛音樂的,沒成為職業音樂人也或許是嗓音有限,所以,最終成了牛逼的樂評人。作為情懷,我希望小櫻的音樂一直做下去,天長地久海枯石爛,因為在他的歌聲里,我聽到了一種真誠,那種沒有一副好嗓子卻努力唱歌并唱出自己與別人眼淚水的真誠,我希望在我臨終關懷時,CD機里仍播放著小櫻的新作品……
最后強調一下,小櫻的歌詞真不錯,不愧是中國著名、嶺南幾大樂評人之一。
曾長時間跟鄒小櫻一起工作的大熊隊長,也在其上深情Po文:
鄒小櫻其人,以一介樂評人身份攪動華語樂壇二十年有余,估計是人到中年驚覺忝為人師,故選擇在二零二五年主動摘帽,從此與“樂評界”割席。
二十年前論壇留下過罵名,十年前文學界留下過爭議,今年以身入局,選擇將自己二十歲時寫下的歌拼湊出一張專輯,試圖在音樂界留下一點什么(當然如果是站在他的視角他可能要說作為一個A&R你知不知道我做過哪些牛逼的專輯,這番行徑過于老登在此按下不表)——我姑且在發布的當下,稱之為作品。
我不知道,一個以辱罵發家的前樂評人為何選擇用類似自絕于人民的方式發布自己的專輯,可能是飄了,可能是倦了,可能是看得透了,可能是聽得多了,也可能是實在想不出來怎么騙流量了。
我只知道上一個這么干的樂評人,過去的歌成為回旋鏢,曾被要求在綜藝上獻唱,成為后續被人嘲笑的話柄,最后甚至被封殺,只能活躍在油管以及成為切片素材。
但他還是這么發了,在圣誕夜結束的那一刻,他二十歲的一部分切片就這樣暴露出來,我不好說這屬不屬于露音癖,是否應該定性為公然尋釁滋事,但作為一個被他影響過幾年的、正處于二十來歲這個關頭的年輕人,我只覺得太老登了。
我可不希望我四十多歲的時候像他一樣老登。
實際上我覺得我沒法像他那樣絕不內耗地在網絡上重拳出擊、現實中唯唯諾諾。我更不覺得,我能像他一樣,以一副老登的惺惺作態去掩蓋自己的少年心氣。
這就是一張嘔啞嘲哳難為聽的老登專輯。
這也就是一位四十多歲的油膩中年人在無數個夜晚選擇對著墻壁和二十多歲的自己合唱,留下的關于自己那些日子的回響。
只是在今天,他選擇不只讓他自己聽見。
作為一張以全否定為宗旨的專輯,依然希望由你,來親身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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