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4年南京搞防洪工程,一鏟子下去,現場全安靜了。
不是挖到了寶,是挖到了整整七層人骨頭。
就像地質巖層一樣,一層壓一層,每一層里都嵌著日本人的子彈頭。
最底下那具骨架,兩條胳膊還死死抱著懷里的另一堆碎骨頭,一看就是在最后時刻想給家里人擋槍子。
這哪是挖土啊,這分明是把地獄的蓋子給掀開了。
時間倒回去47年,這地方叫下關江灘。
現在的年輕人可能覺得這就是個地名,但在1937年12月,這四個字就是個露天的大刑場。
當時這里擠了三萬人,有信了鬼子“優待俘虜”鬼話剛放下槍的兵,更多的是拖家帶口的老百姓。
前頭是鬼子的重機槍,后頭是冰涼刺骨的長江水,根本沒路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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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冬天冷得邪門,氣溫直接干到了零下五度。
12月15號晚上,天上竄起三顆綠色信號彈,接著就是三十挺重機槍一起開火。
幸存下來的梁志成那年才17歲,是個裁縫學徒。
后來他跟人講,當時最怕的不是槍聲,而是“霧”。
你也別不信,幾千人幾萬人同時流血,那滾燙的血噴到零下幾度的空氣里,直接就氣化了。
整個江灘上飄著一層腥甜的紅霧,活人在霧里喘不上氣,死人在霧里慢慢變硬。
這種時候,命比草都不值錢,簡直就是地獄里的耗材。
等到第二天,槍聲停了,鬼子開始用刺刀“打掃戰場”。
躲在寶塔橋墩縫里的女學生陳秀英,眼睜睜看著一個戴眼鏡的教書先生被拖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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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先生也是書讀傻了,對著拿刺刀的鬼子大喊:“你們這是違反國際公法的!”
鬼子找來鐵絲,把要把他和二十多個人像串魚一樣,直接穿透鎖骨連成一串。
最后把先生釘在橋柱子上,血順著腿流下來,沒一會兒就凍成了紫黑色的冰柱子。
這時候講道理,就是拿脖子去撞刺刀。
更離譜的事發生在和記洋行的冷庫門口。
這幫鬼子那是真變態,把五百多號戰俘衣服全扒光,讓人光著身子站在零下十度的寒風里。
那水泥地多冷啊,皮膚一挨上去立馬就凍住了。
后來收尸隊來處理的時候,人都搬不動,只能拿鐵鍬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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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鏟冰塊一樣,把連著皮肉的人從地上硬生生鏟起來。
這哪還是打仗,這就是純粹拿殺人取樂。
不過你也別以為咱中國人全是待宰的羔羊。
幸存者唐光譜親眼看見個震撼的事兒:有個中國漢子,鼻子都被鬼子削掉了,渾身都是血。
就在鬼子以為他死透了的時候,這大哥突然跳起來,一口咬住機槍手的耳朵,死都不松口。
后來收尸的時候數了數,這漢子身上被打成了篩子,足足三十七個槍眼。
你可以殺人,但有些骨頭你是咋砸都砸不碎的。
這幫鬼子殺完人,在戰報里輕飄飄寫了一句“處理不良分子三萬余”。
他們肯定不會寫,在煤炭港碼頭,他們把五十個盲人的手心用鐵絲穿透,逼著這群看不見的人在冰面上瞎跑,最后全掉進江里淹死;他們更不敢寫,在魚雷營倉庫里對孕婦干了什么缺德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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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查了下后來的檔案,光是12月18號這一天,江面上的死尸就把航道堵了三處。
這都不是數字,每一個飄在水上的,前幾天還是誰的爹,誰的兒子。
現在你要是站在寶塔橋上看,江灘上全是蘆葦,風一吹沙沙響。
1984年挖出來的那七層尸骨后來給安葬了,但那顆長滿綠銹的步槍子彈,至今還留著。
它就跟個釘子似的,死死釘在那兒。
咱們今天聊這個,不是為了讓大家天天去恨誰,而是得明白一個理兒:當一個民族手里沒家伙事兒的時候,別指望別人能可憐你。
1984年那個挖掘機司機后來回憶說,當時鏟斗提起來的時候,他手抖得連煙都點不著。
至于那具至死都抱著親人的遺骸,最后是誰幫他們入殮的,檔案里沒細說,只知道那天南京的天,陰沉得可怕。
參考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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