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標“醍醐”,和西藏保持聯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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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影:老潘
神山上的
古老契約
在岡仁波齊北壁的懷抱中,卓瑪拉山口如一道巨大的呼吸--每一次風過經幡,都是神山在吐納。而就在這海拔5630米的埡口下方,那塊被稱為“往生石”的深褐色巨石,已經靜臥了不知多少輪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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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塊會呼吸的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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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頭的表面是溫的,在海拔五千多米的地方,這很稀奇。陽光明明已經繞開了這里,可手貼上去,還是能感覺到一絲暖意--那是之前無數個手掌留下的,一個疊一個,把溫度存在了石頭里。
石頭的邊緣被磨得很圓,像被河水沖刷了千萬年那樣圓,但這里沒有河,只有風和人。是那些攀爬的人、倚靠的人、最后告別的人,用身體一點一點磨圓的。最深的那個凹痕里積著水,清澈見底,倒映著岡仁波齊的一角山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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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影:沈云遙
風從山口下來,穿過石頭上那些坑洞,會發出低沉的聲音。不是呼呼的風聲,更像是嘆息——很長的、很深的嘆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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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路走到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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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這兒的人,都帶著同樣的重量。
有些重量看得見:背了一路的行囊,磨破的靴子,干裂的嘴唇。
有些重量看不見:沒說完的話,沒和解的人,沒放下的自己。
傳說中,往生石是格薩爾王坐騎的化身,它還有一個名字:業之馬。
藏地的老人們說,人死后有四十九天的中陰路要走。那條路很黑,很長,沒有燈。走著走著,會累,會怕,會想回頭卻找不到方向。這時候,就需要一匹馬,一匹不會累、不會死、認識所有黑暗小路的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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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影:沈云遙
于是虔誠的信徒們來到這塊石頭前,爬上去,騎在石頭的凹陷處,面朝卓瑪拉山口。風吹過來的時候,閉上眼睛,在心里說:等我走到最后那段路,實在走不動的時候,請讓我騎上你。
不是每個人都會說出來,有些人只是摸著石頭,眼淚一滴滴掉進那些凹陷里。石頭不說話,只是收下這些眼淚,像收下提前支付的船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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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都有要渡的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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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藏地,馬是最親的伙伴之一。
牧人騎著馬翻雪山,商人趕著馬走鹽道,朝圣者靠著馬來到神山腳下。馬不會說累,直到倒下。人心里都知道,每一程路,馬都在用自己的命換人們前行的路。
“業”是什么?是欠下的,待償還的,帶不走的。是騎馬時抽過的鞭子,是馬倒下時移開的目光,是所有“不得不”背后的愧疚。
騎上這塊石頭,是在對所有的馬說:對不起,還有,謝謝。也是在對自己說:我承認我欠的,我接受我要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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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片源自電影《岡仁波齊》
石頭冰涼又溫熱,粗糙又光滑。騎在上面的人,身子微微發抖。不是冷,是卸下重量時的顫抖——把那些壓了一輩子的“業”,暫時寄放在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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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別為了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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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重的念頭放下了,才能繼續走。
這是岡仁波齊教給每一個轉山者的:轉山的路是圓的,終點的下一步就是起點。死亡不是結束,是另一段路的開始。
往生石在整條轉山路上的位置很微妙--不是最高點,不是最難處,而是過了最難處之后的一個緩坡。像是神山在說:最難的已經過去了,接下來,你可以輕裝上陣。
騎過石頭的人,離開時的腳步都不一樣,不是變快了,是變穩了。好像終于把背了一路的大石頭放下了,雖然不知道是誰的石頭。
他們繼續往前走,走向山口,走向下山的路。不回頭,但知道那塊石頭還在那里,幫他們馱著那些帶不走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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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片源自電影《岡仁波齊》
等到有一天,走到生命最后那段路時,也許真的會有一匹馬在那里等--不是這匹石頭馬,是這匹石頭馬答應過的那匹。它會馱著你,走過最后一段黑暗,走向下一個開始。
當你面對自己的“卓瑪拉山口”時,愿你也有一匹這樣的“馬”--它來自你內心的岡仁波齊,馱得起你所有的不得已,并帶你走向,與自己的和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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