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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嘍,大家好!我是你們的小陸,如今科技越來越發達,就連很多AI機器人都越來越成熟,不過就有人好奇為啥現在的科技越發達技術越先進,咱們普通的打工人就越來越忙呢?還有人好奇為什么這些機器人就不能代替流水線上那些12個小時的打工人,現在就讓小陸帶著大家來看看這背后的細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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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工作就無法生存,努力工作是一種美德——這是刻在多數人骨子里的常識,從小被反復灌輸。
20世紀英國哲學家伯特蘭·羅素卻對此發出尖銳質疑,直言所謂勤勞光榮不過是奴隸道德,現代社會無需這種自我感動;把時間耗在無意義勞作上可恥,悠閑做想做的事,才是人之所以為人的活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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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下已是科技爆炸時代,AI與自動化浪潮席卷全球,機器算法能完美替代絕大部分繁瑣工作,按常理,工作應更輕松,勞動時間大幅縮減,我們早該迎來自由閑暇的烏托邦。
可現實是,工位成了無形牢籠,合同上的8小時工作制更像童話,算上加班,日均工作10小時成常態,微信、釘釘提示音24小時纏繞,即便休息日,大腦也得緊繃待命,工作不僅沒減少,反而像癌細胞般無限增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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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青年報》職場調查顯示,超60%受訪者日均工作超9小時,近30%的人每周加班不少于3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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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始終被告知,科技進步旨在解放人類,機器可代勞繁雜工作,人類理應獲得自由,但現實是,多數人仍深陷無止境勞作,甚至比幾千年前的原始人更辛苦。
這一矛盾背后藏著精心設計的陷阱:羅素口中的奴隸道德絕非空談,而是延續數百年的意識規訓,那些不敢停下、必須工作的焦慮,或許并非本心,而是被人為植入的思維代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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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現代化辦公室里,先進電腦、軟件與AI工具隨處可見,工作效率較幾十年前實現指數級飛躍。
但職場中普遍流傳著這樣的對話:“新AI工具上線,工作能輕松點?”“想多了,省出的時間立刻被新活填滿。”工資沒漲,任務量卻激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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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想狀態下,新系統應讓半天干完一天的活,剩余時間可陪伴家人、發展愛好,但在資本邏輯里,閑暇就是資源浪費,新項目、追加任務、更高KPI會接踵而至。
這背后是殘酷的價格競爭邏輯:效率提升帶動成本下降,商品價格必然降低,競爭對手跟進降價后,企業為維持利潤,只能通過增加工作量對沖,最終商品更便宜,工資不漲,工時也沒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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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xcel誕生前,財務人員靠算盤賬簿核算;Excel普及后,工作量未減反增,上級反而要求分析更多數據、制作更精細報表。央視財經曾報道,某企業引入智能核算系統后,員工加班時長增加20%。
電子郵件同理,原本書信往來的慢節奏被瞬時溝通打破,卻開啟了24小時待命噩夢,深夜、周末的查收郵件指令如影隨形,反而不如車馬慢的年代安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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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感期間的居家辦公也是如此,省去通勤時間后,換來的是更早開工、更多線上會議,工作量變本加厲。
正如羅素所言,人類工作已被機器取代,勞作卻絲毫未減,機器帶來的高效率催生更多工作量,科技越發展人類越輕松,不過是美好謊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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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時間拉回5000年前的上古時代,古人的生存節奏與當下截然不同,清晨醒來,男人外出狩獵,女人采集果實、捕魚,確保當天口糧即可;午后陽光灑下,勞作便宣告結束。
剩余時間里,他們聚在一起閑聊、陪伴孩子、制作陶器或籌備祭祀,夜幕降臨后圍坐篝火進食歌舞,隨后安然入睡,考古學研究證實,古人日均勞動時間僅2至4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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擁有尖端科技的我們,保底工作8小時甚至10小時以上,古人根本沒有“工作”概念,狩獵采集是生存的自然律動,是生活本身,不存在工作與生活的對立。
《考古學報》關于原始部落的研究,也印證了早期人類低勞動強度與充足閑暇的狀態,更令人驚訝的是,古希臘和古羅馬的勞動時間同樣短暫,且當時的價值觀視勞動為低賤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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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民普遍認為,出賣體力的勞作是奴隸的本分,自由民應將時間投入哲學、政治與藝術,古希臘哲學家整日辯論真理、鍛煉體魄、欣賞悲劇,將勞動交給奴隸,專注精神世界升華,這在他們眼中才是理想人生。
考證顯示,那時奴隸的待遇與自由時間,甚至優于今天許多社畜,這種不合常理現象的核心原因,是人類對勞動的底層認知發生了根本性扭曲,關鍵節點是16世紀歐洲宗教改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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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丁·路德高呼“勞動是對上帝的侍奉”,提出“職業中勤勉工作是神選天職”,讓勞動從低賤之事搖身變為神圣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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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之前,基督教世界視勞動為懲罰,《圣經》記載“你必汗流滿面才得糊口”,是亞當夏娃偷食禁果后的責罰。
這種新價值觀迅速席卷歐洲,隨資本主義擴張蔓延全球,所謂“勞動即美德”的真理,在人類漫長歷史中僅存在不到50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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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線轉向東方,日本江戶時代前,勞動僅被視為自然生存活動;明治維新時,明治政府引進西方技術的同時,全盤吸收新教倫理,“勞動光榮、勤勉是美德”的觀念被深度植入。
如今腦海中“不干活就有罪惡感”的聲音,并非與生俱來的本能,而是500年前的人造產物,羅素一針見血指出,將勞動視為義務,是英國統治階級為讓民眾服務自己而植入的觀念,本質就是奴隸道德。
統治階級最希望看到民眾將勞動當義務,只要認定不工作就是廢物,便會成為最聽話的耗材,無需額外管理就能自我鞭策。這套勞動美德論,即便在機器高度發達的今天,仍牢牢禁錮著人們的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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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人會反駁,拋開哲學思辨,現實是不工作就沒錢吃飯,公司存續就必須多干活,這話沒錯,這一陷阱的精妙之處,還在于一套環環相扣的現實經濟枷鎖。
高樓大廈的辦公室里,常能聽到這樣的對話:“部長,新系統提升了效率,加班能少點嗎?”“怎么可能?效率高了才要承接更多新業務,對手都在降價,哪有時間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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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競爭悖論:一家公司縮短工時、下調售價后,競爭對手為生存只能跟進降價,為維持利潤,只能通過提升效率、增加勞動強度對沖,最終商品更便宜,工資未漲,工時也沒減少。
羅素認為,若社會組織得當,人類維持生存每天勞動4小時就足夠,剩余時間享受生活即可;停止惡性競爭、擺脫價格戰,4小時工作制完全能支撐社會運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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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現實更荒誕,我們正批量制造無意義的垃圾。現代社會多數工作,本質是生產毫無價值的廢品。比如號稱遠程操控的智能家電,實際操作比按墻上開關更繁瑣。
《消費者報道》調查顯示,超70%受訪者認為部分智能功能“多余且繁瑣”。這是被刻意制造的需求,習慣智能家電后人們便難以接受普通家電;手機年年迭代,性能過剩、功能冗余,去年的機型完全夠用,卻為了企業盈利繼續生產,進而逼迫人們出賣更多勞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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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致命的是消費與勞動的互斥死循環。羅素指出,消費比勞動更關鍵,人們花錢才能創造新就業,若因過度勞作沒時間消費,金錢便無法流動,經濟運轉便會停滯。
但當下的我們,日均工作8小時加通勤,回家已是深夜,根本沒時間消費:想買衣服卻每天穿工裝,想玩游戲卻累得只想躺平,想旅行卻在假期補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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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時間消費導致商品滯銷,經濟停滯讓企業盈利下滑,工資難以上漲,為維持生活只能更拼命工作,形成惡性循環,所謂經濟不景氣,很大程度是因為人們忙得連消費時間都被剝奪。
若每天僅工作4小時,下午擁有大把自由時光,人們會發展攝影、音樂、戶外等愛好,這些消費能滋養相關產業,企業營收增加后,便可在短工時下支付更高薪水,形成良性循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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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素一語道破關鍵:現代勞動者的娛樂之所以被動,是因為主動性能量已被高強度工作榨干。
現代人的興趣多是刷短視頻、看劇等被動接收信息流,極少有人從事繪畫、寫作等主動創造活動,累得連思考力氣都沒有,被動娛樂帶不來深層滿足感,讓人覺得人生無趣。
若有閑暇,作家可潛心創作傳世之作,醫生可鉆研疑難雜癥,普通人可重拾愛好、遠行探索,只有主動創造才能讓生命豐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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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技越發達工作時間越長,答案早已明確:500年前植入的勞動美德思想、資本主義惡性競爭與垃圾生產、沒時間消費的經濟死循環,環環相扣構成了困在工位的牢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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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并非不可撼動的自然法則,只是500年的歷史產物,古人4小時工作制、希臘人崇尚閑暇,都證明這一切可以改變,羅素曾嘆息,人類在機器誕生前后都愚蠢地忙碌,但人類不必永遠如此。
社會變革或許漫長,勞動光榮的價值觀短期內難以動搖,但個體可以率先覺醒。試著停下腳步,問問自己:當下的活法真的正常嗎?每天出賣8小時以上生命,真的是人類該有的樣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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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份焦慮,是不是別人強加的? 偶爾躺平并非墮落,褪去工作焦慮后,那些被壓抑的好奇心與生命力,或許正在等待蘇醒。
羅素的話值得銘記:現代社會不需要奴隸般的努力,把時間花在悠閑做想做的事上,才是人之所以為人的活法,當下已有越來越多企業嘗試彈性工作制、縮短工時,這便是改變的開始。
相信隨著社會進步,人們終將打破勞動道德的枷鎖,重拾閑暇的價值,每一個覺醒的個體,都在推動著改變的發生,而在這個殘酷世界里,依然努力拼搏的你,也真的很了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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